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冽眼见着喜梅儿起身,走下软塌,他冷笑下,口中道:“喜梅儿,以se诱君,你还称不上吧?”
“是,是奴婢自大了!”喜梅儿说着,跪在茶桌前收拾那些残茶。
赵冽伸出手去,按住她的手:“朕要你,今日做朕的暖床婢!”喜梅儿另一只手,拿过茶壶来,替代下刚刚代表昊国的那杯子。
“皇上要的是,这天下!”喜梅儿轻声道,似在提醒。
赵冽分开她的手,再一掠,所有的杯杯盏盏皆跌落下地,余了一滩水在茶桌之上。
“朕此刻不要天下,只要你!”赵冽再说道,手微用力,拽住了喜梅儿的两只手。
“不可以!”喜梅儿说道,从赵冽红着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些什么,可是,还是不想去深想,只双手用力,欲摆脱开。
“朕是皇上,你刚也说了,这天下的女人,只要朕想要,何只你一个喜梅儿是朕的?”赵冽说,此时,倒是堵气般,最见不得的,怕就是她的这样要撇清般。
“可是,喜梅儿不愿呢,不愿做皇上的女人,皇上靠强取夺了喜梅儿的身子,那一次,念皇上的酒醉,是喜梅儿命苦,眼下,皇上,您让喜梅儿情何以堪!”喜梅儿说着,泪水便流了下来。
“情何以堪,朕叫你为难么?”赵冽说道,他侧着脸问,两个人的影子,倒映在琉璃地面上,相依偎的样子,倒是比两个人要亲密得多。
“皇上,您说呢?”喜梅儿轻笑着,泪水滴到她的红唇之上,褪了胭脂般,薄薄一层的水色。
“您明知我与慕锦两人私订终身,您让我失信于他,让我做了不情之人,您也担了不义之名,此一刻,慕锦尚蒙在鼓中,可是,我想不了,若他知道我的负心为何,他该如何的难过,皇上,他至小起,只把您当亲兄弟疼着,就如我,一直把您当做兄长敬着一般!”
“兄长?”赵冽不听她之前的话,只抓住了这一词:“朕不信,朕不信你只把朕当做你的兄长!”他武断的截住喜梅儿的话,如印证般,他用力,揽过喜梅儿的身子,俯低脸,深吻住她的唇。
深深辗转,犹自不够,他的舌启开她的唇瓣,直入到她的口里,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
可是,这样的激吻之下,他终是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她松开手,唇无意识的微启,任他予取予求,可是,他终是被她的冷淡激怒。
松开她的唇,他退后一步,低头看她。
被他肆虐过的红唇,鲜艳欲滴,可是,却见它轻轻吐出一句话来:“皇上,对不住,再怎么样,即使你砍了那颗树,但,有些东西,是永远记在我的心里,再怎么的抹杀,终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