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请了大假,每天睁眼洗漱完就窝在沙发上,一呆坐就是大半天,经常想不起来吃饭也感觉不到饿,闭门不出,连梁萤都无法约她出来。
“小萤,我有点累,对不起。”
她的语气虚弱,丝毫没有力气,坚持着说自己没事。
梁萤异常担心,却无计可施。
直到白银砸开了门,不顾景虞的反抗,将她拖出来拉到迷上,发怒的赶走了所有的服务员,从吧台上抄起一个酒瓶,揽着她的腰灌进去一瓶伏特加。
景虞拒绝不能,一半流进胃里,另一半洒到了她的衣襟上。
衬衫湿了薄而透明,露出底下隐隐约约的玉色肌肤,她很难一见的柔弱姿态,足以勾起所有男人占有欲,但白银此刻视而不见。
“这么多天了,你都吃了什么,每次都为了男人把自己折磨的不死不活,这点儿出息,如果你爸妈还在,指不定会因为你再出一次车祸,你要找死我可以帮你!”
白银气的语无伦次,怀中清瘦的身子一只手就能抱得起来,仿佛轻轻一捻就会化作飞烟,他心惊肉跳。
景虞睫毛颤了颤,被他的话勾起了心底最伤心的事情,不由得恨声。
“都怪你,都怪你……”
景虞锤上他的胸膛,一点都不留情,白银生生地受了,揽着她的腰的手半分不松,讲她整个人护在怀中。
酒混着眼泪,顺着她嘴角滑落下来,她失声痛哭。
在十月份的最后一天,清晨,她早早就醒了,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她抱着抱枕呆坐在床上,听见门铃的声音。
项端年风尘仆仆的来到她家门口,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有了青色的胡茬,唯有一身西装还是身姿笔挺,带着深秋的凉意,站在她面前。
张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景虞,我们谈谈。”
他又换了一辆车,是一辆加长商务车,司机恭恭敬敬地给他开了门,然后走到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像是在找寻一个开口的话题,景虞没有吱声。
项端年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掩盖了她所熟悉的味道。
“我一直打不通你电话。”
景虞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只是语气中泄露的无助,让项端年眉头一皱。
他确实心疼了,是现在,他不敢像平常一样,把她搂入怀中,细细安慰,他只能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像是在试探。
“景虞,给我一点时间。”
他没有看她,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你要结婚了。”
景虞看向他的侧脸,高鼻梁,薄唇,嘴紧紧地抿着,薄情的男人。
她倔强的看着他,非要一个答案,项端年无法,缓缓点了点头。
“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项端年,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试图用最平缓的语调,向她证明着什么。
“景虞,你在我心中,很重要。”
“只是在你心中,西楚更重要,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