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的兽性得到了满足,心满意足地叼着烟,哼着小曲走了,想到这只拉客的野鸡下面被自已拧得又红又肿,走道怕是都困难,得意地笑了:“三百六十行,干什么不行,非得卖身!真他妈的贱!为了钱,为了活得好,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麦收走在外面,上了自已的汽车,嘭一声关上门,便汇进车流里。
麦收回到家,正是下午五点钟,衣红问:“麦收你干什么去了?”麦收说:“我去找一个客户谈一笔生意,这个客户真抠门,价钱压得可低了。”麦收一边说,一边把外面的棉衣脱掉,只穿一件深灰色毛线衣,里面是雪白的领子,领带也解下来,挂在墙上。
“麦收,你真是个大忙人呀,我连打了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门帘一挑,欧阳芊芊从外面走了进来,戴着一幅茶色眼镜,雪白的脸蛋,上面穿一件桃红色风雪大衣,脚上踏一双可以照见人影的新皮鞋,在那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麦收想不到欧阳芊芊会找到家里来,笑道:“是芊芊呀,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坐下,喝茶不?”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扣着的茶杯,放上茶叶,冲上开水,递给芊芊。
芊芊接了过来,笑道:“麦收是个大忙人,我约了几次都约不成,所以亲自来了,公司老板要我进一批毛线。花色品种要多,质量要好,有保证。我寻思着你这应该没问题,毕竟是老关系了。”
“谈生意呀,来,咱们到经理室去谈。”麦收站起来,和欧阳芊芊一起走出屋子,进了业务室,业务都下班了,麦收拉亮电灯,屋里立即亮了起来,穿过业务院,进了经理办公室的门,把灯开着,麦收说:“坐吧,芊芊。”
没想到芊芊一回身把门关死,一下子投入麦收的怀抱,说:“干吗不接我的电话,我可恨死你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对高高的耸立使劲地蹭麦收的胸,“麦收,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呀。”
麦收握住芊芊一双白皙细嫩的柔荑,轻轻地抚摸着,说:“芊芊,说真的,你应该成个家,早点为人母,不要这样白白的浪费自已的青春呀。”
芊芊说:“傻瓜,你是傻瓜,我成了家,有了男人,你还摸得着吗?”一边说一边还把手伸出去,轻轻地抚摸着麦收青虚虚的胡子茬,一双眼睛陶醉地望着麦收的眼睛,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麦收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从麦收怀里站了起来,双腿一张,裙子往上一拉,便极其暖昧地跨坐在麦收的身上,
麦收的小弟弟今天尽管在战场上逞尽了威风,但是一被小妹妹扣门,还是立即精神抖擞,要跨马争杀。偏偏芊芊还不老实地坐着,腰肢扭来扭去,忽然脸上一阵潮红,喘吁吁地说:“麦收呀,亲爱的麦收,快给我肉吃,我要吃肉,火烧卷肉,小妹妹痒得受不了。”
当下真是不干白不干,是对方白送上门来的,一分钱不要。麦收抱起芊芊,往沙发上一扔,让女人脱了光了衣服,摆成一个暖昧的姿势,说:“你好好做呀,我准备举行一个比赛,比比你们的小妹妹,谁的更紧,谁的水更多。”
芊芊一边吃着肉,一边喘吁吁地问道:“比赛,麦收,你有多少女人呀?难不成还有一个娘子军?”麦收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什么条件?比什么花样?”麦收说:“是年轻的女人就行,对比赛感兴奋,咱不带强求的,是自愿报名参加。”“我报名,我报名,快说你要比什么?”
麦收说:“一,比小妹妹大小松紧,二,比小妹妹的口水最多,三,比谁的叫声最令男人陶醉。”
芊芊说:“什么时候开呀,我参加了。好多人吗”?一边说,一边吁吁喘气,突然一声尖叫,又连忙把手死死捂住,可是销魂的声音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麦收停止了说话,专心工作,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刚才一分心,差点吐了。
但是芊芊因为麦收的话太有暴炸性了,太有轰动性了,不仅兴趣大增,乐高彩烈,还一个劲地追问:“麦收你给我说说,都谁呀,在哪举行,快点,别只说半截话,下面的话让人猜呀。”麦收抱住芊芊,亲着嘴,用舌头死死堵住芊芊的樱桃小嘴,不让芊芊说话,芊芊几乎喘不过气来,呜呜叫着,想挣脱麦收的亲吻,麦收哪里肯,死死堵住不松口。
芊芊双手撑在麦收的胸上,死劲一推,麦收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芊芊大口地喘着气,说道:“你,这是,要,憋死,我呀。”
麦收坐在地上,也喘息不止,好半天才喘均匀了,站起来,说道:“为了你在比赛中,能有出色的表现,我就现在先培训培训你。”说着拉着芊芊站了起来,打开功放,立即一阵激越的旋律从录音机里流了出来。看芊芊吃惊的样子,麦收说:“你放心,这墙是隔音的,就是声音再大,外面一点也听不见。”芊芊这才放下心来,随着录音机的舞步舞了起来。
一曲舞罢,芊芊累得香汗淋漓,说道:“累死我了,不来了不来了。”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穿衣服。
一边穿衣服,芊芊一边问:“麦收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麦收说:“我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都谁参加呀?我认识不?”芊芊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麦收问道。
麦收女人般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如浴春风般的笑容,说:“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咱们就在春节前一天晚上,大年三十比赛,怎么样?”
