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艺术名家
“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susie。”
她推开他抓紧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地说:“阿浚,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感觉,感情是强迫不来的,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无论你做多少,我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请放手吧。”
看着她上了高森的车,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他如果此匆忙而辛苦地从花城赶到上海,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可她还是无情地拒绝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浚真的想不明白,他对她不够好,还是他不够浪漫,这么久了,他没有一次打动过她的心,哪怕她装一次感动也好,是她一尘不变的冷漠与视而无睹。她将他的好,他的追求与热烈,无情的抛在身后。这一次她更过份,居然骂他们是“一对活宝”。
“阿浚。”端木竞走到他的身边,“不如放手吧,她都不喜欢你,何苦还要折磨自己。”
南宫浚倒吸了一口寒气:“我不会放过她的,要么爱上我,要么恨上我。”
“阿浚,你这又是何苦呢?”
“阿竞哥,这种心情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当年你对苏一不就是这样的吗?我放不了手,我爱她,疯狂地爱着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把我所做的一切都当成看不见……”
端木竞很不愿意听到“苏一”两个字,每次听到时,心都会莫名的疼着,如果一切重来,他还会那样执著,害她痛苦,害她挣扎他们两兄弟之间。就算他真的放不了手,他也一定会装成放了好,其实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阿浚,不如放手吧。我真的不愿意,你和我当初一样。”
南宫浚拉开车门,坐到车里,像是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端木竞心境平和地讲叙自己与苏一的爱情故事……
“直到五年前,巡海警察在大海中打捞上一具已经变形的女尸,我和哥哥才如梦初醒……”
南宫浚打乱他的话:“Susie不是你们的苏一,她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那你,就可以做傻事?”
“我……”
南宫浚无言以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带着愧疚地说:“我没有自杀,那是喝醉酒,吃错了药……”
“喝醉酒?吃错药?你也把这个理由告诉你哥,你看他能不能信。”
“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阿浚,你看她根本接受不了你,不如现在就算了吧。”
如果能放手,他就不会追这么久。
“我不信,她还是接受不了我。”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卢璐焦急的声音:“阿浚,你在哪儿?怎么关手机了?”
“卢姐,我在上海。”
“上海?”
对方显然在不相信,南宫浚呼吸了一口:“我和阿竞哥在一起,你不信可以和他说话。”
就在早上,他还在花城,可现在已经到了上海。
爱情的魔力还真是大,为了追Susie,南宫浚不远千里从花城来到了上海,每一次行动前,他都觉得可以让她感动,可每一次行动后,他又被巨大的失败感包围着。
南宫浚有些不知道究竟要怎么追的感觉,让他恨Susie,因爱成仇,他又有些做不到,他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包容她,眷恋她。
“阿竞哥,我突然好想看她跳舞的样子。”
苏一生前也很喜欢跳舞,每次跳舞时,她都是那样的投入,仿佛忘记所有的一切。
端木竞说:“你……不恨她?”
南宫浚笑:“为什么要恨她?有时候我生气的时候,的确想过要怎样报复她一下子,可我不就是爱上这样特别的她吗?不为金钱所动,没有因为我是南宫杰的儿子而故意讨好,不爱钻石、名牌服装……这样的特别。”
端木竞愣了一会儿,“那你……”
“自然继续追她了,不过在继续追她之前,我得好好想想。”
还真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追了这么久,失败了N多回,甚至就在飞机上,还扬言说要用南宫家的霸道,可到了当口,南宫浚还是南宫浚,永远学不会南宫杰和南宫澈的狠绝、霸道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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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外滩,崔学伦的豪华别墅里。
高森夫妇、崔学伦的助理等人,正在为迎接苏一举办着隆重的欢迎酒宴。
苏一在崔学伦的豪华别墅里洗了个澡,换上漂亮的晚礼服。下楼时,崔学伦的助理已经带星级饭店大厨师和服务员备好了一切。
“Susie,欢迎回国!今天太美了!”崔学伦取了桌上的一枝白玫瑰,递与苏一,牵着她的手,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Susie,这是我的助理陆安,这是我的经纪人金咏林。”
苏一很快发现,陆安与高森老婆陆静长得有几分相似。
崔学伦说:“你猜得没错,他是陆静的弟弟。”
“都是自家人,真好!”
