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邀功似的笑道:“你这孩子,高兴傻了吧?我说,我帮你赶走了丁瓜瓜那个狐媚子,离婚协议书我也准备好了,你明天拿去找她签字吧!”
“妈,你怎么可以逼她离婚呢?”
沈仲锐以为苏灿趁他不在家,逼迫丁瓜瓜离开。
苏灿尖叫一声,十分冤枉。
“提出离婚的人可是你呀!你反过头说我逼她,安的什么心啊?”
沈仲锐一头雾水。
“我什么时候提出离婚了?”
苏灿忽然间搞不清状况了。
“丁瓜瓜说,你中午说过要离婚的呀!一开始她不愿意,后来被我用钱打发走了。”
沈仲锐身子一梗,暗呼上当。
“妈,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让她走呢?”
丢下这句话,他急匆匆地开车出去了。
丁瓜瓜跟丁大厨在家吃晚饭,早在心里乐开了花。
她利用苏灿不喜欢她的心理,绕过沈仲锐成功离婚了!
就算沈仲锐找上门来,她也可以亮出协议,让他无话可说。
“丁瓜瓜,开门!”
说曹操曹操到。
丁大厨放下筷子,去开门。
沈仲锐一句话也不说,直接闯了进来,拽住丁瓜瓜就走。
“喂,我在吃饭呢,你发什么疯?”
丁瓜瓜急忙咽下嘴里的半块烧鸭,跟丁大厨呼救。
丁大厨关门,虎躯堵了上去,眼神不善。
“沈仲锐,你想干什么?”
沈仲锐松开丁瓜瓜,没好气道:“你还是问你的好女儿吧!”
丁大厨用眼神询问丁瓜瓜,丁瓜瓜心里发虚,忙低垂眼帘,不敢对视。
沈仲锐看丁瓜瓜的样子,觉得她不会老实交代,对丁大厨说道:“岳父,今天瓜瓜跟我提出离婚。”
“啊?”
丁大厨浑身紧张。
离婚是大事,瓜瓜的想法太冲动了。
可转念一想,瓜瓜想离婚,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个大耳刮子朝沈仲锐抡过去。
“沈仲锐,你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
沈仲锐接住他手腕,莫名其妙。
“岳父,你别泼污水,我对她好着呢!”
丁瓜瓜先告状。
“爸,他不让我参加比赛!”
丁大厨一下子明白了,不由得怒火攻心。
“我家瓜瓜是要成为著名舞蹈演员的,她死去的妈妈培养她这么多年,你想让瓜瓜半途而废?”
沈仲锐解释道:“当然不是。瓜瓜跳舞我是支持的,可她是我的妻子,不能跳着跳着就跳到别的男人怀里。我在仙昙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希望别人说我的妻子不检点。”
“你,你说谁不检点?”
丁大厨喉咙梗塞,激动起来。
丁瓜瓜为自己和鲁一森辩护。
“爸,我和鲁学长只是正常排练,是他想得龌龊!”
丁大厨无条件信任丁瓜瓜,帮腔吼道:“就是!和舞伴跳舞,拉拉搂搂很正常,不拉不抱怎么跳?你和别的女人跳舞,难道连手都不牵?”
沈仲锐哑然,旋即直言心中的忧虑。
“岳父,鲁一森对瓜瓜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吗?我不拦着点,瓜瓜被拐跑了都不知道!”
丁大厨又低沉吼道:“对我女儿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学校至少一半的男生都追求过她。最后还不是被你拐走了?我相信,瓜瓜和一森是正常的同学关系,不会发生你担忧的事情!”
“岳父,你这么说就不讲理了。”沈仲锐说不过,再次拉起丁瓜瓜,“总之,我的家务事,我来解决,不劳你操心了!”
他推开丁大厨,开门拽跑丁瓜瓜。
丁大厨追出去,却被守在门口的小李死命拦住。
沈仲锐发起狠来,是能打得过丁大厨的。
先前不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是给未来岳父几分薄面。
回到沈家,苏灿急切地迎上来。
“仲锐,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你们不是离……”
“妈,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沈仲锐虽然打断了“离婚”这个关键词,可还是吸引了孙菲菲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
一开房门,沈仲锐就把丁瓜瓜扔到床上,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不止。
他眼里出现微红的血丝,丁瓜瓜无所畏惧的脸,映在他漆黑的瞳仁里。
他眼底燃起的怒火,似乎要将她活活烧死。
他愤怒到了极点,不想再说一个字,理智在进门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他脱掉外套,扯开皮带,纵身一跃,死死压住丁瓜瓜。
今晚,他吃定她了!
丁瓜瓜只见一团黑影落在眼前,随即身上像压了千斤巨石。
沈仲锐呼吸越来越粗重,粗鲁地扯开她的上衣和裙子,扒光她的内.衣和内.裤,大手顺着她小腹往下,强迫她打开双腿。
不到十秒钟,身上就一点遮挡都没有。
丁瓜瓜尖叫不已,双手用力拍打他凑过来的脸。
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挨饿多时,一看到猎物就利落地扑过去,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按住她挣扎扑打的双手,拉下自己的底裤,低吼一声,用力挺进去……
“沈仲锐,我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
她的眼泪迅猛地滚落下来,须臾之间,湿了整张脸。
“你去找别的女人,找外面的女人发泄,我不会说半个‘不’字的。求求你行行好,饶过我吧!”
她哽咽着,泪水顺着脖颈滑落,打湿了被单。
看到她哭丧着脸,悲切委屈,沈仲锐顿时欲念全无。
真是扫兴!
他捏紧她汇聚着泪珠的下颌,咬牙命令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双目微闭,泪珠止不住滑下来,声带颤抖。
“求求你行行好,去找外面的女人吧。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她的手腕泛红,锁骨和胸部有很深的吻痕。
此刻,大腿仍被屈辱地掰开,呈现无比开放的姿势。
她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灼热正抵着她,蓄势待发。
他的身子慢慢褪去燥热,凉了下来。
除了十恶不赦的禽兽,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对着哭哭啼啼的女人,还有心思行鱼水之欢。
他眼底覆上一层寒冰,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
望着床上她瑟瑟发抖的完美胴.体,只剩下无尽的嫌弃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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