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美眸羞恼的看着少年,心湖泛起涟漪,难以平复。
问她是否对他有情谊?有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对“继子”有觊觎之心,没有的话.也说不出口,这让她如何回答?
美眸闪了闪,北静太妃抿了抿粉唇,微微偏过螓首,不敢直视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玉面含羞,声音中带着几许嗔怪,道:“你别喊我莞儿。”
这莞儿是他能喊的,成何体统。
以往不是没人喊过她莞儿,只是少年喊得人心儿发颤,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真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再喊下去,身子都要软了。
水溶见丽人避重就轻,一派的嗔羞的模样,双眸微微一亮,拉着丽人的素手,温声道:“莞儿,身子怎么样,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
其实丽人的态度已然明确,无非就是死鸭子嘴硬罢了,这时候不主动些,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残羹剩饭都吃不着。
爷们,就是要勇一些!
北静太妃心儿一颤,美眸不由自主的嗔了少年一眼,柔腻道:“无妨,没注意吹风凉着了,歇息一会便好。”
让他不要喊,就非得喊?
好在少年还有些良心,知道关心自个,让北静太妃芳心欣喜,也不枉她装病闹了这么一出。
水溶“呵呵”一笑,带着几许莫名的味道,旋即用端起了玉碗,舀了一勺递至丽人的唇边,柔声道:“莞儿,先吃药。”
听着少年那意有所指的笑声,北静太妃芳心羞恼,她知道少年就是故意的,赤果果的将那“腌臜”的心思都摆了出来。
他知不知道,她可是他的母亲,岂能如此相戏,倒反天罡。
只是面对少年的温情,丽人又不忍、或者说是不敢着恼,贝齿轻咬着粉唇,一双明亮的双眸泛着点点星光,嗔道:“不吃,太苦了。”
话音刚落,北静太妃的脸蛋儿便晕红起来,芳心羞涩不已。
刚刚自个撒娇了吧,那娇柔入骨的声音是自个发的?怎得像是春天来了一般,回想起来真真是羞死人去。
水溶嘴角的笑意更足,说道:“生病了不吃药可不行,乖~”
北静太妃:“.”
“乖”?她是小孩子吗,用得着这般哄她?
只是也不知怎得,北静太妃心里一点都不反感,甚至于有些贪恋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正羞涩着,北静太妃陡然见到少年将唇边的汤匙收了回去,旋即自个吃起了药来,让北静太妃心下一怔。
你没病吃什么药?难不成又和上回一样,以身试药。
是药三分毒,这猴儿,怎得就这般不知轻重。
嗔怪是嗔怪,但少年的这份温情,直让北静太妃展露笑颜,一颗沉寂的芳心“砰砰”直跳,愈发的悸动起来。
“溶唔~”正当北静太妃要说两句之时,却见少年突兀的的捏着她的下颌,凑近过来,噙在那桃蕊般的唇瓣上。
北静太妃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惊愕之色,以至于口中那一股子苦涩的药味都置若罔闻,心胸起伏不定,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这猴儿,居然以口渡药
“嗯…”北静太妃鼻翼情不自禁的腻哼一声,素手轻轻推拒了下,见推不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恣意妄为。
推了他,就又不理她了,真真就比死还难受。
此时的北静太妃也不敢声张,只是一颗芳心乱跳,娇躯渐显酥软,而那雪腻的脸蛋儿上的红晕一直延伸至耳垂,莹润欲滴。
没一会儿,少年倏然离去,北静太妃才微微睁开美眸,那双妩媚流转的明眸凝视着少年,眸中隐有雾气氤氲升腾,贝齿轻咬着泛着晶莹的粉唇,低声叱道:“你…你真是疯了。”
连她都调戏起来,如何不是疯了,真真就是魔怔了。
水溶抿了抿唇,回味着那一抹甘甜,恍若深藏的老窖,甘泉清冽.
闻得丽人之言,水溶凝眸看向丽人,清秀的双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掷地有声道:“是,我疯了,从见到莞儿的第一眼我就疯了。”
初见北静太妃,水溶便对其那娇媚的容颜惊愕,但那时不过只是赞叹而已,并未有什么“腌臜”的想法,也是朝夕相处之后,感受着丽人那散发出的成熟韵味以及无限度的包容,让水溶渐渐陷落。
丰腴的诱惑,岂是稚嫩少女所能相比。
“你你.”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羞涩难抑,你你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那张娇媚的玉容涨得彤红如霞,心口起伏不定。
倒是没想到,这猴儿居然第一次见她就对她起了觊觎之心,真是.真是引狼入室啊!
