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金子”
尼德那伽眼睛一亮,手在箱子上一摸,像模像样的颠了颠,一枚一枚的拿出来数,宝贝的从口袋里掏出块颜色靓丽的丝绸擦拭。
“一枚金子,两枚金子”
符苓眼睛也亮了,他一把扑到床上,价格昂贵的软垫带着他上下颠了颠,堆成一摞的金子散落开齐齐滚到他身边。
他捞起金子哈了口气,拎起衣摆一擦,金光噌亮。
符苓登时惊得瞠目结舌,探头盯着箱子猛看,手掌在里面一捞,捞都捞不到底。
“蛙趣尼德尼德”
符苓激动得直拍尼德那伽的肩膀,指指金子,又看看尼德那伽,激动得舌头都打结。
“金、金子金币你到底带来多少金子啊啊啊”
“这些都是你的吗这么多你之前都藏在哪里”符苓激动得抓着尼德那伽的肩膀一顿叭叭,突然想到了什么,赫然顿住“你不会把它铺在床底下吧”
尼德那伽沉迷擦金子,对着老旧的痕迹都被人擦干净、现在格外噌亮的金币那叫一个情有独钟。
他手脚麻利,拿着一枚擦拭一圈,垒在身边垒成小山。
“压床底,喜欢。”他言简意赅,并且给激动得符苓挪了挪位置,他偏头示意,金眸纯粹“一起。”
龙,都喜欢金子
符苓喜欢,他太喜欢了,上面狰狞的恶龙头像,简直就是最好的谷子,金光闪闪得人眼睛发亮。
他立刻来了精神,接过丝绸,一边擦一边吐槽尼德那伽的心大“你也不怕被人偷了,这么多金子就大大咧咧放在宿舍,真的超级危险诶”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回头我给你买个密码锁不,买个保险柜,都给你锁起来”
尼德那伽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朝金币吹了一口气,抛起接住间,金光在空中闪烁着别样的光。
他金眸闪烁,如同翻页般闪过晦暗的光影。
“不会。”尼德那伽言简意赅,他直言“魔法,可以召回。”
“恶龙的诅咒,偷了,要付出代价。”
“你还信这个”符苓无语。
他猛猛的擦金子,一边擦一边按数垒好,擦得非常有劲。
擦完之后,两条龙爬在床上数金子。
“一千、一千零一十、一千零二十”符苓数了几遍,来来回回都是数到一千二为止。
他看向尼德那伽,见他点头才欢呼一声,转身瘫在床上,动作太大,床垫都蹦了蹦。
“好累”居然有一天会数金子数到肩膀酸痛
幸福
符苓快幸福飞了,情绪愉悦得嘴角上挑,浑身上下都冒着开心的小花花。
他正面仰躺,因为姿势发丝稍显凌乱,从额角倾向脸侧,顺着侧头的动作,一贯凉薄的下三白眼微微敛起弧度,显得柔和秀气。
“好多金子哇呜”符苓抓着被子忍不住捂着脸发出惊喜的感叹。
他激动得直蹬腿,一翻身脸上滚满了金子,一呼吸都是金子的味道。
一股子重金属味。
符苓深呼吸一口重金属,忍不住呛出一口浊气,翻身起来呛得直咳嗽。
他眼眶微红,鼻尖泛起不适的粉,漂亮的眼睛一瞪,立刻发现不对
“等等,也就是说,你这些天都是睡金子上的”
符苓惊恐的发出尖锐爆鸣,一下子按住尼德那伽的肩膀使劲摇晃“会中毒的啊重金属中毒会死人的”
“快点去医院检查一下,真的会死人的”
沉迷吸金子的尼德那伽被摇得晕乎乎的,他扬起头,茫然的与一脸紧张的符苓对视,呆呆的重复“死人”
“对重金属超标,是会中毒的”符苓脑袋一点,突然偏开头默默吐槽“哇靠,居然因为睡金子重金属超标,好富贵的病啊”
羡慕了
他嘟嘟囔囔,尼德那伽一脸状况外,鎏金色的眸子仍然不自觉向侧方转动。
“只是死人而已。”他是龙啊
龙会因为重金属中毒吗不会
龙可以睡在金子上。
尼德那伽顿时有点美滋滋,抓着一把金币正要欣赏,被翻起来的符苓用力晃了晃肩膀。
“你给我清醒一点啊”
符苓一脸恨铁不成钢,拉着木箱把金子一扫而空,金子哗啦啦的掉进木箱里,每一下都是金钱的声音。
尼德那伽被骂了一通,听着金子掉落的声音,还真挺享受的。
他大概是病了,得了种看见金子就走不动的病,每天没看见金子,他就抓心挠肝的痒,只要能再看一眼金子他什么都会做。bhi
尼德那伽冥顽不灵,符苓操心的找了把锁先把箱子锁起来,塞进自己床下,他犹不放心,拿着行李箱挡住箱子,这才安心的坐在床上。
“还好,还好,应该只有装修队的人知道有金子。”他掏出手机,准备连夜给尼德那伽下单一个保险箱。
尼德那伽疑惑歪头“装修队”
符苓嘴巴一撇“宿舍变成这样,还能是谁的原因。”
“我爸虽然人很垃圾,但是有钱,看不上这些金子,手里的装修队应该也不敢乱来。”
提起他爸符先生,符苓面色阴郁,情绪明显不太明朗。
他和他爸关系不好,这也正常,一个天天加班不着家还控制欲强,一个青春期叛逆。