这是一场都是自己人的欢聚,酒宴之后,高森夫妇离开,金咏林也先一步离开了。第二天,崔学伦笔因接了一单广告订单,所以早早就赶去拍摄现场了。
苏一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过,时差没有调整过来。崔学伦的豪华别墅很大,分楼上楼下,有专门的舞蹈练习室、客厅、卧室、游泳池……
上海的冬天晨雾缭绕,游泳池里的水有些凉,苏一原本打算晨泳一下,用手一试水温,知道不适合冬泳。取出手提电脑,进入舞蹈室,接上无线耳麦,将耳麦戴在耳朵上,尽情的感受着音乐。
音乐舞蹈自来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她用舞蹈感觉音乐的旋律,用音乐来圆润舞蹈。她挥动着双臂,跳着熟悉的芭蕾舞,跳着跳着,觉得这段音乐有些不妥,又走到电脑前,看着无数跳动的音符与编码。
她不得不佩服电脑的发明者,电脑很好,不需要她坐在钢琴前一遍又一遍的弹奏,只需要把乐谱输入到电脑,然后选配上各种其他乐器,再点一下开始键,电脑里就自动配出一首曲子。
噼噼叭叭将之前的乐谱改了一遍,再从头看了看配乐器的情况,重头再放,她却没有再跳舞,身上披着一件羊毛披风,双手环抱,静静地感受着音乐的魅力。
南宫浚在小保姆的带领近了舞蹈室,一眼就望见站在窗前沉思的她。
当她静思的时候,世界都静止下来,她就好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任他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她内心的世界。她轻轻地移动着步子,却没有离开那扇窗。
最开始的时候,南宫浚很好看她在看什么,当他悄悄地走近,才发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可她的背影,就像是在欣赏着窗外的美景。
“Susie。”
见她没有反应,南宫浚才注意到一边地上放着的手提电脑,她的耳朵上戴着无线耳麦。他关掉电脑,苏一转过身来,取下耳麦:“你……怎么来了?”
他就知道,看到他,她并不会有多欢喜。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你要回花城了。”
有钱人家的孩子,从花城、上海的乱飞,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想去任何地方,随时都可以去。
南宫浚笑:“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苏一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Susie,我想做一次长途旅行。看看香格里拉,布达拉宫……”
“旅行?就你一个人?”
南宫浚笑得阳光灿烂:“难道我不行吗?”他停了一会儿,看着窗外,那是别墅的后花园,园子里种植蔷薇、玫瑰等几种最常见的花,草坪长得很好,像一层绿色的地毯。“我想自己开车离开南海省,走到喜欢的地方就停下来玩耍,我哥一直希望我能回公司帮他的忙,可我对做生意没有兴趣,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我到底是南宫家的一员,等我做完这次长途旅行,就回公司帮忙。”
她会挽留他吗?
南宫浚在等,等着她说话。
“一直都想谱首关于佛教的曲谱,可没有去过那里,就耽搁着,等有了时间,我也去西部走走。”
南宫浚深情地望着她,她却不愿正视他的眼睛。
“Susie,你……真的不会接受我吗?”
“阿浚,先放下感情,等你旅行回来,我们再聚。”
还是没有机会。
无论他做多少努力,都走不进她的世界。她出现在他面前,可她的世界却始终关闭着。
“好,我不逼你,这次旅行也许时间会很久。”
“我希望,我们都可以学会放手。”
南宫浚放手,不再执著于对她的追逐。
她的放手,不再沉陷在往事的追忆之中。
当她回国,那些过往就像一场梦靥,又再度浮现。
第二天,南宫浚就坐上回花城的飞机,就如他和苏一说的那样,他开着一辆从二手市场买回来的越野车,开始了自己的自驾长途旅行。这期间,苏一打开电脑,总会看到他从各地发送来的照片,大多是风景与人文照片,偶尔也有一张他自己近来的照片。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春节。
这一直是苏一逃避的节日,在国外大家都过圣诞节,虽也有华裔朋友们过春节,但在国外年节很淡。如今走在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红绿绿,各类年华摆放在大大小小的超市、百货店里,她心头就涌过淡淡的感伤。
这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崔学伦唱着一首她谱写的曲子《寄望》,她不经意地忆起了过世的父亲苏正。
从衣箱里寻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一张苏正背影的照片,为了掩藏过往的身份,她甚至不能正大光明的摆放苏正的照片,只能将这张朦胧的背影随身携带。
在崔学伦和高森的印象里,Susie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只知道她是从一个小县城的孤儿院出来的,对于更多的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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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南宫家的新春酒会。
南宫、李、端木三家,自从年轻人掌管集团公司之后,三人就约定好了,每年选在一家进行酒会,一来三家人可以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卢璐的娱乐频道节目是提前十天就录制完成的,特意请了一周的时间在家准备新春酒会,虽然南宫澈派了公司得力的助理、秘书相助,可她还是忙得团团转。
几家人在大厅里聊得正起劲,南宫杰、李老总裁、端木嘉龄三个老头儿在那儿下围棋,急得李老头好不着急,一会儿骂南宫杰下得臭,一会说端木嘉龄走错棋子。
慕珍妮、李老夫人和章曼玲则在一边的小客厅里拉着家常,看着电视。
南宫澈的秘书因为工作原因在南宫家忙碌着,一会儿给女士们送来果点,一会儿送些饮料过来。
“各位朋友晚上好,今天作客《艺术名家》栏目的是国内最年轻的作曲家苏氏!”