只是话虽如此,但北静太妃心里并不恼怒,甚至于还见着几分窃喜、得意,泛着涟漪的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
其实本姑娘正值年华,哪里是旁人口中说的年老珠黄。
水溶凝视着娇嗔薄怒的丽人,眉眼间满是风情,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整个人恍若一株艳丽的牡丹花,美艳不可方物。
见此情形,水溶目光闪了闪,忍不住的起身,抬起一只脚儿,膝盖抵在绣榻之上,将身子凑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的动作,芳心剧颤,长长的眼睫剧烈颤抖起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
这猴儿,该不是要这可不成。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曼妙的娇躯不禁微微往里缩了缩,似是寻求安全感,整个人宛若一只受惊的雪兔,颤颤巍巍的。
瞧着丽人那宛若青春少女一般的不知所措,混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彷徨,与以往成熟的风韵判若两人,让水溶不由的面容一怔,心中异样丛生。
这时候不做些什么,倒是白费了丽人的反应。
不由的,水溶伸手扣着丽人如雪一般的后颈,猛然带了过来,脑袋凑上前狠狠地噙了上去,似是择人一般。
少年肆无忌惮的索取,让北静太妃心神剧颤,这种恣意霸道,是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新奇,整个人恍若暴风雨里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
北静太妃心底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却又舍不得,犹豫之间,心里就已然做了抉择,须臾便陷落在风雨之中,娇躯一下子酥软成泥,连身前的变幻不停也毫无察觉,美眸紧闭,弯弯眼睫颤抖不停,娇媚如月脸蛋儿上,绚丽如晚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中途换了几回气儿也不停歇,直至少年愈发得寸进尺,挑拨是非起来,才让丽人回过神来,美眸瞪圆了来,裙下的笔直并拢,伸手推开少年。
此时北静太妃娇媚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细气微微之间,粉唇莹润微微,雾气润生的美眸看着食髓知味的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斥道:“你…你放肆!”
她都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大胆,触碰到底线来了。
这会儿都真真是羞死人去,往后在少年眼前毫无威信可言。
水溶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回应,只是垂眸看着泛着晶莹的指尖,面色带着不自然之色,心中愈发的不平静起来。
今儿个就是要放肆,他知道,丽人已然是动情,泪眼汪汪的,一切水到渠成,只是北静太妃顾念着双方的身份,始终不肯过那一道坎儿,最终清醒过来。
倒是有些可惜。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盯着指尖出神,芳心愈发的羞涩,丰润的脸蛋儿彤红如火,颤声道:“你你别看了。”
有什么可看的,那是她的耻辱。
水溶轻笑一声,目光凝视着羞难自抑的丽人,轻声道:“莞儿,我伺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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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北静太妃不明所以,但心中隐隐有些许不安,这伺候是正经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雍丽的玉容红晕如霞,清声斥道:“我警告你,不许胡来,我可是”
接下来的话儿,北静太妃也不知怎得说不出来,或许现下已然如此,说出来也没用,这段关系已然是名存实亡。
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说不得还因特殊的关系愈发的兴致盎然,踏上一条不归路。
然而警告之语虽说了出来,但少年却并不在意,只见其忽地抓住自个的玉足,微微一拉,北静太妃娇躯便倒在绣榻之上。
等反应过来之时,只觉身下一凉,让北静太妃惊愕不已,心中涌上一抹恐惧,正欲出声喝止,猛然芳心一颤,顿时让北静太妃整个人都呆立住了,垂眸看着埋于螓首的少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这等伺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道不嫌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凝眸看着素手捧着脸儿,羞于见人的北静太妃,清秀的面容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悠悠道:“莞儿,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
北静太妃:“.”
劳什子的出汗,天可怜见的,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弯弯绕绕这么多,怪道元春、可卿、探春她们颜色一个赛一个的艳,原是少年的滋润。
这下好了,滋了.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见丽人始终不肯见人,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拉开了丽人捧着脸蛋儿的手,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的玉容,语气带着几许戏谑,打趣道:“莞儿,我伺候的可好?”
北静太妃芳心羞恼,看着眼前带着坏笑的少年,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妩媚流转的美眸蕴着水雾,葱白的指尖指着屋门,横眉冷指的恼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原不想这般,谁承想少年居然强势起来,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绝。
水溶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心下顿觉无语。
诚然,今儿个他的确是逾矩了,但刚刚北静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顺了下来,一派享受的模样,可看不出拒绝的意思。
怎得,滋完就不认人?
不过水溶也明白,无非就是北静太妃的自尊心作怪,大抵就是过不去那一道坎儿,便安慰自个是“被迫”的,营造出一种受害者的形象,以求心安。
哎.这叫自欺欺人。
水溶伸手拉着丽人的指尖,眉眼间满是温情,语气柔和道:“莞儿,你就如此狠心,对我就一点情谊都没有?”
