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无话,小柔也再无消息,麦收想到攀龙附凤的机会,终于失去了,今后,又成了任人宰割的命,心中着急烦恼,更兼思念小柔,心情郁闷,每日茶饭无心,日渐消瘦。衣红和秀英终于知道了麦收和小柔的事,两人生麦收的气,也不理他,自顾自忙自己的事情。麦收闲来无事,天天喝闷酒,日日醉生梦死,非止一日。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过了清明节,下了几场小雨,柳树的叶子长齐了,团团柳絮随风飞舞,杨树的叶子渐渐有巴掌大,把地面遮得严严实实,月光再也照不下来。忽然想到去年在情侣咖啡屋的艳遇,不知今年欧阳纤纤还在不在?这样想着,便兴心去东直门去一趟,碰碰运气。一年多不见,东直门还是老样子,地铁口一个花园,里面栽着些花草树木。正是四月的好天气,没有苍蝇、蚊子捣乱,天气也不冷不热。
麦收漫步来到情侣咖啡屋,这里生意兴隆,人来人往,俊男靓女穿得花枝招展,真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麦老板,真是幸会呀!”麦收坐在咖啡馆内,望着墙上的画,呆呆出神,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画还是那样一副画,但伊人不知所踪,麦收正感叹人生如梦时,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少女娇脆的声音。便觉香风扑面,不由扭头看时,见面前站着一个红衣少女,披肩的长发,面孔白皙,戴着一付茶色眼镜,春衫袖短,酥胸高耸,脖下那一抹雪白,仿佛出墙的红杏,令人想象墙内的满园春色。
“纤纤!怎么这么巧,你也在这?”麦收忍不住惊喜地说道。“我是隔三踏五就来一趟,遇到也不稀罕。坏蛋,怎么看你这么没精打彩的?情场失意,还是生意场上得意?”麦收满肚子话正要找个人诉诉,一直找不到个合适的人选,见到欧阳纤纤可得机会了,当下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原来你被人家甩了,怪不得成这熊样了。不过甩了就甩了吧,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至于吗?”麦收道:“不,她爱我,我也爱她,是她那个爸爸不同意。”正值妙龄的欧阳纤纤,用勺子轻轻地搅着咖啡说:“当官的子女,多伴都不能婚姻自主,容易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如果那个小柔真象你说得那样,我想她……唉不说了,咱们算不算有缘?”欧阳纤纤忽然话题一转说道。
“有缘,自从公交车上相识一来,我们这是第四次见面了,并不是每个人一生都能与对方相逢四次。我现在对你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就住在这附近呀?”欧阳纤纤说:“没有,我家离这很远,公司也离这很远。”“那你为什么老喜欢到这来喝咖啡呢?”
欧阳纤纤忽然向麦收抛了个媚眼,说:“我在苦苦等待一个绽放的佳期。”麦收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别耽误了宝贵的青春。”欧阳纤纤看一眼麦收说:“我已等到了,你想知道吗?”麦收说:“你说吧,我真想知道。”
欧阳纤纤忽然哭了起来,眼睛很快打湿了衣衫,麦收把她搂在怀里,说:“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给你解决。我肩膀硬实,能担起一座山。”欧阳纤纤听麦收这样说,终于止住哭泣,说道:“我结过婚,当时以为嫁给个有钱的男人,真是幸福,可是好景不长,他玩腻了我,便不着家了,在外面寻花问柳,夜不归宿。为此我跟他没少致气,可他就是不改。”
麦收有点吃惊,“你结婚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欧阳纤纤脸一红,说道:“跟我回家,好吗?”“不去,要是让你老公看到了,传出个绯言绯语,对你不好。”“他看不见,他出差了,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麦收一听,说:“那我就去你家看看吧。”
两人出了咖啡屋,麦收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打开车门,让欧阳纤纤先上车,自己最后上去,把车门嘭一声关上。“先生,你要去哪?”司机问道。“朝阳区,橡子小区,解放路13号。”司机听完,便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奔驰起来。
大约奔驰了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欧阳纤纤的家,欧阳纤纤为了怕引起别人的疑心,还故意和麦收拉开距离,就这样一前一后进了楼。麦收看到屋子以粉色调为主,布置得挺华丽的,天蓝色,带贝蕾花边的窗帘,象牙雕花大床,床一边是高档的沙发,一人高的大彩电打开来,里面的人跟真的似的,里面放的,竟然是****!一时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胯也的小弟弟激情勃起。
