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茵手摸到了我身上,一脸调皮地说:“那你现在想不想?”
我被她熟练的手法一挑逗,马上就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体下面,说:“想,想闹
死你。”
魏茵说:“粗俗!”
我嘿嘿地笑了笑,手也不老实起来。魏茵这个女人很懂得保养,否则到了她这个年龄皮肤就已经没那么紧,胸也不可能这么饱满圆润。
暂且不考虑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有染,反正我也要品尝下这位风云人物的肉身是个什么味道。
一般来说,清晨人的精力最好,除了没刷牙这个缺憾,是最合适干点坏事的,只是一般大家都要上班,早晨不愿意起床,所以大部分人还是在晚上进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理确实有点扭曲,和女人第一次时喜欢凌辱她们,尤其喜欢语言凌辱,当那些在别人眼里平时都高不可攀或者贤淑良德的女人说出粗口,甚至自己羞辱自己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有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只有当她们在我面前承认自己喜欢被羞辱,我才觉得真正征服了她们,不仅是肉体,还有她们的灵魂。
完事后我四仰八叉躺在她宽大的炕上,魏茵躺在我身边,把头枕在我臂弯里,稍微休息了一下,忽然又翻起身,说:“看你平时蛮斯文一个人,原来心灵这么扭曲,简直是斯文禽兽!”
我说:“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嘛,怎么刚完事就翻脸不认账啦。”
魏茵说:“滚,谁享受了,还不是你逼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不说话,只是奸笑着看着她。
魏茵把头又枕在我头上,说:“我昨晚喝多了,跟你说了些什么都记不清了,我没跟你乱说什么吧?”
我说:“你昨晚一直在说想嫁人,你是好姑娘,你要嫁有钱人。”
魏茵说:“我家里人一直在催我,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一回去他们就说这事,烦死我了。”
我说:“哦,正常,都一样。”
魏茵说:“摆度,你想结婚吗?”
我说:“暂时不想。”
魏茵说:“为什么?”
我说:“结了婚约束多,我不太习惯,我还想再玩两年。”
魏茵说:“还玩啊,你都三十了。”
我说:“嗯,知道。”
魏茵说:“结了婚也一样可以玩啊,你能保证你结了婚就不在外面玩了?你看看现在这些已婚人士,结婚后比结婚前玩得还疯,男人女人都在玩。”
我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结了婚就想过自己的小日子。其实你说有啥好玩的呢,无非就是那几样事情。”
魏茵说:“没想到你还蛮传统的,也许会是个好丈夫。”
我说:“做一个好丈夫的前提是娶到一个好老婆,婚姻不是见简单的事,两个家庭都会掺和进来,麻烦着呢。”
魏茵说:“那在你心目中,好老婆的标准是什么?”
我说:“我先问你,你找老公的标准是什么?”
魏茵犹豫片刻,认真地说:“二十六岁的时候。我找男朋友订了一个标准,如果是生意人,个人资产不能低于一千万;如果是官员,行政级别不能低于副厅级;如果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那就要看他们老子有多大能量了。现在年纪大了,人也现实了许多,经商的个人资产不少于五百万就行,如果是公务员,行政级别是正处级也可以。”
我听心里有点不爽,果然被我猜中了,她是有标准的,按照她的标准,我连及格线都达不到,只能闷闷地哦了一声。
魏茵犹豫了一下,说:“你呢?多少?”
我说:“什么?”
魏茵说:“资产啊。”
我说:“我没钱,穷得要死,你别看我开个饭店,其实就是个空架子,我是白手起家,没什么资产,也没什么背景,既不官二代也不富二代。”
魏茵说:“骗人,说你没钱谁信啊。别担心,我不跟你借钱。”
我说:“爱信不信,我有钱没钱关别人什么事。”
魏茵见我不太高兴,也不多问了,安静地趴了会,说:“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说:“问吧。”
魏茵说:“你为什么不买车?”
我说:“我为什么要买车?兰州又不算大,去哪坐公交打车都很方便,实在没多少必要买车,我觉得有了车比没车更麻烦。”
魏茵说:“这你就错了,虽然现在很多人都有车,可一辆好车还是能代表身份和身价,你是做生意的,很有必要买一辆上档次的私家车。你也知道,兰州这个城市特别势利,如果你有钱,别人跟你没什么关系也会尊敬你,对你很好,可如果你没钱,跟你没关系的人也逼视你,欺负你。你开辆好车出去办事都容易些,别人都会多给你几分面子。”
魏茵说的有道理,我几次打车去衙门办事,认识我的那些当官的还算客气,可他们手底下那些个办事的小破公务员对我的态度很恶劣,让我窝了一肚子闷气。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说:“有道理,看来我是该考虑一下了,你那辆车多少钱买的?”
魏茵说:“我的不贵,不到十万块,你要买最少要买三十万价位的,这样开出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不定会有偶然邂逅哦。”
我说:“我考虑下吧。”
魏茵兴奋地说:“真的,你考虑好的话通知我,我给你介绍,我一个朋友是一家汽车4S店的经理。”
我说:“你是不是有提成的?”
魏茵说:“那当然,不过我会给你争取最低成交价的。”
我哦了一声,心想,这个女人可确实是一切能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她可真是个经商的料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或许我确实该买辆车了,一会回去看看账上有多少钱。
魏茵这时从炕上下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衣服边说:“走吧。”
我说:“你干吗去?”
魏茵说:“上班啊。”
我说:“都十点了你才去上班?”
魏茵说:“没事,我们早晨一般都是十点多才去,有时候干脆不去。”
我也起来穿衣服,这个时间段店里已经开始忙起来了,我得去看看。
在穿衣服的时候,我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天可能要出什么事,而且不是小事,一出就是大事。
没想到我的预感如此灵验,这一天果然出事了,而且不是一件事,是一连串的事情都在这一天埋下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