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月那么漂亮,把徐波迷得神魂颠倒的,徐忠厚舍不得不要这个儿媳妇。可是,现在白爱月和陈观做出了这种丢人事儿,徐忠厚咽不下这口气!他老徐家是五龙山区有头有脸的人家,丢不起这人!
男女偷qíng的事情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老辈人都是这样过来的,难不成还要出几条人命才行?
白爱国、白保国兄弟可不管什么老徐家的脸面,他们要的是把陈观搞臭,最好送进监狱,彻底报仇!他们是想将徐忠厚逼上华山一条道呢!
徐忠厚想不到自己在五龙山区威风一辈子,老了老了,还要受这种屈辱,而且还是白爱月的亲~哥哥来报信的,这让他如何能不羞怒么!
这一刻,徐忠厚的血性迸发出来,忽然萌生了个年头,那就是要亲自去看看陈观和白爱月这对狗男女到底是不是真的滚到了一起。如果是,那就要好好的教训陈观了!
就这样,徐忠厚上了白保国的摩托车,向五龙峪村赶来。
白爱国一直蹲在陈观家院墙外面的墙根下,耳朵里都是此起彼伏的那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盼徐忠厚和白保国都盼得眼睛快瞎了!
白爱国几次想去后沟喊徐忠厚,但又怕他走了之后没人盯这里,万一陈观和自己妹子两个结束了欢~爱,妹子回家了,等他把徐忠厚喊来,没有任何证据,那岂不成了他弟兄两个栽赃陷害了么?真到了那时,恐怕陈观不饶他,徐忠厚不饶他,自己的妹子也不会饶过他,那可真的是里外不是人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到了远远照过来的摩托车的灯光。
白爱国一下就兴奋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远远驶来的摩托车直招手!
“吱”的一声尖叫,白保国在陈观家院门口刹住了车。
白爱国赶紧对徐忠厚说:“徐支书,咱赶紧动手,陈观那王八蛋还在爱月肚子上爬着呢,也不怕累死他狗~日的!”
山里人说话粗野,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徐忠厚侧耳一听,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啊?
白爱国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异常,刚才还悠悠扬扬的呻yín声听不见了!
白爱国忙说:“坏了,陈观听到摩托车声了,吓软了!咱得赶紧冲进去,晚了就按不住屁~股了!”
徐忠厚一把没拉住,白保国上去一脚就踹向了大门,嘴里还在咋呼着:“陈观,你个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此时的陈观确实是被摩托车声惊动了。
陈观内功大成后,神识灵敏,和白爱月两个共~浴爱河时,心无旁骛,神识灵敏度下降。不然的话,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蹲在他家院墙外的墙根叽叽咕咕,恐怕他早就发觉了!
摩托车声太大了,还在白爱月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的陈观,还是听到了。
陈观没有想到白爱国兄弟两个会上演捉奸这种老掉牙的戏,听到摩托车声还以为是有人来找呢,精关一松,一股精华喷薄而出,结束了战斗。
正想着这么晚了,是谁骑摩托车来找他呢,就听到了白保国的踹门声、叫骂声,心里一下就明白了。
好个陈观,片刻都没有犹豫,光着身子,就直接伸手把白爱月的衣服、内yī、鞋子扔到床~上,掀开被子,抓起床单,把一脸震惊、浑身无力的白爱月连人带衣服一卷,抱了起来,三下两下跨出西厢房,飞身跃起,竟然平地拔起几米高,上了西厢房的房顶,灵猫一般,蹿向了上房房顶,把白爱月放到了上房屋顶的阴面,低声说了句“别出声”,就转身跃下房顶,闪进了西厢房。
这些动作,都是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的,要搁在陈观内功大成之前,他和白爱月两个今晚铁定会被按在床~上的。
饶是陈观速度快的闪电一般,也仅仅是赶在白爱国、白保国冲进院子前闪进了西厢房。
陈观家是老院子,笨重结实,白保国踹了几脚都没有踹开,等到白爱国赶上来,弟兄两个合力踹开院门的时候,陈观家院子里上房的灯也亮了,陈学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谁啊!吃枪药了?深更半夜敢踹门?”
陈学智被踹门声惊动后,马上就意识到事情坏了,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上门捉奸来了,赶紧拉灯,出言吆喝,是想拖延时间,给儿子个缓冲机会!
