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屋里。
这会儿,少女已然娇躯酥软,梨蕊脸颊绚丽如霞,嫣红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其实水溶也就是与迎春亲昵了一会儿,关爱少女的成长,旁的倒也没什么了,毕竟人即便是铁打的,也不能肆意挥霍本钱。
钻井的钻头也得降温啊!
即便如此,对于有过经验的迎春而言,依旧带着冲击感,那股炙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人然扫带劲,臊人的很。
水溶松开了少女的雪肩,语气温和道:“二妹妹,时候不早了,我也不能在你这儿久待,得离开了。”
毕竟这不是在自己的地头上,孤男寡女,再加上姐夫与小姨子的身份,单独的待久了,即便没有什么,都会传出一些闲话来,更别说他们还真有。
“嗯。”,迎春轻应一声,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
少年的担心,迎春也是心中明了,更何况她都清楚少年的克制,那股子心惊肉跳的,再任由姐夫纠缠,恐怕就不止如此了。
水溶轻笑一声,捏着少女的下颌轻轻抬了起来,有些食髓知味的噙了一口少女的唇瓣,感叹道:“真是有些舍不得妹妹。”
少女性格软糯,任由他如何挑拨,都极力克制,怕引得水溶的不满,只是迎春不知道的是,少女那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激起人心中的悸动,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于她。
戳到心里,才知晓吭两声,这不就是挑战人的底线了,要不是时间不允许,非得让懵懂的少女知晓世间的险恶。
听见少年的话,迎春芳心甜蜜,垂着的螓首下,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声若蚊蝇道:“小妹也舍不得姐夫。”
虽是被“欺负”,可面对姐夫的亲昵,即便是羞人的很,少女芳心也按耐不住的欣喜,若不是喜爱自个,怎得姐夫就“欺负”她。
水溶抬手给少女系着身前的盘扣,遮挡着雪白的春光,轻声叮嘱道:“二妹妹,姐夫知晓你酷爱棋道,只是过犹不及,得注意身子才是。”
迎春听着少年的叮嘱之语,芳心甜蜜,女儿家重细节,姐夫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关注到了,可见姐夫的用心,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明眸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温情,轻声道:“小妹知道了,姐夫时常在外公干,也得注意着身子。”
公干确实也没毛病。
水溶轻轻点了点头,凝视着少女那腮凝新荔的玉容,再度凑上前噙了一口,说道:“二妹妹,姐夫走了,等妹妹来王府了,姐夫再疼你。”
迎春芳心羞臊,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杏眸流光,轻点着螓首,“嗯”了一声。
到底不是无知少女,姐夫说的疼她是什么意思,迎春心里清楚,那是真真切切的心疼她,想想就心惊肉跳的。
只是话虽如此,但迎春心底深处又涌上一抹悸动,芳心希冀。
水溶见状倒也没说什么,偏眸看着一直侍立在一侧的司棋,只见其垂着螓首,高大丰壮的娇躯似是轻轻颤栗着,心下不觉好笑。
移步上前,水溶笑道:“司棋,好生照顾二妹妹,别让她受委屈了。”
司棋娇躯一颤,抬着俏丽的玉容,笑盈盈的说道:“奴婢知道了,有王爷这话,奴婢定不会让人欺负了姑娘。”
水溶点了点头,对于司棋的话倒是不怀疑,毕竟她胆大泼辣的性子做不得假,原著里大闹灶房的主儿。
凝眸看着丽人的丰壮,水溶目光微动,抬手探了过去,感受着丽人的丰硕,心中暗道宽阔,一手难以掌控,笑道:“不错,交给你了。”
司棋玉容羞红,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眨了眨,芳心羞涩,暗道王爷这个不错是指她说的话儿,还是说.
水溶轻笑一声,旋即便松开了手儿,留下这羞涩的主仆二人,朝外走去。
闲时逗弄逗弄丫鬟们,生活惬意轻松啊!
离开迎春的屋子,水溶便沿着游廊而行,朝着黛玉的暖阁而去,他没有与迎春多待,一来是怕瓜田李下,二来也是因为黛玉知晓自己的行踪,要是不早些过去,以黛玉那拈酸吃醋的性格,十有八九又得阴阳怪气的使小性儿。
没走两步,便瞧见从一旁岔路走过来的丽人,水溶目光微微一动,唤道:“袭人。”
袭人见有人唤她,循声望去,瞧见那人是王爷,心下一喜,忙迈着莲步小跑而来,行至水溶身前,俏丽的玉容洋溢着喜色,道:“王爷来了。”
水溶点了点头,问道:“袭人,你这是去哪了。”
袭人轻声回道:“奴婢去看了看哥哥嫂子,这会儿刚回来,正要去林姑娘那儿。”
看望哥哥嫂子倒也正常,毕竟是家人不是,故而水溶也不多言,转而道:“正巧本王也要去看望颦儿,咱们一并去吧。”
袭人闻言芳心欢喜,笑应道:“那奴婢给王爷引路。”
水溶应了一声,便与袭人一并而行,想了想,出声问道:“袭人,你哥哥嫂子可还有让你赎身嫁人的打算?”
