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顾总,你真的是不怕被群殴啊,太招仇恨了
顾总说得也对吧,没有阴谋诡计怎么搞到老婆啊bhi
可是马上不是是什么意思,顾总你要做什么
贝斯手和键盘手就了位,场上还剩下吉他和鼓手,暧昧的深光晃动,主持人连报幕都变得正式许多“有请顾总和他的乐队带来的乐曲飞鸟”
卧槽飞鸟原谅我想到了老婆
肯定是老婆啊啊啊啊到底是谁还没磕到飞鸟游乐园这颗惊天巨糖啊,逢七免单,赛车厅的七号赛车手还有最后的影城,这哪里是游乐场啊分明是顾总为七七建的私人乐园吧
那是当然,我们天降竹马还有谁能不磕一口,还有那个飞鸟故事园啊啊啊啊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小时候的顾总也给七七宝贝讲故事啊呜呜呜不能想象能有多可爱啊啊啊啊
当然是喽,你们没看小破站的扒糖大师吗,柑橘糖云雀叫,还有老婆玩完赛车消失的那半个小时,大家都以为是沈哥先找到的,但是你们记得吗,顾总当时一个人从另一个出口出来的,现在已经扒出来,顾总身上沾的那点草老婆站的地方是同一种,到底是什么事能把草都搞到身上去啊,而且老婆当时的衣领明显拉高了
卧槽,刺激
不是吧不是吧,现在真的还有人不知道我们天降竹马,恋综的糖早就被拆完了好吗,唯一剩下的只有一个。
什么
你们还记得顾总剧本杀的最后一天给老婆发的短信吗上面只写了四个字136页,可是现在也没人解码出来第136页到底是什么呢
不要偏题好不好,现在重要的不是应该是节目吗场上还剩两个位置,顾总是吉他手还是鼓手啊
肯定是吉他手,机动性强又能随时混,撩妹必备位喽
就是,鼓手那么累,等会儿连唱歌都不稳,顾总肯定站前面吧。
舞台灯光熄灭,仅余一道追光打在台后,吉他手上了台,可是,并不是顾庭柯。
在他身后的才是,顾庭柯穿了一身藏蓝色衬衫,银灰色长裤,这样跳脱的装扮看起来并不是顾庭柯平时的风格,如果真要说的话,反而像是褪去了伪装的时栖。
一副鹰隼面具挡住了半张脸,黑色翎羽从顾庭柯的侧脸延伸到耳后,衬得另外半张脸格外性感凌厉,顾庭柯坐在高脚凳上,修长的手指捻起鼓棒。
时栖忽然一抬眼。
顾庭柯今天的这一身,很像是
在叶潇的酒吧,顾庭柯回国之后,他们第一次相见。
吉他拨响第一个弦,顾庭柯的鼓棒落下,像深海中砸出一片水花,随后,浪涛骤聚,曲调突然变得湍急凶猛,黑色翎羽像是抚着热浪的面纱,可胸膛因此晃动的链条却像是夜的哑。
“卧槽,”关越说,“这家伙居然还真的
会”
修长的手背青筋迭起,顾庭柯的额头冒出薄汗,激动的躁动的,鼓声鼎沸,人群开始在这一秒跟着沸腾,鼓棒重重地落在鼓面dashdash
随后,戛然而止。
顾庭柯终于握住了麦架,开场的o过后,唱出了第一个音。
他的声音微哑,像是一把久远的大提琴,那是时栖经常会在深夜时听到的声音,像是察觉到时栖的视线,顾庭柯忽然朝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dquo远山,纯白是你身影。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曲调从这一刻由急入缓,乐声静静流淌“大雪,温热落入我掌中。”
妈呀妈呀我是不是被前面的李因tsd了,现在一听到顾总,真的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就说顾总是故意的啦,赶在他们节目之后这么正经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心机怪
话说顾总这首歌是自己写的吗之前好像从来没听过哎,大雪是什么意思
可时栖知道是什么意思。
三岁那年的除夕,叶馥晚和时臣屿都不在,时栖拖着一箱子纸币去敲顾庭柯的门,他穿了一身纯白的羽绒服,红色的围巾像是拖在漫天雪白里的尾羽。
窗外天地一白,时栖小小的手掌握住顾庭柯的手,像是一场温热的雪。
他说“庭柯哥哥,我有好多好多钱,你可以陪陪我吗”
顾庭柯手上的鼓棒轻轻滑了下音束,高低排列的音管发出风铃一样的响声,像是一场入梦的风笛“初秋,玻璃都晴朗。”
