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才疏学浅,恐怕教不了公主殿下。”这是变相的拒绝喽,可是下面还有一句话,“皇后娘娘的面子臣妾一定给,娘娘不嫌弃臣妾技艺浅薄就好。”
皇后笑弯了眼,不枉自己今天帮她带皇上过来,“如此贵妃多费些心思了。”
锦妃也想开口只是之前墨泱闹腾的太过了,她不放心墨泱那性子,只得作罢,梨妃也有这个意愿相让自己女儿学,打算宴会过后再去沈倾娆那里磨一磨,不得不说主子看上的人差不到哪里去。
宴会兴致变的高涨,沈倾娆的箜篌胜在出奇新颖,还有几名跃跃欲试的宫妃表演了剑舞,花舞,孔雀舞,如果没有听沈倾娆的箜篌引那么这些舞蹈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宴会慢慢进行到尾声,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次是皇后给沈倾娆制造的机会,再怎么也不好驳了皇后的脸面,除非她们真是活腻了,该走的走该散的散。
墨应肃跟在妖娆身旁,竟也是有意去她宫里歇息,妖娆殿还没到却听见了花从中女子的低声哭泣,沈倾娆疑惑的指了指,“皇上,臣妾先看看是何人在此扰了圣驾。”
犹如将花丛后满脸泪水的宫女赶了出来,“抬起头来。”沈倾娆正色道。
那宫女抬起娇小的脸蛋,大约在二十三岁左右,还有两年放出宫去,一时间墨应肃看到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低低呢喃了一声,“阿絮。”方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像!真像!
若非有心人故意安排,这个长的像阿絮的宫女会这么巧合的出现在妖娆殿旁?墨应肃一想到理智克制了情感,“你是那个宫的?怎么会夜晚在此?”
“奴婢是浣衣房的洗衣丫头,自小跟着母亲在宫里长大,今日不小心洗坏了贵人娘娘的衣裳,恰巧今日又是奴婢的生辰,奴婢本想着偷偷去和母亲过的,可是贵人娘娘罚奴婢跪着,奴婢跪好了不小心闯入这里的,皇上饶命贵人娘娘饶命。”那宫女倔强的抹着泪珠,磕头求饶。
墨应肃不禁想起那个女子也是这般坚强,这个宫女的生辰和阿絮竟然是一样,莫非是阿絮给他的救赎,他竟像是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九公公无奈道:“你这丫头,咱家上回不是让你把你调出浣衣房了?你怎么又进去了?”
听九公公这口气跟这个宫女还挺熟络,“奴才给皇上请罪了,这个丫头是奴才老乡的女儿,叫柳絮,老乡去世早不得已将她托给奴才能照顾就照顾着,偏生这丫头是个蠢笨的,奴才管教不力请皇上责骂。”
柳絮也有一个絮,小九子没有见过阿絮自然不会告诉自己,是皇宫的包衣奴才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墨应肃眼神热切了起来,“柳絮是吧,朕有事问你,妖娆你看这……”
沈倾娆怀疑是莫念搞的鬼,她巴不得皇帝走呢,肯定不会过多挽留了,“皇上先忙,不远处就是妖娆殿了,臣妾告退。”
墨应肃心中有些愧疚却又想弄明白柳絮的事情,只好舍弃沈倾娆背道而驰了。
承乾宫内
一灯如豆,柳絮安静的立在墨应肃跟前,清澈的眸子眨巴眨巴不停,看的墨应肃心痒难耐,咳嗽两声,“你一直在浣衣房当差?可有人欺负你?”
