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冽欺身而上,薄唇吻到了喜梅儿的眉心处,轻轻的一触,慢慢的向下。
**蓬勃的**,极欲舒解,心上忐忑,手下更是试探般,光滑的脖颈,再向下,圆润而瘦弱的肩,那软纱裙,已经要挂不住她的肩上。
吻滑过她的脸颊,向着下面,停到她的颈窝间,那股清香,让他流连,埋首其间,轻轻噬吻。
这样缠绵的时候,突然是喜梅儿冷静而冰凉的话语:“皇上,您忘了当年的庭训了吗,太后的教诲,喜梅儿,无一时不敢忘记!”
如兜头的冷水般,赵冽突然的停下来,侧了下脸,他见到,那一张娇唇,近在咫尺,再向上,熟悉的美目里,看也没有看着他,那样的盯着上方,殿上的夜明珠,只映得她的双眼,也闪闪发光。
当年的庭训?
昔时,她总是跟在他的身后,如个小尾巴,他初回宫中,一切规矩都由薛坤指点着,渐渐的熟识起来。
他学着做个皇帝,穿衣,吃饭,上朝,还有,就是入上书房。
而她,总是等在那些殿外,或是廊下。
小小的影子般,让人心疼,但在太后的默许下,也没有人在意她,由着她去出于本性的服侍他。
直到后来,薛坤不得不去回禀了太后,原是,喜梅儿总是缩于赵冽的床边,天长日久,总不是办法,明明是见她守着夜,可是天亮时,她却总是躺在那龙床之侧,只倦缩着身子,贴着赵冽的一侧,如个宠物,粘着主人般。
太后有一日午后将二人叫至身前,似是无有心机的讲起,男女之大防来。
喜梅儿初时并不以为意,可是,后来,就羞红了脸,原来,她不可以,与他这样的亲近的。原来,男女之间,授受不可亲,这与她的禀性,她原来的族人,是不同的。
偷眼看赵冽,他却面目如常,心底暗想,他一定是知道,可是,这么长时间来,只是允许着她的逾越,她的无礼,是纵容?还是不屑?
那一日后,那空寂的龙床之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此一时,喜梅儿说起当日的事来,赵冽的脸冷了冷。
“你想说什么?”身子不曾起来,可是,他的手再抚到她的身上,却不再有刚刚的温柔,只生硬的挑起喜梅儿的下巴来。
“皇上,您或许可以忘记,但喜梅儿不敢,您是皇上,自可以拥有天下之女子,可是,我只是个奴婢,断不敢,担了以se诱君的名声,请皇上自重!”喜梅儿轻声道,略侧头,躲开他的手尖,双肘向后,退了下身子,再勉力的拽住了衣襟,合上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