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驱车来到王县长的家里,轻车熟路,便来到王县长家的小楼下。手中提着几瓶茅台,还有从四九城买回来的大龙虾,麦收进了楼。这是王县长特意要麦收带的,说她特别喜欢吃龙虾,小县城买不到。来到二楼,找到王县长家的门,轻轻地敲了敲门,麦收喊道:“王姐,我是麦收呀,你在家吗?”
走廊里静悄悄的,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漆了透明漆的紫红色楼梯扶手,一尘不染的楼道,还有铁青色的防盗门,一切的一切,都显出这幢楼的住户不一般。
门吱扭一声开了,王县长穿着粉红色的睡衣,神情慵懒地出现在门口。脸上还有浓浓的睡意,轻柔地说:“进来吧。”待麦收走进屋子,王县长一边往身上穿一件衣服,一边细心地打量着麦收的面孔说:“瘦多了,怎么样?好利索了吗?”套好外罩,走到桌边,给麦收倒上一杯白开水。
“全好了,还是那么棒的身子骨。”麦收说着,用手拍拍自已的胸膛,偏偏肚子传来一阵疼痛,忍不住一裂嘴。
“赶紧坐下。”王县长扶着麦收的肩膀,眼睛里充满关切,紧紧盯着麦收的脸说,“还硬撑着。”麦收坐在沙发上,咬牙笑笑说:“真的没事,有的时候,突然疼一下,没啥事。就是这脚,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跟罩着一层铁皮似的,不舒服。”
“医生怎么说?碍事吗?”王县长脸上竟然出现焦急的样子。“没事,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身体恢复了就没事了。”麦收见王县长这样关心自己,心里热乎乎的。他接过王县长递过来的水杯子,感觉水并不是很烫。
“好好的,怎么突然胃坏了?暴饮暴食?年轻人没得过病,平时吃饭一点也不在意,等真得了病,难受了,可就晚了。”“这到不是,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吃百家饭长大的,非要跟我结婚,我已经结婚了,她死心眼,非要,”麦收说着,似尴尬又似得意地一笑:“非要嫁给我。”
“原来是她作弄了你?那你没去法院告她?不会的,你太善良。”麦收叹口气说:“是她下蛊害了我,不过她的身世也挺惨的。”麦收沉痛地说:“她妈妈得了重病,住进了医院,由于没钱,又被医院抬了出来,扔在路边,活活被病折磨死了。”麦收说到这,脸色阴沉,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你相信阴魂不散吗?”
王县长点点头,“你还别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灵魂,有好多是科学解释不了。”“所以,”麦收说:“我做完手术后,就梦到了那个女孩的妈妈……”麦收喝了一口水,声音低缓下来,望一眼王县长,只见她的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轻轻地说道:“她妈妈说,她是活活病死的,非常怨恨,所以阴魂难散,一直在医院里徘徊。”
“那她跟你说什么了?”王县长显然被带到了那个悲惨的故事里,关心地问道。麦收说:“我告诉了她,我中蛊了,是她女儿下的。她说她的女儿,太偏激,接受不了妈妈病得快死了,没有钱,医院不给治这个事实,因此可能做出一些过激的事,要我多担待。她一定劝她的女儿不要害我。然后她就给她女儿托梦。”
“她女儿就答应了放过你?你怎么处理她的女儿?”麦收苦苦一笑,“这是我生命中该有的劫数,怪不得别人,”麦收一笑,再笑,说道:“我答应过她妈,好好照看她的女儿,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不去法院告她?叫公安局抓起她来?”麦收摇头,我不去,我也不敢去,她下的蛊还在我身上,她只是答应不再用蛊害我,并说:“下了的蛊,是没法收回的。”
王县长明白了,她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半天,想了许多,才说:“她是穷怕了,怕这样的事落在自己身上,拼命想傍上一个大款。只有有了钱,才有了安全感。”王县长叹了口气,说:“其实每一个人,都想傍大款,只不过,有的人有条件,有的人没条件,有的人表现得强烈些,有的表现得比较平淡。”
王县长并没劝麦收找个高人把蛊除去,她知道麦收自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我觉得,是这个社会出了问题,社会的福利跟不上去。”
“你准备给她一笔钱?买一套房送给她,让她过上幸福生活?”王县长笑道。“依你的性格,一定是这样的。”
麦收苦笑,“尽力吧,没钱的时候,为挣钱发愁,有钱了,却为花钱发愁。”
“那老施那,你准备办?”王县长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王县长笑着说:“你是菩萨转世,一个弱弱的小女孩,你肯花钱给她买套楼,给她一笔钱,让她过上幸福生活。”王县长话题一转:“一万块钱,你就舍不得了?就不给老施报,让他这通折腾?”
