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翠枝说：“麦收这辈子吃了不少苦，从十三岁就被大志轰了出来，在破庙里安身，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如果没有育红，那年冬天他就冻死了。后来还是育红她爸爸，黑夜里从生产队的地里偷回了一口袋山药干，才把他救活。麦收欠下育红家的情份，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的。”

    翠枝一边说，一边为秀英搓着肤如凝脂的脊背，白如春雪的嫩臀。一边洗一边说：“秀英，你们城里人皮肤真白，就是保养的好。”一边说还一边故意捏捏弹性十足的屁股蛋，把秀英摸得格格地笑起来，说：“翠枝，你也是女人，怎么还会对女人感兴趣？莫非你是变性人？”说着轻轻在翠枝的腋下一捅。

    把翠枝捅得一声尖叫，竟然格格格地娇笑起来。翠枝双眼眯成一条缝地望着秀英说：“你们城里人也会这个，我受不了。”说罢竟然一把抱住了秀英，两只手在秀英的秀乳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麦收在外面看得血脉贲张，小弟弟硬如铁棍，只恨自己不能进去一逞雄风。两个人一闹，全身都湿了，翠枝于是想，反正衣服也湿了，穿着不舒服，便脱了下来，上身戴一付粉红色乳罩，下面是一条肉色半透明的小短裤，尤其上面一大片被水浸湿了，朦胧灯光下，跟没穿衣服也差不多。麦收看到翠枝背上的伤，都好了，又恢复了小麦一样的健康肤色，大腿上的绷带也早解掉了，肌肤也是一片雪白。

    翠枝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吃了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秀英见问，便说：“我看过一本杂志，上面登着世上有一种阴阳人，外表看是个女的，生殖器也是女性的，夜里跟女友在一块睡觉，睡到半夜的时候，**从女性的生殖器里伸出来，把同伴给奸污了。”

    翠枝听得一头雾水，问：“什么叫生殖器？”秀英一听，没好气地登了一眼翠枝，说：“连这个也不懂？女性生殖器，就是女人的**。”翠枝笑道：“你干脆说“小妹妹”，不就得了，还文绉绉的，女性生殖器，**是什么东西，怎么能从“小妹妹”里钻出来？”

    秀英叹了一口气，心说：乡下闭塞，连基本的性启蒙课，都没人讲。便给她讲**怎么从里面钻出来。把翠枝听得脸色羞红，说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这样的阴阳人？”

    麦收见两女一边洗澡一边说着悄悄话，神情暖昧，真恨不得那手长在自己身上，听了一会儿，两人洗完了澡，料想两人要睡觉了，便轻轻地退离窗台，爬上院墙，又从那棵洋槐树上下到了外面。

    看到秀英没事，有翠枝跟她做伴，麦收也就放心了，料想再过不久，等不来自己，自当回城。

    麦收推了车子，骑上去，直奔育红家。育红家院子没院墙，只用树枝圈成了栅栏，麦收放下车子，拨开篱笆墙，进了院子，来到窗台下，屋里也亮着灯，麦收见窗户上还糊着白色的窗棂纸，便用唾沫把窗纸润湿，用手抠个窟窿，往里面看，只见育红坐在灯下，正在绣花呢，麦收仔细看，却原来是一副鸳鸯戏水的手帕。

    育红一边绣着一边说：“麦收哥，你在哪？你冷吗？你饿吗？你知道育红在担心你吗。”说着说着，就落下了眼泪，哭道：“麦收哥，育红好想你，你快回来吧。育红再也不逼你，非要嫁给你了，育红只要看着你平平安安的，幸幸福福的，就行了。你爱娶谁娶谁，你快回来吧。呜呜”一边说着，一边眼泪象断线的珍珠一样流下来。

    麦收的心酸酸的，真想走进去，把育红搂在怀里，可是他不能。麦收眼睛也湿润了，心道：“育红妹妹，我也是不得以呀，原本以为，我们平平安安地结婚，无波无浪，可事事难以预料，谁知道我会吃了春药，把秀英也给祸害了，现在秀英怀了孩子，这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麦收一不小心，踩断一根木棍，发出咔喳地响声，把育红给惊动了，育红一惊便喊：“谁在外面？谁？是麦收哥回来了吗？”麦收连忙学了两声老鼠叫，育红怨声说道：“又听错了，近来老是以为麦收哥会回来看我，可他怎么老也不回来，麦收哥！你快回来吧。”

    麦收内心涌起巨大的悲伤，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怕再看下去，会真的走进去。麦收骑着自行车走在回窑的路上，心中想着，两个女人，一样的痴情，叫我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就一个城里，一个乡下，都养着。这样一想，又为钱发愁。在砖厂拉坯，那就是把这副小身板累垮了，也养不活两个女人呀？一个月累死累活，撑死能挣一百五十块钱。看来我还得进城。

    一个月后，麦收结了一个月的工资，乘着长途车进城了。罗娜旅馆他当然不能再住了，于是在城效租了间房子，开始找工作。

    这是一间二层小楼，公司就在二层，麦收推开透明的玻璃门，门口的服务员一抬头，刚一看麦收的穿着，脸上带起一丝不屑，但见到麦收那张迷死人的脸，女接待眼前一亮。立即脸上阴转晴，起身问：“先生，你是应聘的？”见麦收点头，接着说道：“你这边请。”把麦收带进接待室，招呼麦收坐下，问道：“你应聘什么职位？”“咱们公司主要接什么业务？”麦收问道。

    女招待含着笑说：“本公司主要是文化单位，以心理治疗为主要业务。”麦收没听明白：“您能说具体一点吗？”

    女招待心中慌乱得要命，还真没见过这样帅气的男孩，以致于话说得颠三倒四。“我们刚接到一项业务，一位老板的爱女，得了绝症，在世的时间只有一年，这个女孩才十八岁，还没谈过恋爱，我们现在需要一位男孩，能与女孩一见钟情，让女孩毫无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首要的条件是，这个男孩，必须帅，能让女孩一见就迷上的那种，第二个条件，这个男孩还得有恋爱经验，懂得女孩的心事，讨女孩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