楚夕月在三朵金花群里摸了一晚的鱼。
周五凌晨五点,司砚就开始敲她的门,说是陈师傅快到了,让她赶紧起床洗漱。
被吵了许久,楚夕月才挣扎着起来。
揉了揉雾蒙蒙的双眼,用力睁开,但眼睛酸涩不已,她只能眯着一条缝,疑惑地盯着司砚瞧。
司砚透过她小小的眯眯眼,看出了她心中大大的疑惑,耐心地解释,“咱们的机票虽然是中午十二点三十四的,但现在起床,时间也已经很赶了。”
“现在是凌晨五点十五分,徐珊珊和奶奶舍不得我们走,现在已经开始给我们准备早餐了,我们吃完再告个别,六点走吧。”
“村外面的路还封着,我们得从另一边绕路,要多花一个多小时才能到新山县,还要开到隔壁市的机场,中途陈师傅还要休息,已经是掐点啦。”
楚夕月睡意朦胧,听得云里雾里。
不过她抓住了重点,反正现在就得起了,不然来不及。
她有些崩溃。
司砚见她太困,眼睛都有些肿,有些心疼,想了片刻,“是我算错时间了,你再回去躺半小时吧。”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牵着她的手就领她回去躺下。
困倦的楚夕月很是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乖乖被他按回了床上,倒头又睡了过去。
随后,司砚跑出门,去村子里唯一的小卖部买了两只雪糕。幸好村里的老人起得早,不然他想买都买不到。
在路人诧异的眼神下,司砚将两只雪糕拿回去,轻轻敷在楚夕月的眼睛上。
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楚夕月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笑。
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倒也不是他算错时间了。
这个时间是陈师傅提供给他的,早上六点必须得出门,说是他开了太久的车,安全起见,不能疲劳驾驶,中途得休息半小时。
他又不是什么黑心老板,当然是答应了。
但楚夕月太困了,那陈师傅休息的时候,就由他来开车吧。
被冰敷后,楚夕月的眼睛消了肿,睁眼变得顺畅了许多,脑子也被雪糕冻醒了。
早上六点半,两人准时上了陈师傅的车。
一路辗转。
目光所及之处,也从山变成城镇,又变成了市区。
楚夕月心里倏地有些不舍,她似乎有些明白,刘晓梅为什么愿意留下来在偏僻的地方支教那么多年了。
临别前,楚夕月、司砚跟陈师傅挥手告别,司砚还将一沓钱交给了陈师傅。
陈师傅的车费早就已经支付了,这笔钱,是司砚之前放在徐珊珊奶奶家橱柜抽屉深处的,想来是被祖孙俩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塞了回来。
司砚麻烦陈师傅将这笔钱换成徐珊珊和奶奶需要的东西,买了给她们送过去,说完又准备额外给陈师傅一笔跑腿费。
陈师傅连连摆手,说这几天司砚给的包车费就已经够多了,他跑一趟曹康村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什么也不肯再收。
历时三个小时。
两人落在了京市机场。
短短几天,后劲却格外得大,两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下午三点多,两人下了飞机,他们都不准备回华海,毕竟周五没有晚自习,就算赶过去,也正好赶上放学时间。
没必要去。
楚夕月拿出手机,一关闭飞行模式,莫莹莹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莫莹莹:[下了飞机直接来学校,今天放学要拍毕业照。]
楚夕月连忙回复了一个“ok”,然后转头对司砚说:“我们回学校吧,莹莹说今天拍毕业照。”
司砚当然配合。
他推着两个行李箱朝她点头。
楚夕月将手机揣回兜里,看着那头的司砚两手都是行李箱,她却是晃悠着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准备接过自己的行李箱。
司砚手轻轻一勾,就巧妙地避开,唇角弯起,“你就让追求者表现一下吧。”
“”楚夕月无语。
司砚这家伙,现在说这种话是越来越熟练了。
简直就是张嘴就来。
当然,她的嘴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我的手很闲。”楚夕月也张嘴就来,还玩起了谐音梗,“我有手,不想好闲。”
“”司砚沉默了几秒。
楚夕月不依不饶,“司砚,你没听明白吗?我不想游手好闲!”
说完,她伸出手又想将自己的行李箱拿回来。
司砚脚步一顿,低头静静看了几秒她的手,眉头一挑,唇角也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下一秒,他还真就把行李箱给她推了过来。
不过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女孩子东西多,行李箱也沉,司砚的行李箱很轻很轻。
楚夕月正想伸手接过,刚抬起手,就被司砚用力握住。
十指紧扣。
楚夕月愣了一瞬,疑惑地望着他。
司砚只是懒洋洋地说,“你不是有手,不想好闲吗?现在不闲了。”说完将两人牵着的手举高了几寸。
楚夕月闭眼无语了一秒,“我是想推行李箱。”
“呐。”司砚将他的行李箱推到她面前,“满足你,这样一来,你可以两只手都不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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