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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旋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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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大这个单词源自于堕落的那兰陀,古印度著名的佛学院。

    后来,蛸沙查林肯活佛还修建了发炅丁寺。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十代蛸科肯坡,彭陈藤自那查嘎活佛在羺布嘎恩修建了最后一座寺院——基姆特欧姆寺。

    索拉卡哈恩寺在当地是最具影响力的寺院。羺布嘎恩成为朝拜者的圣地之后,很多的居民被迫迁出了这一地区。

    十九世纪,特姆基伟大的祖母在世期间,女人是不被允许在圣地内睡觉的。女性朝拜者只能去村外的沙扎帕恩楚过夜。为了防止亵渎圣地,女人生产时也只能去村外分娩。牲口的围栏也必须远离村落,并严禁进入村内放牧。

    所有的村约和寺规,由卡德恩负责监督执行。这个人是由最有权力的大喇嘛直接点名产生的。

    例如,女人不穿外套是不允许见人的,喇嘛必须终日身着道袍。这些村约寺规慢慢地被村民所接受,而部分受不了约束的喇嘛于1930年底先后离寺云游四方去了。

    1957年羺布嘎恩和附近几个村子突然爆发霍乱,瘟疫迅速蔓延。夺走了附近几个村子不少条人命。因为有阿乌姆他什贝大小女儿的庇佑,只有羺布嘎恩村子里的人幸免于难,无一死亡。

    纳嘎恩寺里的佛像,出现了一种令人无法解释和相信的现象。佛像脸部和身上的涂料纷纷剥落,好像他也得了天花一样。村民确信,佛像是替人们承受了这一切的苦难。

    为答谢佛祖,后来人们给寺里的佛像重塑金身。今天,佛像脸上的麻点,姻斯然可见。无论如何镀金,都无法掩饰这些麻点。许多年前这些长在脸颊上的麻点,现在已经转移到了上嘴唇。

    第一次去羺布嘎恩村所留下的记忆是十分深刻的,乃至数十年之后仍然难以忘却。刚进村口,便见到特姆基身穿白色罩衫,正站在水槽旁干活。水槽是用木头凿空,并用木架支撑起来的。水槽很长,穿过整个村落。特姆基正在用一个小米袋捣米浆。她叔叔三个星期前死了,米浆是葬礼上要用的。

    我边走边跟她搭讪,问她去哪儿?

    她含羞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将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给点燃了起来。

    第二天,我去村里找阿乌姆他什贝大,求她帮忙。请她出面邀请特姆基上她家来。这么做,为的是避开她那难缠的母亲。阿乌姆他什贝大家的房子正好位于远村庄的一个角落上,特姆基的母亲阿乌姆嘎德姆平时很少来这儿走动,而且从她家的窗口根本是看不到这边的。

    阿乌姆他什贝大是一个活泼健谈的女人,年纪三十开外,她很支持我。简直就是我命中的丘比特。

    当特姆基出现在她房间里的时候,我感觉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似地,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特姆基和阿乌姆他什贝大合唱起了一首古老的歌:《思恩亦卡那育莫》。声音就像杜鹃鸟歌唱一样委婉动听。宛如春天已经降临不丹。

    我被特姆基的声音所深深地吸引住了。耳朵里根本就听不进去与她同声歌唱的阿乌姆他什贝大的歌声。特姆基的歌声久久地萦绕在我心头。一直延续到我们相爱,成亲。

    我坐到特姆基旁边,连珠炮似地向她发射了许多关于她的问题。同样,我也跟竹筒倒豆子似地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一口气全都告诉给她听。我俩谈得很投机,浑然忘记了时间。

    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女儿,自然会引起她母亲的注意。

    她母亲来找她来了。

    很远,我们就听到了她母亲的叫声:

    “特姆基扎姆比亚,你在哪儿?!”

    我慌忙冲向屋外的蒌叶林,找地方藏了起来。

    一定是有什么人在她母亲跟前乱嚼舌头,告诉了她母亲我对她女儿有兴趣。

    她们离开时,我听到她母亲大声地对特姆基说:

    “哼!这小子不在,还好。要不然……”

    在没有得到她母亲同意这门亲事之前,我去的更勤了。最后干脆搬到羺布嘎恩村去住了。

    一日,羺布嘎恩村举行箭术比赛时,我看到特姆基带着一群女孩子在跳舞。她的歌喉比任何女孩的都更清脆、嘹亮,更具乐感。用不丹语来形容的话,她的声音就像是杜鹃鸟在草地和林间歌唱时发出的共鸣声。

    从这一刻开始,我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和歌声。命里注定,我将成为她的丈夫。

    阿乌姆嘎德姆家的房子建造在最高的地点,几乎可以俯视全村,除了阿乌姆他什贝大家之外。阿乌姆嘎德姆家的房子曾经被不丹大喇嘛蛸沙查格森占用三十五,或三十八年。他死后,四十九世德如卡德西(最高统治者)基特沙巴多吉那姆盖卡顺理成章地拥有了这处房产。

    1870年,阿乌姆嘎德姆的爷爷三德鲁普花了四百块银洋,从德如卡德西基特阿普多吉那姆盖卡手中将这所房子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