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走啊。”
景虞呐呐地问道。
在看到项端年的一瞬间,她心底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塌陷,软的不可思议。
项端年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然后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暖风吹拂而来,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
“我有很多律师朋友,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找我。”
他声音清冷,不问她是谁出了什么事,眼底显现出几分疲乏,是了,他也上了一日的班,却依旧执着的陪在自己身边。
景虞点了点头。
项端年发动了汽车,车头调转向着她家的方向驶去。
到景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项端年走出车送她。
“谢谢你,快回去吧。”景虞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语气不由得温和了许多。
“不请我进去坐坐?”
项端年抬眉,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他闲适地靠在车侧,一手插兜,一手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进去坐坐?
就像是情侣晚间约会回来,难分难舍的邀约。
景虞看着他手腕上泛着宝石冷光的腕表上,已经快凌晨一点的时间,顿时哭笑不得。
“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公司。”
项端年直起身子,走进她一步,伸手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他的身形中。
他的一只手划过她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让她的脊背似有一道电流窜上去,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哼。
“我不做别的。”项端年几乎是贴在她耳旁说。
景虞立刻如临大敌。
察觉到怀中的娇躯僵硬起来,项端年笑出了声音,放开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现在一点,我今天六点要赶飞机去秦市开会,你要是非要让我回去,我还不如直接去机场。”
“你要去秦市?”
景虞睁大了眼睛,心中有些微的不舒服,他强制以飞速拉进两人的距离,迫她从身及心迅速接纳她,却不肯将他的行程提前告诉她。
仿佛窥见了她内心所想,项端年眼中滑过一抹异色。
“上午开完会,中午就坐飞机回来。”
景虞微微红了脸,只是夜色太沉,不甚明显。
“我就眯一会儿,好不好?”
项端年拉住她的手,低头看她,清俊的眉眼间毫无侵略性。
他也这么累了,应该也没心思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所以,好不好?
景虞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反应过来,已经带着这个男人进了家门。
啪嗒——
唔……
门一关上,景虞立刻被压到了墙上,手腕上的包滑落在地上,咚的一声,在黑暗中犹如重锤敲击在心上。
一个令人头昏脑涨的深吻,唇被强硬的分开,探入,鼻息交错间,景虞听见项端年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声。
来不及叱责他是骗子,景虞被他紧紧地按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冰凉与温热的反差,激得她晕头转向。
等她几乎无法呼吸,快要晕厥,项端年才放开她。
“换好衣服,去洗漱吧…顺便,再找一件我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