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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
    我突发奇想,问道:“你老公现在还跟你那个吗?你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夫妻生活?”

    冰冰毫不犹豫地说:“早八辈子不做了,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更没兴趣,配偶根本就不是用来解决欲念的。”

    我说:“那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还要结婚?”

    冰冰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为了生孩子吧。”说完冰冰坏笑了一声,一把拉过我说;“来吧,我们来干坏事吧,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生个一男二女的呢。”

    我早就按捺不住了,两个人干柴烈火顷刻间就烧了起来,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做完一次我已经满头大汗,冰冰的额头上也满是汗水。我们进卫生间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冰冰又开始撩拨我。在她的不断撩拨下,我再次大发神威,又与她做了四十多分钟。

    第二次做完我们直接就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冰冰说她还想要,用双手和嘴巴不断地撩拨我,于是我们在清晨的阳光下,跑到厨房里又来了一次。

    清晨过生活很舒服,做完稍微休息下人居然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我决定,以后的X生活尽量在清晨保证一次,这样或许可以延年益寿呢。

    做完后,我开车送冰冰回家,她要回家洗漱后才去上班。这个女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注意仪表,也算难得了。

    早晨我在饭店里待了会,中午吃完饭就打电话给魏茵,告诉她我现在有时间,想去她家里看望下她。魏茵告诉了我小区名字和她的楼号以及房间号码,我开着车出发了。

    在去的路上,我想到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于是又去了市场,买了个果篮,然后才开车去了魏茵所在的小区。我开着车在小区里兜来兜去,好不容易才找到魏茵在电话里说的楼号。停好车,我拎着果篮上了二楼,按了按203的门铃。

    门铃响了好久,我才听到有蹒跚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到了门口,轻轻拉开门。门打开了,我看到了一张花容失色苍白异常的面孔,这张面孔看起来有点陌生,眼前开门的这个女人是我认识的那个魏茵吗?

    我站在门口神思都有些恍惚。

    魏茵咳嗽了一声,脸上艰难地流露出一丝笑容,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听到她熟悉的声音,我才确认眼前这个人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风流女主播。我关心地说:“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快进去躺着,我扶着你。”

    我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扶着魏茵进了卧室,帮助她在床上躺好,并给她盖好被子。

    魏茵的眼角忽然流出了一滴泪水,我从床头的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去泪水,柔声说:“怎么哭了?”

    魏茵哽咽地说:“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男人,我觉得好心酸,以前以为自己很多人喜欢,那些围着我转的男人都喜欢我,可事实告诉我,我错了。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我安慰说:“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呢,陆续就会有人来看你了,不要这么伤心,这个世界上好人还是蛮多的。”

    魏茵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这话我爱听,心里安慰了一点。”她看了看我放在床头的果篮,笑了一下,说:“这个果篮是给我买的吗?你还挺有心的。”

    我也笑了笑,说:“看望病人总不能空着手来吧,我还是读过几天书,知道点道理。”

    魏茵咳嗽了一声,认真地说:“摆度,其实你除了有点风流,还有点软弱之外,其实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温柔、体贴、善良。我不明白,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成为剩男呢?”

    我说:“我也不明白啊,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都没人要,我也很郁闷啊。对了,还有你,你这么优秀的女主持人不也是剩女吗?”

    魏茵诚恳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我这几天想明白了,我以前要求是太高了,对婚姻的期望值太高了。等我病好了,以后找男朋友再也不管对方有钱没钱了,感情最重要。”

    我说:“这就对了嘛,没有感情的婚姻也维持不下去的。”

    魏茵说:“这次生病对我的触动很大,我不敢让家里人知到我是因为酗酒把自己搞成这样,所以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看病,回家疗养也没人照顾我,想起来我就觉得好心酸,我怎么会混成这个样子,可悲啊。”顿了顿,魏茵又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渴望什么样的生活吗?”

    我说:“不知道,你说。”

    魏茵说:“我现在就想,自己病了有个人守在身边照顾,帮我端饭端水,悉心照顾我,那我就知足了,可这点对我来说简直是个奢望。”

    我说:“好了,别自责了,你要求高本身没有什么错,你有这个资本。只是当你抱着目的去结交朋友时,对方能感觉到你不是真诚的,因此也不会把你当朋友看待。”

    魏茵苦笑了一声:“资本,什么狗屁资本。你那次骂我骂得对,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主持人,比一般女孩子稍微好看点。可我快三十岁了,女人没了年龄优势,就什么资本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得苦笑了一声。

    魏茵忽然说:“摆度,我能向你提一个要求吗?”

    我说:“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魏茵为难地说:“你,以后能,经常来看望我吗?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

    这个要求确实很难做到,她又不是我马子,店里还一大堆事,又要开分店,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她。我犹豫不决的样子魏茵也看出来了,她接着说:“我不会为难你的,只希望你能抽空来坐坐,哪怕每次来只坐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