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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郑茹行云挽歌(一)
    乌云掩了月光,整个天地,黑乎乎一片。

    月挽歌醉汹汹的朝着户部尚书府走来。

    夜风清凉,骤然间刮的急促了起来。

    风雨欲来。

    他被这冷风一吹,头脑有片刻清醒。

    抬起头来,尚书月府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我怎么来了这里?”

    他自言自语的嘀咕,正要转身回将军月府,却不知怎得,鬼使神差又回转过身跨入了府中。

    他是大人亲弟,位高权重,又是这里的常客,门人并没有拦下他,反倒恭恭敬敬让开让他进去。

    他的路走的东倒西歪,可目的地却十分明确,只是不知怎得,明明夜风清凉,他的身上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后院正屋。

    郑茹听到下人来报,说月行云被皇上叫进了宫,于是便要自己收拾了先睡。

    近来保养得宜,前日太医来看,说她腹中的孩子已坐稳了胎,因着孩子还差些日子才满三个月,她近来都不怎么出去。

    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她便上了床,丫鬟为她放下帐幔,熄了烛火,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窗纸被风吹的哗哗作响,明明很累,她却没有半点睡意,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不安。

    突然间。

    窗户大开。

    冷风灌了进来,一个黑影从窗户一跃而进,她吓了一跳,大惊之下就要叫人。

    “别叫,是我!”

    有浓郁的酒气飘散在四周,郑茹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她听出来了,是挽歌的声音。

    “挽歌你这么晚了,来这里作什么?”

    她的面上闪过一丝疑惑:“还喝了这么多酒。”

    “呃...”

    月挽歌打了个酒嗝,转过身就将窗户关了,然后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内,并没有看到月行云的身影。

    于是他嘿嘿一笑,道:“月行云不在啊?那我走了!”

    不过朝着门口走了两步,他就两次差点摔倒,郑茹见状,连忙过去扶他。

    “挽歌,你喝醉了,先坐在这里歇歇吧,我去叫人把你送到客房。”

    女子身上好闻的味道瞬间串入鼻翼,他的眼神瞬间一凝,身上的燥热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察觉到她要去叫人,他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先别去叫人,我略坐坐就走。”

    郑茹诧异抬眸,见他醉态蒙眬的脸上有一丝疲色闪过,她不由一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那你先歇歇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

    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月挽歌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女子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

    片刻,郑茹便端了一盏清茶递到了他的面前。

    月挽歌却一动不动,郑茹有些疑惑的望向他。

    却见他正睁着一双醉眼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此刻如此看着她,顿时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挽歌你接着啊?”

    郑茹的语中带着一丝惧意,见他没有接手,她有些心慌的将水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还是叫人——”

    话还没有说来,一股大力便朝着她袭来。

    她的嘴被他粗粝的大手从背后狠狠的捂住,发不出丝毫声音。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环抱住她,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朝着床的方向就拖了过去。

    “呜...呜呜”

    她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双腿开始乱蹬了起来

    由于月挽歌是从背后将她圈住,郑茹看不清他脸上此刻的表情。

    狰狞的、可怕的表情。

    嗅着她身上甜美的表情,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诱人的羔羊。

    脑海中的一根弦“嗡”的一声断了。

    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一把将她摔在床上,趁她没来得及呼喊之际,以吻封缄。

    他得眼神开始变的浑浊,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暴了起来。

    “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早就想要采摘的甜美果实,此刻就摆在自己的面前,更何况她身上那诱人犯罪的甜香还时不时出来撩拨他的神经。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逮住那条调皮的小舌。

    ...

    过了好久,他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反而渐渐地,他的动作变的凶残了起来。

    她口中他的舌蓦地撤出,换上了他的左手。

    空出来的嘴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脖子,嫣红出现在他的嘴角,他的瞳孔瞬间一缩,整个人难以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鲜血的味道,多么美妙!

    像是打开了伊甸园的大门,他开始换着地方撕咬了起来。

    他整个人像是发了疯,野兽附体一般,他的酣畅淋漓是她的万丈深渊。

    动作越来越快,粗暴、残忍,没有丝毫怜惜。

    很快,郑茹的身下便有血水流淌了出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才停下了动作,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屋内酒气熏天,和着糜烂的味道,久久不散。

    窗外树影摇曳,仿若鬼魅。

    床上的郑茹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

    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人玩儿坏了的破布娃娃,肆意的丢在一旁。

    好半晌,她的眼中才渐渐恢复了焦距。

    瞳孔一滞,她将视线落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刻骨的恨意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袭上她的心头。

    整个下身仿佛没了知觉,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有血水在不断涌出。

    她的孩子!

    艰难的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酒醉未醒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她没有叫人,这般狼狈、恶心、羞耻的画面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轻轻地婆娑着床头,泛着幽幽冷光的金簪出现在了她红肿的手中。

    定定地注视了眼前的男人半晌,她眼睛一眯,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喃喃低语,盈盈诉说。

    对不起你救了我我还要杀你;

    对不起我不能原谅你;

    对不起相公!

    蓦地,窗户大开。

    许是月挽歌方才并没有关上这窗户。

    冷风簌簌灌进,夹带着不知何时下起来的冷雨,仿佛要吹散、洗刷这世间的罪恶一般。

    银光一闪,金簪刺入了月挽歌的颈间,血流如注。

    睡梦中的他,痛苦的皱了皱眉,再也没有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