陈学智的话音刚落,郑玉莲也已披衣坐起,隔着窗户大骂:“哪个有人养没人教的王八蛋敢踹我家的大门?要脸不要了?”
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哪里还管要脸不要?一踹开大门,就冲向了西厢房,嘴里还大喊:“快来人啊!陈观耍流máng了!抓奸夫啊!”
徐忠厚没有跟进来,他人老成精,这种事儿他不会跟着冲进来的,有白爱国、白保国兄弟两个就足够了。再说了,万一真的是按住了陈观的屁~股,看见了白爱月赤luǒ的身子,见了儿子没法面对。他的出场时间应该是在白爱国、白保国把陈观和白爱月堵住之后!
白爱国、白保国跑的速度够快,陈观回到西厢房衣服都还没穿上呢,这弟兄两个就踹开西厢房的门了。
西厢房电灯亮着,陈观正坐在床边穿衣服,床~上有被子、有枕头,就是没有白家兄弟急欲看见的白爱月!
白爱国、白保国傻眼儿了!
陈观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冰冷,比雪山山积年不化的万年寒冰都冰冷:“你们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白爱国清醒过来了,嘴上喊着“陈观,你把我妹子藏哪里了?爱月呢?”,身子就低了下去,眼睛往床下面瞅,想看看是不是陈观把白爱月藏到床下面了。
白保国比哥哥更心急,一看扑空了,马上就扑上去扭打陈观,嘴里“操~你八辈祖宗”的骂着。
陈观真恼了,抓起白保国就朝卧室外面的当间扔去。
扔完白保国,陈观抓~住正往床下看的白爱国,如法炮制,也扔了出去。
白爱国弟兄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直接就在地上耍开了无赖,撒起泼来,又哭又喊的,说是陈观把他们的妹子害了,毁尸灭迹,喊徐支书进来给他们做主!
陈观这才知道,徐忠厚也跟着来凑热闹了,躲在院子外面呢!
这个时候,陈学智已经穿好衣服打开了上房的正门,抓起门口放的钢锨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来刀~客了!抓刀~客啊!”
一会儿工夫,陈观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拉亮了当间的电灯,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学智冲过来后,陈观摆摆手让他不要喊,告诉他徐忠厚也来了,躲在院外看热闹,让父亲去把他请进来,要看热闹就进屋里看!
陈学智见白爱国弟兄两个在地上撒泼,又见儿子一脸笃定,心里讶异,朝儿子卧室里瞟了一眼,见没有白爱月的踪影,这才放心,噔噔噔,朝院外跑去,喊徐忠厚去了。
听见白家兄弟的哭喊声,徐忠厚的心一下子就掉到了冰窟里面,知道这场捉奸闹剧演砸了,又被白家兄弟坑了。
徐忠厚相信白家兄弟不会骗他,心里明白白家兄弟一定是真真切切地发现了陈观和白爱月幽会,这才去叫他来捉奸的。只不过他搞不明白,白爱国、白保国兄弟两个都冲进去了,为什么会没有发现白爱月的人呢?是不是陈观把白爱月藏起来了呢?
旧社会刀~客土匪多,兵荒马乱的,五龙山区人家建房的时候一般都会搞一个救命的隐秘藏身之地。除了五龙峪村头的刀~客寨和白家大院的炮楼这种明摆着的防御工事外,普通人家都在院子里挖有地窖、甚至建房的时候直接建夹壁,陈观家是五龙峪老户人家,会不会是陈观情急之下把白爱月藏到了早已废弃不用的夹壁呢?
转念一想,这种结果也不错,不管陈观把白爱月藏到哪里去了,眼不见心不乱,总比当面看见陈观在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身子上作恶要强的多!
徐忠厚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学智跑了出来,看见他就吆喝:“徐支书,深更半夜的,你领着白家兄弟来踹我家的门,想干啥?”
徐忠厚此时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了,更后悔刚才没有掉头就走!不过,他当了多年的支书,老练,遇事不惊!
徐忠厚脸一板说到:“你胡说啥呢?我在家睡的好好的,白保国跑去喊我,哭死哭活的,非说观子害了他妹子,让我来看现场。我是村干部,接到社员报告,能推辞么?不来中不中?你当我愿意来呢,这不是不来不行么?这事儿,碍着我球事儿,我这是履行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