“金黄,撞入夜的梦。”
十二岁那年,时栖喝醉了酒,翻墙的时候撞到顾庭柯的窗户,怀里抱着金灿灿的橘子,歪着脑袋看着被关在玻璃窗里的顾庭柯“顾庭柯,你要不要吃橘子啊”
顾庭柯其实并不是从具体的一个瞬间开始爱上时栖的。
那些回忆像是聚积的砂石一般,一点一点地涨潮至淹没,等他发觉的时候,爱意早已如同潮水般将其淹没。
风铃声渐熄,继而涌起的鼓声像是汹涌的海,时栖突然发现这个曲调好像跟自己当时在酒吧听过的一模一样,当时鼓手戴着面具,他以为只是乐队的一场临时演出。
可是顾庭柯这样的人没事儿去酒吧里玩什么乐队,又为什么要刻意要戴了遮住脸的面具
那时候,猎手坐在台上,时栖跟服务生换了个托盘,将自己当作猎人撞了上去。
他们恋综的恩怨从这一次的相遇开始。
猎人与猎手的轮番交换,现在唱歌的人换成了顾庭柯,时栖是坐在台下的评委,好似拥有一切评论和否决权利,顾庭柯的视线望过来,好似端着杯随时可以等待碰撞的酒,用微哑的嗓音轻声道
“飞鸟啊,请掠过我眼睛。”
乐曲在这一刻驶上高潮,山峰崩塌,雪水融化,敲落的鼓棒像是远隔后跃过的时空,闪烁的灯光洒落顾庭柯和时栖的身上,听见他道
“惊鸿十八载,初见即重逢。”
“你好,我叫时栖。”
身后的屏幕开始播放时栖和顾庭柯在恋综的初遇,修长的骨节压上另一只手,顾庭柯如同现在一般凝视着时栖,眼眸深深“你好,顾庭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初见即重逢
不行了我要回去再看一遍恋综了好多错过的糖啊呜呜呜
栖我庭柯我真的磕爆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公开承认竹马竹马吗呜呜呜
“是的,”第二阙即将开始,顾庭柯却忽然捞过麦架,“我跟时栖,从小就认识。”
“他三岁的时候就听我给讲睡前故事,五岁陪着他打游戏,”顾庭柯轻声笑了下,即便是隔着半扇翎羽面具,依然可见眉目的温柔,“我知道他喜欢吃柑橘糖,所以特意找了几条街。”
“那场恋综,我本来就是因为他而上的。”
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
刹那惊鸿原是久别重逢呜呜呜我哭死
到底谁还没有磕栖我庭柯啊啊啊啊啊
“时栖说了我们认识的事之后,很多人来私聊我,问我第136页到底是什么。”
顾庭柯说“其实也没有什么。”
“我和时栖曾经分开过几年,第136页,和今天的歌一样,不过是”
“一封情书。”
顾庭柯说完这话,就在众人都已经磕疯的时候,乐曲突然在这一刻转入低潮,可身后的ed屏幕却出现了一本书。
那本书曾经数次在恋综里出现过,在关越和黎炀沈听泽争论的每个晚上,顾庭柯始终抱着它,让他觉得这人是个没有丝毫和嫉妒心的学霸。
书很厚,封面上几个大字西方经济学。
卧槽经济学
妈耶这不是顾总每天晚上在床头翻的那个吗
对啊对啊,还有那一次,老婆和顾总同床你们还记得吗老婆去洗澡,结果顾总淡定地在床上看书,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真的无欲无求呢居然
可那本书翻开,居然是时栖的剪报。
第一张是顾庭柯离开的第一眼,时栖才上高中,他当时看上一个学长,非要叶潇跟着自己一起去登台表演,穿着白衬衫抱着吉他,眉眼弯弯。
照片被文艺部的剪下来发在推送,又被顾庭柯洗了出来贴在扉页。
第二页还附了一张明信片,背后是伦敦塔,上面还写了一行字“刚到伦敦,没能参加你的生日,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怕你生气,又觉得你可能不会想起我,但是,七七生日快乐。”
“持枪,月不照我梦。”
顾庭柯手指握麦,轻声道“夜色,也吞没旅行。”
站在台上唱歌的时栖,运动会上打篮球的时栖,开着卡丁车被老板当做宣传海报的时栖。
在他们分别的那些年里,顾庭柯像个贪婪的旅人一样收集着时栖的所有信息,将那些照片放
在这里。