秘书愣了一下,卢璐对于她的毛燥颇是不满:“小心点。”
她是南宫澈的私人秘书,公司里跑腿,在南宫家就成了小佣人。
电视上的镜头快速切换,一个打扮时尚的盘发女子出现在镜头前。
卢璐正在责备两句,秘书近乎惊呼起来:“快看!快看!她就是二公子喜欢的女人。”
几个女人的目光同时投入电视屏幕上苏一,李非和南宫泠的儿子在小客厅里奔跑中,抓了一块苹果就离开了,很快到了李非跟前,拽着李非的手说:“爹地,快看二舅的女朋友。”
这孩子现在不到五岁,异常的聪明活泼,是三家人里唯一的孩子,更被李家上下捧成了宝贝一般。
慕超站起身,笑说:“是阿浚的女朋友,我们倒要见识一下。”
几个男人来到小客厅,电视机里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女人,无论是她的眉眼,还是鼻子、下巴,都像是艺术家手下的杰作。
“Susie,在见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在想,能写出中国古典音乐和民族风特色流行乐的女子是个怎样的人,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苏一笑,这是她少有的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侧有漂亮的酒窝,也让她的面部表情顿时生动起来:“我想任何人的成功,都是站在前人肩上,我也不例外,感谢那些帮助过我,关心过我的人。”
“采访你之前,编导特意给了我一些关于你的资料。很让人意外啊,你是金牌作曲人,可你最擅长的不是音乐,而是你在舞蹈方面的天赋。想知道崔学伦和你的好友高森是怎么评价的吗?”
苏一能想到一些,他们都是她这几年相伴身边的朋友。
女主持人笑容甜美,做出切换镜头的动作,电视机里出现帅气、英俊的崔学伦:“你说Susie,在学校时,她是全校出名的‘拼命女郎’,是佩皮尼昂学院里一个风云人物。她总是能给人意外,当初我问她:你的古典舞跳得很好,为什么要选择作曲专业?她很认真地说:挑战自我。”崔学伦笑,“她哪是挑战自我,简直就是拼命,她是我少有佩服的人之一,也是我唯一佩服的女孩,能像她这样执著、坚持的人已经很少了。恭喜Susie得偿所愿,成为金牌作曲人。”
镜头切到高森,“Susie,是个很坚韧的人,她总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要什么?她的曲子让我感觉到意外,很好,是个很优秀的作曲人。”
电视机前,是沉思的苏一,她的目光柔和,神色中掠过一些让人无法捕捉的怨艾。这样的眼神,让人不由得升出一丝怜惜,慕超的心头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这样温柔的垂眸,像极了苏一,可电视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他得承认,这是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有着尤其高雅的气质……
慕超很快发现,她优雅的气质像苏一。
“Susie,能谈谈当初你被评为金曲榜最佳作曲人的时感受吗?”
苏一笑,云淡风轻,静雅如花:“很意外。我没想到自己能成获得最佳作曲人大奖,这是对自己的肯定,对于作曲,我是个新人……”
慕珍妮的耳边回荡着苏一那干净而温和的声音:“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声音,真的好熟悉,就算是通过电视转播出来,就像是从梦里飘散出来的,“慕超,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声音像苏一啊。”
这一秒她说完,下一秒她就有些后悔了。慕珍妮发现慕超的脸色很难看,本来是欢喜地想看看南宫浚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模样,可电视上陌生的女人却让他不经意地忆起苏一。
失去后才体会到有多特别,失去后才感觉到铭心地痛……他深爱着苏一,即便她从自己的生活里已经离开了五年,可他还走不出那段短暂的婚姻。
南宫澈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大饮一口,鼓着嘴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电视屏幕。
卢璐说:“我在想《风华》的MV开头,有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影子,会不会是她?”