“奴婢卑贱,不如宫里的贵人娘娘金贵,贵人娘娘们打骂奴婢也是应该的,奴婢不敢有怨言。”柳絮如实说道。
墨应肃皱了皱眉,“打骂?把你的袖子撩起来给朕看看。”
柳絮目光闪躲,将衣袖望下拉不让墨应肃看到,墨应肃见她这般,心下恼火直接走下去将她袖子挽起,大大小小的伤口,
一时心疼用力大了些竟将她的整个袖子并着衣襟扯开了,柳絮慌忙后退,粉红色的肚兜内满是春光,墨应肃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金黄色的大床上轻轻放下,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柳絮有几分抗拒挣扎也被墨应肃发现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再也不复刚刚的轻柔在她脖颈处狠狠一咬,疼的柳絮吟咛出声。
墨应肃开始褪着两人的衣裳,少女的粉嫩完全暴露在他眼里,他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红珠,辗转磨齿允吸,仿佛真的动了情,他轻柔的在身下的女子身上肆意妄为,一声一声的唤着阿絮,“阿絮,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女子的处子馨香又让他想起了那一夜,一个硬挺进入女子温暖的体内,上下蠕动,女子娇喘连连,“阿絮,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皇上……应肃……应肃。”柳絮的手攀附在墨应肃的背上,因为疼痛指甲深深的刺进他的背,留下了红痕,墨应肃被她的呼唤鼓舞着,紧紧的托起女子的娇臀更加深入的在她体内释放,两具密切贴入的身子还在动情的动着。
墨应肃低吼一声,像是很久没有这么尽兴的播种了,他捞起已经累晕承受不足的柳絮一个单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那两处还未分离,他满足的吻去柳絮额前的细汗,慢慢睡过去……
翌日,墨应肃醒来动了动,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抬眼一看原来昨夜不是梦自己真的一夜疯狂过……
女子身上还残留着自己的味道和粗鲁留下的深重吻痕,墨应肃咽了咽口水,情yu抗议着理智,他还是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埋在女子体内的男性尊严又开始奋斗,丝毫没有节制,柳絮缓缓挣开眼感觉自己像被什么撵了一番,浑身酸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迷离的眼眸正好对上墨应肃动情的目光,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嘴里,她现在的力气完全挣脱不了这个男人。
墨应肃没有克制一个男人想要的东西,他随心所欲放任到早朝也没有上,就连九公公的催促都仿若未闻还将人给打发出去了。
耕耘了一个早上,女子疲惫的面容让他歉疚和心疼,随手披了一件长袍抱着女子进了温泉汤浴,仔细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在看到女子铜体是又有一股气血翻涌,可是那合不拢的两腿间的红肿分外吓人,他轻叹一声,她是第一次他却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与她抵死纠缠,一瞬间眼底再无情yu。
沐浴更衣只好安顿好柳絮再出去给朝臣一个解释,一夜疯狂他真是还没忘了她,才会那么疯狂的要了那个女子。
九公公在外面急的团团转一宿未睡,见墨应肃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皇上一刻钟之前成国公、太师、忠义候还有玉老将军求见,被奴才给挡回去了,您快去解释解释啊。”
九公公说的这四个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代表,太师是皇后和林昭华的父亲,成国公是贵妃萧秋水的父亲,萧秋水还有个妹妹嫁给了刑部尚书,忠义候是容妃的父亲,容妃的哥哥手里握着三万精骑,玉老将军是皇贵妃玉心湄的爷爷,玉家满门忠烈手握五十万兵马,一生为国效力,玉心湄的父亲叔叔还有哥哥都为国捐躯了,武将之首更是非玉家莫数。
这几人都是十分棘手的麻烦,他现在还得仰仗他们,不能跟他们闹翻撕破脸皮对他没有一丝好处,收拾了一番才下定决心将四人召来。
皇后的凤藻宫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热闹的,皇后脸色铁青的听着自己身旁宫女从父亲那里传来的消息,皇上一早没有上早朝,这妖娆也太不知分寸了些,国家大事岂能儿戏。
皇贵妃萧贵妃容妃三人也得到了消息,准备沈倾娆来请安的时候好好斥责她一番。
“给皇后娘娘平安,皇贵妃请安,萧贵妃平安,各位安好。”恭敬谦逊的福身请安。
皇后面色不善的打量着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可知道皇上今日一早没上朝的后果?”
“皇上没上朝?这事臣妾不知啊!”沈倾娆莫明其妙的看着众人。
“皇上昨儿个不是歇在贵妃殿里?”你还敢说不知道皇上没有早朝?容妃出口就是刺,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
沈倾娆脸色怪异,神情哀怨,“各位娘娘是在存心嘲讽本宫?皇上昨儿个看见一个宫女就带走了,根本就没有来本宫的妖娆殿,你们这是在笑话本宫不如一个宫女留的住皇上么。”
什么!皇上没有在沈倾娆的妖娆殿!而是看见一个宫女就走了!这个消息比没上早朝还要抨击着众人的心,怎么可能?
皇后脸色更是不好看,皇帝宠幸宫女在历朝历代都不算什么稀罕事儿,可为了一个宫女而不上朝这就是情节严重了,那个宫女不管什么身份都难逃死路。
“妖娆你先回避,去晚儿那里开导开导她,本宫上次将事情告诉她了,她同意学习箜篌了。”看皇后几人的样子应该是去找那名宫女的麻烦了,她本以为是莫念的人,可通过梨妃那里才知道莫念想的法子是让她吃药装病,这么一来那个宫女就是另外有人安排了,不知道对方是谁沈倾娆绝不掉以轻心先出击为上。
沈倾娆温顺的福了福身告退,“那臣妾先去公主那里了。”
玉心湄没打算去,可是爷爷传信让她一定要过去,轻叹一声还是跟上了皇后的脚步前去,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