记得袭人的哥哥嫂子可是要让她赎身嫁人,只是后面让水溶享受了一番,而后他就让探春留下袭人,事后如何,他就没关注了。
袭人闻言,心中微微一喜,王爷既然问起了这事儿,证明对此事上了些心思,如此,那也是对自己的肯定,如若不然,自己都给了王爷了,要是一点儿都不关心,那真真是伤人心。
抿了抿粉唇,袭人轻声回道:“三姑娘都吩咐好了,哥哥嫂子也没再提这事儿,奴婢纯粹是回去看看他们。”
水溶笑了笑,道:“那便好,以后安心留在王府了,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丽人的温柔,水溶还是颇为满意的,留在王府里,一来多个周到的人,二来兴致盎然的时候,也能直白点说,袭人能处理好琐碎的事儿,也能服侍好人,堪称牛马,性价比高。
袭人闻言,满心的欢喜,对于她这个做奴婢的来说,王爷能说这话,已然是看得起她了,得了这份承诺,也就足够了。
应了一声,袭人明眸闪了闪,俏丽的玉容犹豫几许,壮着胆子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喜欢林姑娘?”
她虽然不是黛玉最为信任的丫鬟,可是作为黛玉身边的人,王爷与林姑娘的一些异常,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
水溶面容顿了顿,旋即直言道:“嗯,本王与颦儿两情相悦。”
袭人有小心思不假,但她分得清理,眼下主子是谁,她心里清楚,不会去多这个嘴儿。
再者说了,袭人在黛玉身边服侍,以她的聪慧,想来早就发现,如若不然,也不会突兀的问出来,故而水溶也没遮掩。
袭人闻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对于王爷的如实相告,有一种自己人的感觉,心下不觉欢喜。
抿了抿粉唇,袭人小声道:“王爷与姑娘既是两情相悦,奴婢觉得还是趁早把事说开来,这样对王爷和林姑娘都好。”
水溶闻言来了兴趣,笑着问道:“怎么说?”
袭人凝眸看了一眼王爷,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过一抹犹豫,双眸闪了闪,轻声道:“说句奴婢不该说的话儿,林姑娘与宝二宝二爷自幼一块长大,有青梅竹马之谊,这段时日以来,宝二爷常常来寻林姑娘顽耍,即便林姑娘保持着分寸,可眼下不比小时候,多少有些碎嘴,拖沓久了,反而损伤了林姑娘的名誉。”
抿了抿粉唇,袭人抬眸看向王爷,眉眼间带着几许小心翼翼,见王爷并未生气,便继续道:“再者说了,老太太早有亲上加亲的意思,王爷若是不早做安排,怕是伤了与王妃的情谊。”
其实这些花儿,袭人是不该说的,只是面对王爷的直言相告,又忍不住的劝诫,她早先是在宝玉身边服侍,对于宝玉与黛玉之间的关系最为清楚。
宝玉顽心重,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袭人看出了宝玉对黛玉不同一般的情谊,若是不早说明了,闹出了差错了,反倒是不好。
毕竟宝玉那是王妃的亲弟弟,伤了小舅子,不就是伤了王爷与王妃的情谊。
水溶凝眸看着俏丽的袭人,心中不由的高看一眼。
袭人这番话儿,看似是有挑拨的嫌隙,可若是站在水溶的角度来看,一来没有说黛玉的不是,二来言明利弊,完全就是为他着想。
怎么说呢,袭人还是靠谱的,谁是她主子,她就全心全意的为主子考虑。
水溶沉吟一声,开口道:“这事本王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你素来办事周到,以后尽心照料好颦儿,等颦儿进了王府,本王在另做安排。”
袭人闻言,心下微微一缓,其实她有些怕王爷觉得她多管闲事,不过王爷这话下来,让袭人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会儿,袭人下意识的将王爷与宝玉对比起来,要是自己这番劝诫的话儿说给宝玉听,十有八九就是不耐烦,反观王爷.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是真不能对比。
抿了抿粉唇,袭人应道:“王爷放心,奴婢会尽心尽力服侍好林姑娘。”
以往自己对紫鹃压她一头有些腻歪,然而此时她却一点儿腻歪都没有,毕竟王爷可是给了她承诺的,往后自己安心做好服侍林姑娘的差事,日后林姑娘进了王府,自己有另一番天地。
再者说了,她可是先一步得了王爷垂爱,难道不比紫鹃强?
水溶见状倒也不在多言,转眼间便来到暖阁,有了袭人的引路,不需通禀什么的,径直便走到屋内,只见书案之前,精灵的少女正捧着皙白的脸蛋儿,两弯罥烟眉下,那双似蹙非蹙的含情目看着书案摆放的宣纸,怔怔出神。
“颦儿。”水溶目光微微闪动,轻声唤道。
黛玉听见熟稔声音,心下一怔,抬眸望去,正是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精致的眉眼间萦绕着雀跃之色,正欲出声回应,又似是想起什么,挑了挑罥烟眉,冷哼一声,复又垂下螓首,纤纤素手捏着毛笔,在书案前挥墨,视水溶于无物。
哼,这么久才来,还知道有她这个妹妹啊!
