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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
    “他不饿,刚吃过奶没多大会儿。”秀英说。母亲瞪了女儿一眼,“你就是拿着孩子不当回事,看把城城给饿得,多瘦呀。”秀英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夹饺子吃。“多吃点,还得奶孩子呢。把鸡汤喝了吧,那东西有营养。”麦收把汤给秀英倒进碗里,递过去,秀英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可能是喝得太快,秀英咳嗽起来。麦收连忙放下碗,给秀英揉胸口:“慢点喝。”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了饭,秀英妈说家里还有衣服没洗,就走了,麦收两口子送到楼门口。“快回去吧,别冻着城城,外面风硬。”

    再次回到屋子里,麦收吃饱了,喝足了,身子觉得十分困乏,便歪在床上打盹。秀英说:“你累你就睡吧,盖上被子,别冻着了。”

    “城城睡着了,你也歇会吧,看把你累得。”秀英把城城放好,便躺到了麦收身边,用一双秀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麦收,嘴唇嗫起,等待麦收的怜爱。麦收会意地搂紧秀英,送上了香吻,秀英伸出香软的小舌头伸进麦收的嘴里,麦收吮得咂咂有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开始喘息起来。“你不知道你不在,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想了,我想得脑仁都疼。”秀英知道麦收在哄她,但女人就爱听开心的话。“我好想做~爱,一个人快憋不住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就找别的男人了。”

    麦收一巴裳扇在秀英的屁股上:“你敢做,看我怎么收拾你。”

    麦收说完,手便伸进秀英的裤子里,轻轻地摸着秀英的小妹妹,说道:“急坏了吧。”秀英眯着眼睛,哼哼着。也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摸摸麦收的大蘑菇,说:“你的小弟弟要造反呢。你别关着他了,让他出来透透气吧。”“他等你去解放他呢,”麦收说道。

    秀英松开麦收的腰带,把手伸进去,“我看看你把他憋成什么样了?”便伸手握住麦收的小弟弟,说:“好硬,好威风呀,想你小妹妹了吧?”说着手不停地套动,摇来摇去。身子更加受不住了,喘息粗重起来。

    麦收给秀英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来,又把毛衣脱掉,秀英只剩一个红色的乳罩了,麦收把乳罩推上去,双手握住大而鼓胀的香喷喷的**,轻轻揉捏着。“轻点,流出来了,你快吃了。”麦收看到**上射出一股白色的奶来,便一口含住,感觉奶水涩涩的。

    “好吃吗?”秀英笑着问道。“好吃,真好吃。”麦收低头答道。“一个是你的,一个是城城的。”秀英说。

    麦收脱了衣服,压了上去,两人又开始亲嘴,到底秀英受不了了,身子一阵阵痉~挛,说:“快给我脱了裤子。”秀英双眼迷离地说。“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多想你。”麦收便爬起身来,给秀英松了腰带,双手攥住两边,使劲往下一拽,一个完美的女性便呈现在眼前了。

    麦收一挺身,身体的某部分便深深陷进秀英的身体里面。秀英长出一口气说:“真好,男女的结合,真是太美妙了。”

    事情完后,两人便相拥着沉沉睡去。门外面还有防盗门,窗户外面是防护栏,关起来,就是一个封闭的小世界。与乡下相比,这里更多的是安静与舒适。即不用怕人听房,也不用担心被邻里笑话。麦收觉得城里的生活,别有一番情趣。

    第二天,秀枝两口子来了,麦收连忙出门迎接,打开防盗门,只见秀枝提着一个色彩艳丽的手提袋,后面跟着妹夫,妹夫手里提着两瓶酒。秀英人还没到,话已传了出来,“妹妹,妹夫,你们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空着手来就好。”

    “我给城城买的奶粉,汽车。男孩子吗,就是喜欢这些车呀,枪呀什么的。”果然城城一见便呵呵地笑了起来,一把夺过去,便嘟嘟地叫着玩起来。麦收招呼两人坐下,又是沏茶,又是递烟的。

    “这房子挺宽敞的,得有一百多平米吧?几万呀?”玉山问。

    “一百二十平米,五万。”麦收道。现在麦收再不象过去那样被人瞧不起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四环边盖的楼,快收尾了吧?”玉山点着烟,抽了一口,问道。

    “还得一两个月,盖成了还得装修,铺设管道,安排水电煤汽什么的。”“你认识的那个女的,她爸在市委?”麦收点点头,没有一丝得意,倒有几分尴尬,因为小柔和他年龄差不多,两人正在谈恋爱。