“创业失败了,想起你小时候说自己能崇拜我1111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现在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时说过的话,买了一张机票,想回去看你,你现在应该要成年了吧,七七,提前祝你成人礼快乐。”
时栖忽然想起来那次意外的相遇,在家门口碰上了顾庭柯,他以为那人只是回家探亲,顾庭柯背起醉酒的时栖,听着他靠在自己背上说,想要去拍戏。
于是明明已经大学毕业,只剩了一张机票钱的顾庭柯又回了英国。
即便前路未知。
即便他当初还是被关在匣子中的人,有一些事只要一想到就会痛。
时栖抬起眼,看着顾庭柯手指甩下鼓棒,汗水滴落,但是笑意温柔
“痛楚,炽热爱意灼烧我。”
“凝望,迢迢山海隔几重。”
“去学了赛车,刚开车的时候还是会抖,第一次就撞到了护栏上,教练说还好我速度不快,让我慢慢学。但是我很着急,七七,还有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照片从这一刻开始变多了起来因为rkar开始参赛了。
顾庭柯似乎从一开始便知道那头盔下的人是谁,但凡能出现在社交平台上的比赛,都被他尽数剪下来贴在书页里。
从时栖站在青训队员的合照,第一次赢了比赛,赛车在场上的飞驰的时刻,还有关越拍的那一张火红头盔站在草地里。
明信片的种类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变得丰富起来,冰山、草原、沙漠顾庭柯去了自己从不会去的地方,学了自己从不会学的项目。
“教练说我的车技现在已经可以独自跑环线,ts现在也上了正轨,开始会想我们会在什么时候相遇,赛车场还是酒吧”
“心理医生说我的观念一直是被禁锢住的,他给我一个意象词,让我在脑海中不断地尝试去打破它,我给自己词的是月亮。”
“医生说这并不是容易打破的词,我告诉他,我们国家有一句诗,叫做”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你今年的生日遇上了中秋,月亮很圆,特别特别想你。”
“明年这个时候,能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鼓棒在这一刻重重砸下,吉他将乐曲扫向高潮,崩塌的冰川如同海水一般汹涌
“猎人啊,请击碎这月亮”
“此生愿为你,降一次月光”
屏幕上的书跟着翻了页,第136页,顾庭柯给时栖发送这条短信的时候,是时栖刚刚在游戏厅里向他展露了自己的恶劣和无情,因为害怕投入感情害怕深入,时栖几乎在顾庭柯挑破之后就推开他
“庭柯哥哥,现在轮到你来拒绝我了。”
第136页,是顾庭柯给那个胆小的时栖的一封情书。
在最后一页,窥探了七年的猎人尾声处写下
“明天回国。”
“我爱你,七七。”
时栖那时候并不知道,对于顾庭柯来说,要坦率地承认自己的爱意,爱上自己的邻居,自己的弟弟,要独自走过多少路。
他用了七年砸碎那轮千里的月亮,才能在生日之前赶回时栖身边。
“惊鸿十八载,初见即重逢。”
“做了很多计划,可是到机场的前一刻还在忐忑。”
“七七那么会追人的一个人,庭柯哥哥追你的话会同意吗”
“不同意也没有关系,”笔迹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模糊,好像是有人很艰难才能写下这句话,“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庭柯哥哥。”
“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些信可以拿给你看的话,请允许我请求你”
鼓棒落下最后一个音,吉他只剩勾弦的尾声,场上的灯光渐暗,在那一片潮湿的蔚蓝里,顾庭柯单膝下跪,手中的戒指闪着薄光,轻声道
“飞鸟啊,请停泊我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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