麦收坐在沙发上,接了一杯矿泉水,一口喝干,回过头看时,发现欧阳纤纤已脱去了红色的罩衫。
欧阳纤纤沉静地坐在床前,四月温暖的阳光,如情人的眼波,透过玻璃窗,轻轻地撒在她的身上。区阳纤纤此时显得格外风情,别有一番女人味道。
“坏蛋儿……”欧阳纤纤关掉录相,轻轻地叫了一声,“好看吗?想不想来场实战演练?”话里边的暖昧不言而喻。麦收发现,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她的眼神里荡漾着几分幸福的迷离,还有几分迷乱的暧昧,她的脸上写满了春情。
麦收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虽然他想到了会跟欧阳纤纤做~爱,但是却没想到,欧阳纤纤说得这么直接干脆,破不急待。他的目光落在了欧阳纤纤的脸上,那张脸被阳光映得通红,如水墨画像一般,妩媚、妖娆着。
大约是在自己的家里,欧阳纤纤脱掉了红色的春装,此刻,那对保养完美的双峰,极不安分地在麦收的眼里晃荡着,若隐若现的山沟如无数道勾--魂的魔剑,一点点地划着年轻的麦收的神经,血液的冲动,在闪闪烁烁的阳光中呼啸而来,他急走了几步,整个人落在了欧阳纤纤的身边,还没等欧阳纤纤再开口说第二句话,他已经把她整个地环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一米六二的欧阳纤纤在高高大大的麦收的怀里,此时显得那么地娇小玲珑,她刚想再喊一声:“坏蛋儿,”在没有人的时候,她喜欢这样叫他,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个坏蛋,公交车上,竟然说她的**硌着他的背,胆大包天地伸出手去,要把她的**推到一边去,这种坏蛋,真是坏得可爱。当然前提是,麦收长着一张迷死人的脸。
欧阳纤纤的嘴被麦收封住了,他的手也极不安份地探进了那个山峰之上,由抒情的缓慢到粗暴的拿捏,他的动作变得娴熟极了,双管齐下的他,此时,已经忘了怀里的女人是偶然相逢的女人,而且是在人家的家里,她的老公,随时有可能回家,把他们堵在屋里。此刻,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这个女人脱成这个样子,也是为了等他的蹂躏,等他的暴虐以及他的甜言蜜语还有猛烈抽--插……
麦收没觉得,他对这个女人带着暴力的倾向,似乎,那更有征服感,更有大男人的尊严,我麦收就要征战天下,征服所有的美女,让她们在我的膝下婉转承欢,幸福呻吟。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找到做一个男人真正的尊严。带着施---虐的感觉蹂躏这样一个女人,那味道是很不寻常的,那是能让他得到极大安慰和满足。
也许从小柔的离开,深深刺激了麦收,让他对女人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只是男人一道菜,身边的一道靓丽的风景,此刻,这个女人的淫~荡,激发了麦收的征服欲,就成了麦收蹂躏的乐趣,他要在她身上无限地开发他的全部欲望,喜欢一轮又一轮地用动作去征服她。可是她更多的却喜欢他的甜言蜜语,喜欢他不断地重复着爱情海誓山盟。虽然她明知道这是假的,这是她自己为自己的红杏出墙找借口。
可是自打小柔走后,麦收觉得那个说了无数次的“爱”,生锈了,发霉了,他现在再说这些字的时候,不象过去那样,激情燃烧,不象过去那样,全身心的沉浸在爱的幸福里,眼睛发出异样的神彩,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欢笑。现在他感觉说这些话,没有一点感觉,仿佛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仿佛在应付差事似的机械、毫无兴趣。
欧阳纤纤被麦收的疯狂弄得高~潮不断,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多少日子没有尝到被男人进入的快感了?她象久旱土地,终于得到了流水的浇灌,紧紧地抱着麦收,这个拥有强悍体魄的男人,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坏蛋,你真会弄,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
什么是有夫之妇?男人可以在外面寻花问柳,夜不归宿,女人为什么只能守着贞节在家苦熬?而且,说不定等待她的命运,是离婚,被花心男人领回一个包养的小三,黄脸婆只能沦为被抛弃的命运。欧阳纤纤不干,她在等待中激情已经燃尽,对爱心的回归,已经绝望,好吧,你不仁,我不义。你操别的女人,我就让别的男人操,让你当活王八。
欧阳纤纤恨恨地想,满腔的幽恨,使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红杏出墙有什么不对,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刚开始时,她还犹犹预预,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女人一旦尝到了偷情的快乐,就象抽邪片上了瘾一样,难以戒止,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