芊芊说:“不好,这一天,都是一家团圆吃年夜饭的日子,没人会出来跟你疯狂。”麦收想想也是,自已虽然不用回家过年,可是秀英的父母说不定要过来,衣红的老爸说不定要来。“那你说选哪天合适?”
“那就改在腊月二十五,怎么样?”“为什么要腊月二十五呢?”麦收说:“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这一天我要做好多豆浆呀。”说完冲芊芊促狭地眨眨眼睛。芊芊立即由做豆腐联想到男女房间的事,拍手叫好,“难为你选了这么个好日子,我要第一桶豆浆。我定下了,不许给别人呀。”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可是评委。”说完暖昧地拍拍芊芊的屁股,又道:“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小妹妹一定给你争气。你就瞧好吧。”
送走了芊芊,麦收回到卧室,衣红看到麦收满脸的疲备,在炕上一躺,就不想动弹,眼珠转了转,说道:“你们俩在屋子里搞什么了,我叫都不开门?”
麦收说:“一些合同的事,你以后没事,就不要去敲门了。”衣红走上前来,突然俯下身,一伸手插进麦收的裤子里摸摸小弟弟,只觉湿乎乎的,冷笑一声:“我还不清楚你那两下子?又跟那个骚狐狸上床去了吧。”
“我没有,真的,我真的没有,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是一个建设祖国,一心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好青年。请领导相信我,同时也请领导考验我。”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衣红把手抽出来,手上竟然是一块口红。“这口红哪来的?”麦收一看哑口无言。“我,我真的没有,真的不有,你别相信我,不你相信我。”不过,明显,麦收的声音低了下去,同时有点语无伦次。
“这才两天不让你交工粮,你就现了原形了!我看你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呀。”衣红拿起了炕上的笤帚疙瘩,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打着说:“那我就让你长点记性。”抡圆了,照着麦收的屁股就来了两下。
麦收一翻身,笤帚疙瘩打在炕上。衣红不饶,爬上炕去抽麦收的屁股。打得麦收在炕上来来回回地乱爬,嘴里叫着,“别打,别打,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时秀英抱着城城走了进来,说:“你们俩这是唱得那一出呀?”
麦收一看是秀英,唬得不敢吱声。衣红虽然打他,可不是真打的,顶多出出气就完了,秀英可是往死里打,上回就打折了一根顶门杠子。
“秀英姐你来了,麦收又去外面胡搞了。”“我真的没有,你别听她瞎说,她是瞎猜疑,我是被冤枉的,我比窦娥还冤呢。”衣红抡笤帚疙瘩又要打,吓得麦收一抱头。
秀英说:“衣红,算了,看他那可怜样,不象在外面胡搞的,你就饶了他吧。”
衣红一听急了,说:“秀英姐,真的,我说得是真的。”一边说一边脱麦收的裤子,麦收死死攥住腰带,死不松手。
“行了,你俩别闹了,跟两个孩子似的,我有正经事要跟你商量。”秀英抱着城城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麦收,你把楼房卖了,新的厂子有戏吗?什么时候开工呀,一过春节,天气就暖和了,毛线就下细了,等你盖好了厂房,召好了工人,就是春末夏初了,毛线卖给谁呀?一压就又是一年。”
麦收一听,便坐在床上,一边揉着被衣红的肿的胳膊,一边说:“厂子马上就要盖了,机器也联系好了。我琢磨着,夏天也可以生产,生产一夏天,一秋天,到了明年冬季,我们可以把目光放远点,不仅是四九城,还有平原城,冀北城,潴泷河,都可以开发新的市场。我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我们派一个人过去,在各大城市建一个销售点,赚钱比吃饭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