就在卢璐说话同时,电视里的主持人同行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一屋子的人都齐刷刷地将目光停留在卢璐身上。
苏一又是一瞬间的垂眸,再抬眸时,她略显顽皮:“你觉得呢?”
主持人说:“我觉得很好像你啊。”
苏一很平静地说:“给世人感觉,就是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有胸无脑,我想打破这个惯例,当我成功的时候,别人会说,这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
主持人很是感动:“而不是听见他们说,那是一个靠出卖自己换来的成功,是这样?”
“是!”
“我曾听人说,你在国外时,就有资深韩国星探想挖你去韩国文艺界发展,被你给拒绝了。”
“我的目标很简单,做一个优秀的作曲人,而不是做明星。”
“明星比作曲人更吸引人不是吗?”
“可我选择的就是作曲人,我爱这行。”
因为爱,她就必须坚强地走下去,写出更多让世人喜欢的曲子。
“Susie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很让人敬重。”
“谢谢。”
主持人将话题切换到正题上,“Susie,今天难得来到节目现场,想为观众朋友带来怎样的表演。”
“谢谢所有朋友喜欢的我曲子,在这里感谢好友崔学伦学长和高森学长!尤其……感谢,那个一直陪在我身边,给予我梦想和厚望的人……”
她想到了过世的父亲苏正,每次在夜深人静时,她总会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天下默默地关注着她。《寄望》的曲子悠扬地想起,苏一站起身,走向舞台的中央,手捧着麦克风,唱起一首歌:
手中的风筝飘飞
人生路漫漫难料
未来向我招手
静默时的回忆,
蓄满了你的微笑
你的眼是我心中的灯
寄望在我身,我就有方向
展开奋飞的翅膀
飞向天上
……
她还在唱,电视机屏幕上跳出一串字符,主持人走向她的身边,友好地与她握手,舞台下有年轻的男女涌上台去,要与她合影。
又是李家的珠宝和化妆品广告,可那翩若惊鸿的人却未出现在电视上。
南宫泠笑:“瞧,阿浚这回的眼光不错。”
南宫杰原以为今年一家人会欢聚一堂,可没想到南宫浚居然说要做什么旅行。
南宫澈恨那个叫Susie的女人,居然敢一再地伤南宫浚的心。现在,南宫浚到了西北的一座寺庙里,说什么要感悟佛禅。天晓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南宫浚真因为追女不成做了和尚,南宫澈一定要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简直是胡闹,之前为那们不懂情趣的女人自杀未遂就算了,现在在感情受了一点挫折,就要悟什么佛禅。
为了让家人过个安乐年,南宫澈夫妇瞒下这事,对亲友都只说南宫浚在旅行。
就为那个电视上叫Susie的女人。
他不会任由南宫浚这样下去,没有人可以伤害南宫家的人,更没有人能够伤害南宫浚,伤害的后果是严重的。
南宫澈手里捧着红酒杯,一个谋局像一枚石子落在心湖,荡起了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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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元宵佳节,崔学伦破天荒地回到了上海,带苏一观赏上海的夜景,两个人像很久以前那样游览在上海的大街小巷。
与崔学伦,他们就像哥哥和妹妹,无忧无虑。
第一次在遥远的法国相识,那天苏一坐在学院的大树下,手里握着一本关于音乐的书籍,崔学伦和高森站在不远处,看着苏一嘀嘀咕咕。
最后,崔学伦走了过来:“美丽的女士,我想问一下,你是哪国人?”
他说的是法语,当苏一说出中国两个字时,高森欢喜地大叫起来。
就这样,异国遇老乡,他们结成了朋友。
崔学伦学的是声乐,高森则是音乐史,苏一是乐器及电子音乐(作曲),在三人之中,苏一音乐方面的基础是最差的,他们俩就以大哥哥的身份帮助着苏一。
两个人和在法国时一样,看着元宵联欢节目,品着红酒,崔学伦打破沉寂说:“Susie,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
“最近我接了一个不错的剧本,导演说了,主题曲和插曲要你亲自抄笔,否则不签我。”
苏一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机会,一面想做个自由作曲人,一面又想签约文化公司,前者更为自由一些,她喜欢自由自在。如今又是金牌作曲人,在这方面她并不用担心,只要手头有好曲谱,就不愁卖不出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