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便封那六公主为皇后是了!”
这样说着时,赵冽的眉间已经拧得能滴出水来,喜梅儿见他捏着杯子的手轻颤,那手指的骨节都浮了青白,正要出言提醒,却听到瓷器的碎裂声,喜梅儿见到那杯子在赵冽手中四分五裂,她惊叫了一声。
俯身上前,抓了赵冽的手过来,细看之下,却白玉一般,并无一点伤处,喜梅儿轻松口气,却听到赵冽在头顶轻声的笑:“喜梅儿,你这样的在意朕,朕好欢喜!”
喜梅儿听他所说,就要松开来,却被赵冽覆手合住她的手在掌中:“朕所说,你该明白吧,即使没有大周,朕这后宫,也是朕做不了主的,独孤琼仪,杜凝香,朕的中宫只在她们之中,太后给朕列出的这两个人!”
赵冽这样说过后,伸手拽住喜梅儿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来,他轻抚上喜梅儿的脸,微凉的肌肤,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凉,他自己可是热得要冒火。
而喜梅儿的脸颊,她的脖颈,在他的抚摸之下,仿若一块和田玉,有着沁人心脾的香与微凉。
赵冽的手儿轻颤,带着心底的激动,刚刚那一股欲望之火,已在**烧得浓烈,渐有燎原之势。
若是不曾知她之好,就不会如此沉沦。
可是,他知道,她身体给他的那些愉悦,刻骨铬心般。
虽然是初次,是醉后,可是他清楚着,清楚着她的颤抖与恐惧,他亦清楚,他清白了十余年的情史中,因着他的强夺与她的隐忍而多了浓重的一笔,他记得这一笔,或深或浅,这一生,都是最初的一笔,不可泯灭与遗忘。
其时,重重纱帷轻垂,整个乾清宫内殿空静得如湖水一般,寂寂无声中,连烛花爆裂的声音亦听得清晰,氤氲的茶气淡淡飘开来。
土黄色的楠木软塌温润如玉,赵冽的手轻轻的按着喜梅儿的身子到软塌之上。
钗的流苏,扫到了喜梅儿的耳边,那一点冰凉,让她突然的觉醒般,可是,身上,赵冽已经欺身上来,他白净的指尖,轻轻带过她胸前的带子,只一瞬,那衣裙就解开来,胭脂红的宫衣落到肩下,露出里面一抹绯红胸衣的边沿来。
那纤长的指尖就轻轻的抚过那**的肩头,似有若无般,要全然的褪下那衣裳来。
“皇上!”喜梅儿轻颤着说道,声音如裂。
“喜梅儿……”那薄唇中,这三个字,如染了绯色般。
火一样的身子,贴到那冰肌玉骨之上,两个人,都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