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丛台,王后的的话刚说出口,蔺相如惊的将手中的茶盏落地,竟是不知怎的回道王后的话,浑浑噩噩的走回府内……
这边平阳君赵豹被赵王留在宫内,赵王看着平阳君道:“平阳君留在此处,可是还为平原君之事否?”平阳君深以为然的点着头道:“平原君遇刺,臣听闻是府内门客欲窃珍宝,恰巧被发现了,才有此难!”
赵王听后,确实疑惑的问道:“是何珍宝,竟让平原君这般呵护?”
平阳君听后不值一提的笑道:“听闻是晧澜明珠!君侯此举确实得不偿失!”他们即为赵国的王族,当然是不屑世间所传言的绝世珍宝!
赵王听到是晧澜明珠,有些感兴趣的问道:“可是传说中周天子的镇国之宝“皓镧”?”
平阳君听后,点着头道:“却是镇国之宝“皓镧”,只是不知是什么情况,那门客既然献出晧澜却又为何要献而复夺之?”
赵王听到平阳君的疑问之词,就笑着道:“罢了,何必言及过多,走,随寡人一同前往平原君府内,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平阳君听到赵王的话后,轻笑着拜着随同赵王一同前往平阳君府内!赵王前去平原君府内也是有着多重考虑的!平原君受到门客的刺杀,而在朝堂上赵王大肆的责骂国尉许历,也是以此堵住群臣的嘴!
赵王受位于赵武灵王,而赵武灵王却在沙丘行宫惨遭赵王三个月水绝粮断,活活的饿死,一代英主晚年却落得如此下场,不免让世人唏嘘!而今现在,平阳君又在府内受刺,不免得被旁人说他容不得自己的弟弟,此举也是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蔺卿相如疲惫的走回府内,霍成君与自己的养母正在府内赏着百花,冬去春来,如今时节,正是赏花的大好时节!
看着蔺相如一脸的倦容,霍成君放下手中的瓷坛,轻步慢走到蔺相如身旁,走路的身姿极为的优雅,仿佛为人神之所动容,霍成君轻张嘴问道:“爹爹,缘何从王宫内回来,就一脸的倦容,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来?”
当霍成君问起话时,蔺相如的孺人孔氏也过来一脸的关切,蔺相如看着脸容强露一丝笑容:“只是些许小事,无须挂怀!”
霍成君听到自己的养父欲言又止,知是应该是朝廷重事就默默的退下,走时不忘着关切道:“爹爹,女儿先退下了,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蔺相如听到霍成君的关切之言点着头,霍成君拜着离去后,孺人孔氏忙的坐到蔺相如身旁问道:“可是为着朝政之事烦心?”
先秦时期称大夫的妻子为孺人,蔺相如听到自己的夫人问及,就看着离去的霍成君,小声的将着赵王后的话告知给她,孔氏听后有些抗拒的说道:“王后怎知成君尚在邯郸城内?”
蔺相如听到孔氏的话,却是叹着气道:“如今说些什么都晚了,怕是这事不是我们能够说的算了!”
孺人孔氏听到蔺相如的话后,却是仍有疑惑的问道:“倒也是奇怪,王后竟会不立族内女子?难道是另有欲意?”
蔺相如听到自己夫人的疑问,自己也是如此的疑惑,如今想来这怕是赵王的意思的吧,一则是“立后立贤”,再其次怕是要借自己的力平衡朝臣间的势力吧?若真是借他平衡朝臣间的势力平衡,那赵王的身体?蔺相如想到此处就不敢在向下想去了……
回到房间的霍成君,一如既往的翻读着《诗经》,霍成君一手轻卷双鬓,一手在邯郸纸上书写着,自从卓家大力推广纸张,纸张已经逐渐走进寻常的人家,霍成君刚放下毛笔来,就见着伺候自己的唐莹慌乱的跳着进来道:“姑娘,你还在此有着闲心看书?”
霍成君听到唐莹焦急的对自己讲话,就拉着她的手坐在席间,一边笑容甜美的说道:“正是随手翻看着爹爹的书简,你慢些说!”一边就起身给她拿杯盏茶来,却是被着唐莹拉着纤纤玉手,声音急促的说道:“姑娘,你……你可知孺人与大人在谈些什么?”
霍成君的性格与世无争,生性恬然!被着唐莹拉着就直接到她的旁边坐下,嘴角轻笑着道:“好了,我爹爹他们在谈论些什么?竟能让你如此这边吃惊?”
唐莹口喘着气,将着王后要将她立为太子妃的事情一一道来,霍成君听到后,脸色微羞,确认般的问道:“当真是太子殿下吗?”
唐莹听到自己姑娘的声音略带着快音,脸色三分娇羞七分期待着,唐莹见着自己姑娘如同着魔般的等待着自己的答复,就拍着自己的额头回答道:“姑娘,你可曾听清我说的话?”
霍成君听到自己的侍女略大的声音,这才回想起刚才的反应,就略带着娇羞,却又手轻指着唐莹,语气又有着几丝的冰冷来道:“难道我会不知自己所言的是什么?”
唐莹这才想起曾有人提及,姑娘深受太子之害,如今想来,怕是正如此吧!唐莹暗叹着自己瞎操心,就不由自主的点着头来!
霍成君看着唐莹点头,就喜从心起,脸色展现着笑意,离着姑娘不远处的盆景花也与之相比也黯然失色,唐莹看着自己姑娘的笑脸,也是失神了片刻……
房间内,霍成君犹如褒姒一笑般的倾国倾城仿佛使得时间静止了一般,那霍成君书写的《诗经》,仿佛有着神韵一般,《国风·周南·卷耳》不正是书写着此情此景吗?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风起云来,笑看人生之态,春天应该暗恋着一个人,夏天就和他私奔;秋天应该思念一个人,冬天就把他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