且不说这近四年的朝夕相处,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于转眼就翻脸不见人,可不就是狠心。
北静太妃听见少年的温声细语,芳心就酥软下来,妩媚流转的双眸垂着看向少年,丰润的脸蛋儿浮上点点玫红,羞得偏过螓首,眉眼间透着几许慌张,颤声道:“那你不许.不许再动手动脚了。”
若是没有情谊,怎会让少年胡作为非,可这话如何说的出口。
现下都这般了,再动手动脚的.十有八九就是动刀动枪了,都不敢想了。
水溶见北静太妃脾性软了下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微微眯着眼,凑得近前,在丽人粉红的耳畔边低声问道:“莞儿,难道你不欢喜?”
北静太妃闻言,娇躯一颤,抬着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视着少年,心头既是羞愤,又带着些许无奈。
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于她,可她也什么都反驳不来,毕竟先前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欢喜,让人酣畅淋漓。
而且细想一番,堂堂的北静郡王,居然在她面前低下头去,伺候那等腌臜.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悸动不已。
可见自个的魅力与众不同,任你如何尊贵,终究是裙下之臣,心儿难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静太妃攥了攥床褥,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儿,眼下既已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要记住,绝对不可以越过那一道底线,旁的旁的就都随你。”
都动手动脚了,甚至于还.现下说什么都晚了,但正如北静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线万万不可越过,一旦越过,便是万劫不复。
水溶闻言了然,所谓的底线是什么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儿,传出去就是大逆不道,连整个北静王府都蒙羞,干系重大。
只要不越过底线,一切就有回旋余地。
其实怎么说呢,直白点就是掩耳盗铃,对于他们而言,底线什么的都是虚妄,难不成没越过就能当做没发生?
只是他也知道丽人此时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视着丽人郑重的神色,水溶也不着急,应道:“都听莞儿的。”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缓,只是听见这猴儿一口一个的莞儿,喊的愈发的顺口,听得让人心尖儿发颤,隐隐有些.不由的并拢几分。
水溶无视丽人的异样,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引了过去,双眸间透着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儿,这会儿你也该帮帮我才是。”
北静太妃素手攥了攥,只觉硌硌如石,心下顿时剧颤,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彤红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乱道:“你去寻元春、可卿、三丫头、宝丫头她们去,再不济,扯一个丫头来也成。”
让她帮忙,这要是帮下去,且不说少年一时兴起,便是自个也怕抵受不住诱惑,突破那道底线。
水溶瞧着羞嗔的丽人,“呵呵”一笑,双目中闪过一抹精芒,轻声道:“莞儿不是说旁的都随我,这会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静太妃心下一怔,抬着莹润如水的明眸看着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眼波流转之间,水雾渐起,咬着唇一言不发的。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引着丽人那双纤纤素手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太妃颤抖着手儿,捏着一方锦帕擦着绚丽如霞的脸蛋儿,那双妩媚流转的眸子凝视着少年,眉眼间满是羞恼。
她没想到,临到头来,少年居然如此恶趣味,竟.
水溶见状抿唇不语,心下一片畅然。
虽说刚开始是少年引着,可北静太妃到底见识广的人儿,转眼便掌控全局,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轻舞。
目光凝视着北静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动,他知道此时的北静太妃已然是到了极限,不可过于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仅仅如此了,眼下只是让北静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让水溶伺候过的,这都是要还的。
北静太妃这会儿眸光凝视着锦帕,想了想,还是折叠好来,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见少年炽热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颤。
这猴儿,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顺,让北静太妃以为这是一个温润君子,可经此一遭,北静太妃已然知晓了少年的“本性”,整一个浪荡公子,作践起人来花样摆出。
她可不信少年会安分下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嗔怒道:“都衬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践人,仔细折了他去。”
水溶:“.”
好吧,他也就是想想,并无其他。
沉吟一声,水溶近得前去,引得丽人娇躯缩了缩,让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捏了捏丽人娇媚的脸蛋儿,开口道:“莞儿也乏累了,我就不打扰了,你早些歇息。”
北静太妃眨了眨眼,恍若少女一般的俏皮,直到少年离开之后,才低声啐了一声。
想起今儿个的一遭,北静太妃如梦如幻,她也没想到忽然就成这般模样了,有此一遭,往后也就纠缠不清了。
垂眸而望,北静太妃凝视着自个的纤纤素手,在空中比划一下,娇媚的脸蛋儿微微发红,心尖儿发颤,啐道:“这猴崽子真真是长大了,要是”
呸,胡思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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