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忙的焦头烂额。
张角也紧张的布局。
典韦拿着秦风的黄巾大将军手令,秘密安排一千陷阵营将士进城,为最后的底牌。
始作俑者秦风,反而清闲。
但其实,最重的担子在他肩上,他负责杀张角。都知道张角守卫严密,若是被逃跑了,一切努力全然白费。
距离诛杀张角的时间还剩下三天。
秦风在大树下乘凉,蔡琰坐在一旁刺绣。
秦风只是在旁边看,一年都不会厌烦。
“哎呀!”蔡琰惊呼一声,针扎了手。
秦风心疼,拿出来急救箱,这是从社区医院里搞出来了,是为护身符之一。
毕竟系统空间只有他能进出,有外人的时候还打不开空间门。
以免意外和麻烦,他将空间里的许多现代化商品拿了出来,形成一个小金库,以便随时拿来用。
赶紧拿出了一个创可贴,走过去关怀道:“用这个!”
蔡琰看着长条形的创可贴,震惊了,暗呸一声好坏。
“什么,我手指流血,您却拿出了这个给我用。可是,这个也太小了,不够用的。”
秦风不解,“怎么会不够用呢?”说完,就用创可贴缠住了蔡琰的手指头。
蔡琰彻底震惊了,“好神奇,不疼了,也不流血了。”
她暗地里吐舌头,兄长的神奇物品就是多。
说起来,她很是惭愧,最开始还以为是姨妈用,原来不是啊。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时间飞快流失,印证了男女搭配,时间太累。
饭点到了。
曹操回到了府中,就遇到了同时回来的袁绍。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真是秦风动动嘴,我们跑断腿。”
刺杀的安排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是艰难,一般人绝对做不到,好在他是曹操。
“是的,如今各路士族已经准备妥当,如今潜藏在城中,进可攻退可守。”
“加上子悦武勇,保勿忧。”
袁绍说道。
曹操郑重道:“张角也并非无能之辈,加上管亥张燕等人也是很有武勇的。我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若是真的到了最后关头,说不得要拼命了。”
“孟德……。”
袁绍看曹操是郑重的,由衷敬佩这种为国为民不怕死。
“子悦一定在等我们回来吃饭。”
说起来肚子已经真是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辣条。
“子悦有那么好心等我们?”曹操怀疑。
二人进了厅堂,果然,秦风虽然懒散的坐在那里,但案几上的食物一口都没动。
侍卫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案几上的一瓶易拉罐。
而曹操他们见到没有辣条,很是郁闷,不过想想也是,这么珍贵的食物,又怎么可能每顿都有呢。
曹操这几天不知是心神不宁,还有事情总是不通透,那是对未来的一些迷茫。
“孟德,回来了,坐。”
秦风关怀备至。
曹操暗地里吹胡子瞪眼,这就是把他当成了免费劳动力,饭总要管一口吧?
“二位,快坐快坐,到了这里,那就跟自己家一样。”
曹操二人心里郁闷,也就坐了下来。
曹操坐了下来,却没心事吃饭,“子悦,我这心里……对于诛杀张角之后很是担忧。看甄逸联合了许多人,但黄巾势大,张角在城外有十余万大军。”
“到时候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不会有问题的,我有十足的把握杀掉张角。只要张角义士,其他都是乌合之众,不战自乱。”秦风肯定道。
“好,好!”曹操这才安心。
秦风打开了易拉罐,“一杯雪花,吾等勇穿闯涯!”
他直接倒出来一杯,便一饮而尽。
只剩下了碗底的啤酒沫。
而兴奋的曹操,看着啤酒沫,听着哧啦哧啦的声音,脸色大变。
瞬间曹操的歇斯底里了,咆哮道:“来人啊!”
秦风吓了一跳,“孟德,怎么了!”
“有人给你下毒。”曹操说完,已经瑟瑟发抖,灵魂都没有了。
“毒在那!”秦风也吓的没力气了。
曹操指着啤酒。
秦风:⊙﹏⊙∥i°
我自己毒自己!
“不好,子悦竟然喝下去一大碗毒药,看着毒药能漂浮起来这么多白沫,一定比鹤顶红还毒!”袁绍尖叫道
秦风:(⊙o⊙)啊!
曹操一下子就感到失去了未来。
既然能够下毒秦风,肯定是事情败露了,失去了最武勇的人,他们的下场能好的了?
曹操见到秦风已经痴呆了,想来毒药发作了,又是悲痛。
“贤弟!”曹操扑上去,抱住了秦风,“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们怎么活!”
秦风震惊的目光看着曹操。孟德你有没有搞错,不懂可以问,不要就这么下定论好不好?
传出去太丢咱的人了。
典韦他们震惊的目光看着曹操。
曹操二人急得一批,“典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调兵!”
没人动。
没人惊慌。
反而都是一脸嫌弃。
曹操觉察出了异常,“难道我说错了!”
秦风叹了口气,真是脑子不好使的古代人,解释道:“这是啤酒,不是毒药。”
什么!不是毒药是酒!
酒怎么可能哗哗冒白沫!
颠覆人生观!
曹操尴尬,但依旧很慌,不可思议的神情,“这和毒药一样的反应,确定能喝?”
秦风又倒出来一杯,一饮而尽。
典韦他们猛吞口水。
曹操看的心惊肉跳,又想喝,又不敢。最终还是好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倒出一杯,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舔。
好喝!
醇厚、微苦,回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低度酒!
曹操一饮而尽,然后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经历过‘生死’后,秦风顿感生命不可控,还是要及时行乐。
这事情,看起来就要靠蔡琰和甄宓了。
到底是蔡琰还是甄宓。
秦风扪心自问,最终还是甄宓,毕竟先吃锅里的,碗里的早晚吃。
不过,以后都是媳妇,不分大小,大家一视同仁。
大中午。
秦风风风火火就来到了甄府。
典韦就要上去叫门,却被拦了下来。
秦风一想,自己是来获取甄宓最宝贵的东西,可不能走正门。
要知道甄逸守礼的老头子,还不举着棍子满大街追打?
于是他决定走后门。
看着翻墙头进去的秦风,典韦他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了一溜等着。
“宓儿,我来了!”
秦风跑进了绣楼里面。
甄宓正在拿着手帕,仔细擦拭着琴弦,见到他出现,喜出望外,“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我想你了。”
秦风腼腆道。
丫鬟们吐舌头,你们看,大中午都来了,这是多恩爱,一天不见就如隔三秋。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知心话要对宓儿说。”
秦风打发走了丫鬟,关闭房门,转身的时候,就对着甄宓嘿嘿笑。
甄宓一开始很羞涩,随后就鼻子一皱,今天这人怎么这么猥琐?
秦风正色咳嗽一声,道:“宓儿,你我二人的关系如何?”
“兄长今天为什么格外不同,为何说这些羞人的话。”甄宓坐在那里,拨动着一根琴弦,神情完全是那还用说。
秦风激动。
“宓儿。”秦风走过去。
“兄长。”甄宓脸红的贴贴。
“宓儿,那啥……!”秦风厚着脸皮道。
“什么?”甄宓满头问号。
“就是……!”
秦风不知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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