水溶见状心下不觉好笑,他就知道黛玉会使小性儿,这还是他提前过来,若是晚一会儿,这时就不仅仅是视若无睹,而是直接阴阳怪气起来。
横竖你有其他妹妹,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还会哄哥哥开心,哥哥来我这儿做什么,亦或者说是妹妹庙小,容不下哥哥的大佛之类的。
对于黛玉的小性儿,水溶已然是习以为常,有时候会觉得无奈,可细想一番,要是黛玉不对你使小性儿,那才是大事。
计较起来,黛玉还是在他面前使小性儿,瞧着还颇为有趣的哩。
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
水溶移步近前,目光落在少女挥墨的宣纸上,笑问道:“颦儿这是写什么呢。”
黛玉见少年靠了过来,皙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红晕,反手盖住宣纸,抬眸看着笑意盎然的少年,芳心又羞又恼,急声道:“你这人,怎得这么莽撞,紫鹃,快把这泼皮赶出去。”
水溶轻笑一声,捉着少女柔腻的小手,笑道:“哥哥才来,颦儿就要赶哥哥走,还骂哥哥是泼皮,好生没道理的事。”
黛玉玉颊羞红,芳心暗啐起来,眼前的少年如此的唐突无礼,哪哪都像是泼皮无赖,她又没说错什么。
扯了扯手儿,却被少年牢牢的钳制,抬眸瞧着一侧侍立的袭人,皙白的玉容酡红如霞,羞臊道:“你先松开我。”
要是没有袭人在,拉着也就拉着了,可袭人在呢,哥哥就这般的大胆,真真是羞死人了。
水溶见状心下了然,凝视着少女那羞窘、慌乱交织的玉容,温声道:“好颦儿,袭人是自己人,不妨事的。”
“自己人?”
黛玉芳心一怔,抬眸看着那垂立的袭人,暗道:“袭人是自己人,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袭人是哥哥的人?”
这会儿,水溶趁着黛玉失神之际,抬手将少女提了起来,而后落在在黛玉原先坐着的交椅上,将少女放入怀中,拥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儿,即便隔着裙裳,依旧难以遮掩少女的柔腻。
黛玉芳心羞臊,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两弯罥烟眉下,莹润的柳眸嗔了少年一眼,冷哼道:“哥哥说的自己人是什么意思?”
少年的毛手毛脚,黛玉早早就领教过了,人都落到他怀里去了,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再者说了,哥哥的怀抱,其实很是温暖的。
水溶捏着少女垂在玉肩的一缕青丝,轻笑道:“颦儿聪慧机敏,想来也都猜到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可不信,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聪慧的黛玉会不明白。
黛玉闻言,两弯罥烟眉挑了挑,扬着美丽的螓首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盈盈,啐道:“我呸,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还堂而皇之的把袭人姐姐安排到我这儿,想来哥哥早就惦记上了。”
袭人俏容熏红,忙解释道:“林姑娘误会了,早先王爷安排奴婢那是给奴婢一条生路,只是后面后面”
自水溶说出自己人,袭人便满心欢喜,自己的付出得到回应,这事最高兴的事儿,见黛玉误会了王爷,便忍不住的解释起来,毕竟一开始,王爷对自己并无想法,纯粹是好心。
只是接下来的话就说不出口了,难不成说自己一不小心撞见了王爷与鸳鸯,王爷起了兴致,顺带把自己也收了?
这话如何说的出口。
水溶轻笑道:“颦儿这话说的,哥哥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当初是想着袭人服侍周到,赶出府去有些可惜,便安排她来颦儿这儿,绝对没有坏心思。”
黛玉闻言,芳心暗啐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那时的哥哥没安什么坏心思,只是话到嘴上了,忍不住便嘲讽起来。
再者说了,以前没安坏心思,可到头来袭人还不是被哥哥收了,甚至于连她都.哼,哥哥就是没安好心思。
贝齿轻咬着粉唇,黛玉撅着粉唇道:“那可说不准。”
水溶听着黛玉那倔强的话语,心中不觉好笑,目光微微闪动,凑在少女那晶莹的耳垂旁,轻声细语道:“颦儿说了,那哥哥便存了坏心思,袭人在颦儿身边,也能帮着颦儿做些不方便的事儿,于妹妹而言是好事。”
灼热的气息,让黛玉娇躯一颤,晶莹的耳垂泛着点点玫红,听着少年的言语,心下不由的好奇,问道:“哥哥说的是什么不方便的事儿?”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儿让袭人去做,哥哥还说对她而言是好事。
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附耳低声道:“妹妹不是不愿伺候哥哥,那伺候的事情让袭人去做,哥哥伺候颦儿就好。”
“呸,你胡沁些什么,龌龊。”黛玉惊的一下子便成少年怀中跳了起来,玉颊涨得彤红似火,芳心是又羞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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