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儿,现在就业形势这么严峻,放弃了这次留校机会,你会后悔的。
鲁岳已经提出了分手,你这么做就很不值了,我觉得,面对选择和困难时,需要两个人坦诚相对,共同面对共同承担,怎么能把难题丢给你一个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来,鲁岳那边肯定有了状况,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天真地当作什么考验,你这是在犯傻,说你什么好呢?非要等到撞南墙的时候?-------
江郁儿,听不听在你,到底怎么做,也在你,但是,不要让我看到你痛哭流涕的样子-------这是二十一世纪,这是一个不同情弱者的年代,到时候别人会说你自作自受,没有人会理解你的做法------
好朋友刘婕茹生气的忠告犹在耳边,她拿出辩论赛时的劲头,劝了我好几次,可2007年的7月,我还是坐在了去北京的火车上。
也许此去北京吧,会有很多的困难,但是在莫名死亡的爱情面前,我不能释怀,我觉得鲁岳肯定有苦衷,但苦衷是什么我却不知道。
鲁岳在北京工作已经两年了,我记得分手前他最后一次到学校看我,那拥抱时的爱怜和缠绵绝不能说是伪装的,长吻时的热烈和悸动更不可能是假的,回想起来,他款款深情后似乎有话对我说,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走后不久就发了一份要求分手邮件,他说在北京创业远非想象中美好,希望我不要考虑感情,现实点选择留校,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这与我们原来的设想完全是南辕北撤。
那时,他刚毕业,他曾经说他先在那边创造一个立足的基础,两年后我毕业过去,我们一起创业,他曾经说北京这样的城市,什么层次的人才都会有就业市场,他非常看好我们的前景,可是好不容易等到我毕业了,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怕我在那儿找不到工作?怕我没有跟他从零开始的勇气?难不成是考验我对他的爱情?
如果这样,鲁岳,你赌对了,我来了,无论无何,我要在北京工作,等我找到了工作,我就用行动给爱情一个惊喜。
所以,痛苦过后,我就坚定我的想法,没有太多悲伤,因为我相信我们的爱。
当我把这一切告诉好朋友刘婕茹时,她气得跳了起来,她以局外人的冷静说人性复杂,两人分开两年,谁都说不清楚他现在的现实因素,况且鲁岳这两年到底怎样?谁来见证?
既然他提出分手,那也决不会是所谓考验这么简单,就算真的是考验,如此的考验,也是太不负责的行为,毕竟,谁让我们既不是官二代,更不是富二代,根本没有玩这种浪漫的资本。
她说没准这就是鲁岳的真实想法,能留在高校,这是很多毕业生艳羡的工作,而且大学任教,很符合我的性格。
刘婕茹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理由,那就是,假如鲁岳是有了新欢才提出分手,这样做,我失去的不仅是爱情,还有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