    “在市委做什么官?”麦收见对方步步逼问,有点招架不住,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头上冒出了冷汗,说:“我没问过,反正官小不了,要不住院费那么贵,长年住医院?”玉山盯着麦收看了几秒钟,才移开。心说,我这姐夫运气还真是好,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呀。

    “妹夫,你们过年放几天假呀?”“国营厂子都是正经八天假,从腊月二十八开始,到正月初五。”

    “你们厂子的毛线销路怎么样?都往哪销呀?”麦收问道。

    “全国各大城市都有销售点,部分销到国外去。”两人在客厅里闲聊着,秀英秀枝两姐妹早到厨房炖肉、炸鱼去了。功夫不大,便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把酒瓶打开,秀英拿来四个酒盅,麦收一一倒满,说:“这是第一次在城里过年,和妹妹,妹夫在一块喝酒,来,干了这杯。”四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快吃菜,快快吃菜。玉山来了,就别客气,多吃点。”秀英说着,一个劲地往玉山碗里夹肉。

    “姐,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来。”玉山推辞着。

    反正也没什么事,四个人吃得嘴角流油,脸上发光。到最后都喝醉了,秀英和秀枝,玉山都跑到桌子下面去了,还喊:“喝,今年过得真痛快。”一杯酒都灌脖子里去了。麦收也醉得厉害,但还是强支撑着把秀英架到了床上,把玉山架到了沙发上,玉山大概没喝过这么多酒,一躺下就呼呼睡着了。

    麦收看看还歪在地上的秀枝,也没多想把抱起秀枝,往床上走。秀枝喝得晕头转相,还以为是玉山抱着她呢。喊道:“热,热死我了,玉山,给我脱了。”麦收哪里敢脱,把她放在秀英一边,哪知道秀枝一把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开,因为屋子里有暖气,秀枝一进屋就把棉衣脱了。只穿着秋衣,这一扯开,立即露出两个象皮球一样的**来,晃得麦收眼都花了。秀枝和玉山结婚已有三年了,可是为了工作,两人商量着,先干几年,再要孩子,所以皮肤保养得非常好。

    “玉山我身上痒,你给我挠挠两下,快点。”看秀枝难受的样子,又看看客厅里睡沙发上的玉山,玉山正呼呼大睡,秀英也闭着眼,打着鼾声,麦收心虚地伸出手,摁在秀枝的**上,“对,就是那,挠呀。”麦收轻轻地挠着,触手一阵润滑,觉得秀枝的皮肤象鸡蛋清一样柔软光滑。

    秀枝突然一张小嘴,吐了出来。一时又是酒精味,又是酸味,充斥着屋子。麦收见秀枝还要吐,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抱起秀枝,歪在床沿,同时用脚勾过纸篓子,“哇!”麦收也喝得不少,只不过相对清醒一点,秀枝的身体全部压在他的胳膊上,半醉的麦收如何受得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见秀枝落下来,赶紧抱住,感到胸膛被鼓胀的柔软,顶着,麦收心神一荡,小弟弟忽然鼓胀起来。麦收哭笑不得,这是我秀英的妹妹呀,我麦收可真没有任何邪念,天地良心。

    但是小弟弟却不听指挥,依然硬硬地挺立着,顶在秀枝美妙的圆臀上。麦收心说,我得赶快起来,把秀枝抱上床,如果秀枝发现了,多不好呀。但是哪里起得来?半醉的麦收浑身酸软,被秀枝死死压着,动不了。最要命的是,麦收此刻,头痛欲裂,大脑一阵阵晕眩。因受不了酸味的刺激,肚子里酒气上涌,不受控制地哇也吐了,吐了秀枝一身,秀枝的裤子全脏了。

    麦收肚子里的酒吐出来后,头脑清楚了些,身上也似乎有了力气,终于抱着秀枝站了起来。可是看到秀枝裤子上的脏物,怎么能放在床上。事急从权,麦收解开秀枝的腰带,一把抱着秀枝,一手往下扒秀枝的裤子,这种情景要多暖昧,有多暖味,要是让人看到,一定以为麦收要非礼秀枝。

    可是麦收顾不得了,秀枝醉得跟死猪似的,叫半天都不醒,裤子终于扒下来了,望着秀枝光洁的大腿,柔软的香臀,麦收的小弟弟硬得跟铁条似的,涨得生疼,但麦收当然不会做出格的事,这是秀英的亲妹妹呀,他可不是禽兽,只知用下体思维的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