麦收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他自然听得出,王县长还是希望他能和老施处理好关系的,老施在县里也有人,能量也挺大,如果真的关了门,就断了这项财路,村长估计也干不成了。退一步说,就是厂子能接着开下去,把老施弄走,毛纺厂估计也得元气大伤。
麦收的脸色狰狞起来,权衡了半天,象是斗败的公鸡,垂下了头。自嘲道:“没钱的人,我是真想帮,有钱的人,我是不想帮也得帮。”
王县长象是开导自已的小弟弟似的,开导麦收:“做事情,不能光凭自己的好恶,这样,路走不远就没了。”王县长看见麦收仍然低着头,满脸沮丧地盯着一个地方,眼睛一动也不动。不由伸出一个手指头,点了一下麦收的头,说:“我说的,你听见了吗?”
麦收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听到了,你说什么呢?”王县长嗔怪地白了一眼麦收说:“我说,你做事一定要不带情绪,看着顺眼的,给多少也不在乎,看着不顺眼的,就不给,这种处理问题的办法太幼稚。”
“王县长,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养父一家在我十多岁就把我轰出来,从小没人给我讲这么多大道理呀。”王县长见麦收开了窍,挺高兴地说:“我若真有你这么能干的一个儿子,就好喽。”说到这,王县长脸上的欢乐变成了忧愁:“我都三十多岁了,进进出出的,身边没有一个孩子捣蛋,还真挺寂寞的。”
麦收说:“那让我做你的干儿子吧,我比你小十多岁呢。”“你还真会顺秆爬呀,先叫一个我听听?”王县长笑面如花,此刻,在她身上哪里有一点县长的架子?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中年妇女。
“干妈!”麦收脆生生叫了一声。一点也不含臊,一点也不难为情,仿佛做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诶!乖儿子。”王县长也爽快地应了一声,两人都笑了起来。
麦收来到县城的时候,天就快黑了,现在两人谈完工作,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也亮起了灯。王县长说:“你回去,马上找老施,把问题解决了,让厂子开工是正经要紧的。我也不留你了,上次差点出事,想来我也后怕。”
麦收却光答应并不走,窥着王县长丰满的腰身,嘿嘿嘿笑个不止。王县长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的爱情之火被点燃了。一下子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两个丰满的胸器,说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家里养着两个老婆,还不满足,还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
麦收搂过王宝珠柔软的腰身,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沟壑里,同时双手伸进王宝珠的裤子里,象揉面团似的揉捏着两个丰满的屁股蛋,说:“男人的理想就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王宝珠呻吟起来,这个独居的寡妇,早受不了了,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当县长怎么了,县长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
王县长的衣服,被麦收一件件脱光了,一个晶莹的裸体呈现在自己面前。看到麦收那迫不急待的样子,王宝珠说:“你的伤口不碍事吗?要是碍事就别做。”麦收眼珠一转,说道:“就是不能做剧烈运动,这样,”麦收把一丝不挂的王宝珠的上身往下压,一个雪白的香臀露了出来,两腿间黑乎乎一片。王宝珠顺从的弓着身,双手扶在沙发上,摆成了一个羞人的姿势。
麦收的小弟弟早兴奋起来,被王宝珠回手一抄,摸个正着,说:“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粗又硬又长,快给我插进去。”
麦收身子一挺,顺利过关……
因为喝酒不能开车,所以王县长也没让麦收喝酒,两人吃了一顿龙虾,麦收终于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王县长的家,王县长送下了楼,看到麦收进了车,打着火,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跟她说完再见,回过车,开车走了,才回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