尼德那伽从床上撑起身体,手臂支在床上因为动作肌肉鼓动间显得格外性感张力,他黑发散落,亲昵得蹭在符苓的颈肩,似安慰般蹭蹭。
蹭得符苓发痒,面上忍不住发笑,一面抱怨一面嫌弃“你别蹭我,痒死了。”
尼德那伽充耳不闻,像是只粘人的大狗狗,一下子把符苓阴郁的情绪蹭没了。
为了方便
动作,他一手半揽着符苓的后腰,一手搭在符苓的肩膀上,是一个维护的动作。
“不难过,不难过。”
尼德那伽低声安慰,手掌轻拍小龙的脑袋不要爸爸也可以,我爸天天带着我啃树,我不啃他就打我,后来我把他打跑了,我自己啃树不要他管。33”
“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不应该是把人打跑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吗为什么还在砍树啊喂
符苓心里吐槽,看出尼德那伽一脸装模作样的矜持下藏着得意。
同样家庭不顺的符苓摸摸他的脑袋,放柔了声音哄“好棒好棒,我们这里不招人砍树,以后只读书不砍树。”
尼德那伽补充“吃好吃的。”
符苓“嗯嗯,吃好吃的。”
“yother'schidisasava,
我母亲的女儿是个野蛮的人,
sheooksforheronstheorfstones,
她在彩色宝石里找寻,
thefacefcats,thefaffeathers,
在猫的面孔和掉落的羽毛里寻找启示,
thedancffire,
透过葳蕤的火光辨明方向,
thecurveofodbones,
利用旧骨的形状占卜凶吉,”1
夜幕即将如星辰般落下帷幕,猩红的昏黄如血液逆流侵染整篇天空,红发绿裙的女巫佩戴着彩色水晶石,额前吊着一枚通体透亮的水晶额饰,如丛林的精灵。
她倚着大鼓,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掌拍打着鼓面,她自由又奔放,波西米亚风的彩色吊带背心遮不住她满身桀骜,长而宽大的裙摆像是被肆意割裂的布料,交叠着重叠在她的腿上。
她拍打着鼓,沉重激昂的鼓声下,是女巫嘶哑桀骜的呼喊。
“iayother'ssavadaughter。
我是我母亲的野蛮之女,
theonehorunsbarefoot,
赤着脚奔跑,
cursgsharstones,
咒骂割脚的尖石,
iayother'ssavadaughter,
我是我母亲的狂野之女,
iinotcutyhair,
长发披肩,
iinotoeryvoice,
激亢高歌。
”2
激昂的烈火在篝火中熊熊燃烧,迎新晚会的台面上,红发绿裙的女巫正在
肆意的歌唱。
台下的众人都是她的听众,她却只当一草一木,肆意的唱着歌谣,肆意的用歌声怒骂尖锐的石子,用歌声挑衅着星辰。
来参加迎新活动的学生们仰着头,他们眉目映着熊熊火光,一时间,仿佛烈火灼烧眼中,灼烧着眼前的空间,肆意轮转的星河从头顶掠过。
肆意张扬的女巫,布莱尔。
红发绿裙的森林女王,布莱尔。
她肆意的高歌,在异国的土地上像烈马般桀骜不驯,她如雌鹰般强壮,波西米亚风的披肩遮不住她健康有力的体态,她哑声高歌,如烈火般张扬。
“earea
oughtforthoutofdarkness,
我们皆从黑暗中被带到这个世界,
tothisord,throughboodandthrougha,
经历血腥与痛苦,
anddeeourbones,theodngsareakg,
古老的歌谣正从我们的骨肉深处被唤醒,
sheithvoicefthunderandra,
所以请伴着雷雨之声放声歌唱吧,
eareourother'ssavadaughters,
我们皆是母亲的狂野之女,
theoneshorunbarefoot,
赤着脚奔跑,
cursgsharstones,
咒骂割脚的尖石,
eareourother'ssavadaughters,
我们皆是母亲的自由之女,
einotcutourhair,
我们自然生长,
einotoerourvoice,
我们绝不低语。”3
我们是未被杀死的女巫的野蛮女儿。
布莱尔红唇微勾,危险的目光落在人群之中,卷翘的睫羽轻掠过众人,直直扫向一个方向。
龙族珍贵的小太子,符苓。
还有,毁灭之龙,尼德那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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