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送到小垛家,小垛自然不在,只有他的三十岁的老公在家里正在修理门框。
“村长,您来了?真是的,又让你破费了。”鸡公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帮着麦收把米从自行车后座上搬下来,提进屋去,放在桌子上。
麦收兀自整理拴口袋子的绳子,一边还奇怪地问:“门框怎么断了?”
“昨晚上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半宿里非要进屋,贵垛不让,狗ri的就撞,结果把门框给撞坏了,我这不赶紧给修上。你说现在这人,胆多大?愣敢把门框给你撞折了。真是无法无天呀,村长,这事你得管管,这还了得?”
噢,麦收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会回事,把绳子一圈圈绕在车子后座上,弄完了,便走过去,猫下腰,伸出手,用手摸摸被撞断的门框破茬,说道:“都是白生生的新茬,昨晚撞得?这么厚的木头板子,得多大得劲呀。”
“可不?昨完我出去打麻将了,回来一看,门都被撞坏了。”鸡公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喃喃地把那个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麦收心说,你也就嘴上说说罢了,又不敢找上|门去拼命,这样一个人活着多累呀。
麦收扭头一眼看到了房子的裂纹,感觉似乎更大了解些。心说:“天呀,再大点劲,怕不是把房子也撞塌了?”
“鸡公呀,这房子该推倒盖新的啦,再住上两年就没法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倒了,别砸着人,小垛那么一个水灵的小媳妇,要是给砸死了,可真可惜了的。”麦收说道。
“早就想盖新的,钱呢?两肩膀托着个脑袋,哪有钱呀。”鸡公说道。
告别了鸡公,麦收蹬着自行车往回走,心中还在想着,木头门框都给撞折了,好大的劲呀,怕不是得换个铁的?铁的怕也加不住人多,恐怕得换金钢石的。
麦收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美女,正使劲地骑着一辆簇新的自行车子,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来,荡漾在身后,上身穿一件红格格褂子,下面穿着一件黑色脚蹬裤,春天暖和,衣服穿得少,全身优美的线条都勾勒出来。
这是谁呀?也就二十来岁呀。麦收一时来了兴趣,脚上加劲追了上去。
渐渐地追上了,那个美女听到后面自行车蹬得咔咔响,扭回身一看,原来是个小帅哥!便盈盈一笑说:“嗨,小帅哥,干什么去,骑这么快?”
麦收仔细望去,只见那个姑娘也就二十一二岁,正是如花的年龄。
她天生一张娇美而又带着一丝喜庆的脸蛋,且又爱笑,那一笑,露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真是迷死个人呀。
尤其是她的身材也很好,看着很顺,身上那股香气也特别的好闻,胸口那对鼓荡之物也是很饱满,腰不算细但也绝对没有多出一丝赘肉来,臀是丰圆有型的,也就是村里人所说的大屁股女人。
原来是秋霜呀,麦收认得,这是住在村边的二军媳妇,听说到外边打工去了。
她刚嫁到李家的时候,村里人都说她是个生娃的料,但是不知道为啥,这结婚也快两年了,还没有怀上过娃儿。
“秋霜呀,不是到深圳那边打工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了?”
“想回来就回来了呗。你个死麦收,那样看着我干吗,没见过靓妹呀。”秋霜脸上飞起两朵红霞,低下头娇羞地一笑,原本就俊秀的脸更加的美丽动人。
“你这是干什么去呀?村长。”
“我没事,看见前面一个美女,追美女呢。”
秋霜扑哧一声笑了,弄得车子一仄歪,差点没倒在地上,好容易稳住车子,秋霜说道:“追上了吗?”
“这不正跟美女说话呢?”麦收促狭地眨眨眼睛说道。
“光说话有什么用?得泡上手才算本事?”秋霜也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嫂子,你怎么说这种话,不理你了。”麦收说到,同时自行车便慢了下来。
麦收的家在村子外头,以前是个破庙,现在虽然翻盖了新屋,但还是和村子有一段距离。
四月田野里除了绿色的麦苗,便是一望无际的塑料大棚,酥软的如同女人胸脯一样的土地上,钻出一棵棵绿色的野菜,远处黄的、红的野花开了满地,远远望去,分外美丽。
一个放羊的老头,挥舞着长长的鞭子,在驱赶着羊群。羊群里,小羊羔跟在妈妈后面撒欢,还不时趁放羊人不注意,跑到麦地里偷偷吃几口麦苗,又被放羊的老头长长的鞭子给圈了回来。
远处传来粗邝的歌声,一个中年男子一边在田间劳作,一边在唱着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头……”
麦收忽然发现,前面的秋霜不见了,怎么回事?这也没岔道呀?麦收一边蹬着车子一边四处乱找,忽然看到前面路边有一辆车子,不正是小霜骑的飞鸽吗?人呢?麦收找来找去,忽然发现路边的大沟里正蹲着个妇人,白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原来这位跑到大沟里小解去了。麦收过来的时候,正好站了起来,扭头看到麦收,还冲麦收笑。
麦收连忙扭过头去,心说:“这个女人在外面闯荡了几年,别的没学会,这大胆的作风可是学了不少。”麦收听到右边传来啪啪地声音,是女人用红腰带抽打脊背的声音。
麦收想,瞎抽打什么呀?莫非发骚呢?想让别人给弄弄。
麦收自顾自地骑着车子往家走。
“村长,等等我,我有个事问你。”后面传来秋霜的喊声。
麦收只好停下来,一只脚蹬地,回头看时,小霜已经系好裤子,从沟里爬到路上来了,推着车子往前紧走。
等到秋霜来到了跟前,麦收问道:“什么事呀?”
“村里不是催计划生育吗,多生罚款,我又没孩子,是不是该申请补助?”女人赶得气喘吁吁,高耸地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麦收看她那焦急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着急忙慌地赶上来,我靠,却问了这么一个蛋疼的问题。
麦收不由哭笑不得,说道:“国家暂时还没有这项法律条文。”
“为什么会没有?我得跟你好好理论理论。超生了罚款,一罚就七八千、上万数地罚款,哪我这没孩子的呢,是不是该给补助,别给七八千,给五千也行呀。”
“没生你生呀,也没有人挡着不让你生。”麦收推着车往前走,前面不远就是自个家了。
女人仍然紧紧跟着,象块膏|药一样贴着,说道:“今个我就得跟你理论清了。”
麦收开锁她等着,麦收推开大门,她推着车子就往里面走,倒真不客气。
麦收心说:“你愿来就来吧,我也不赶你走。晚上不走,我可以陪你睡觉,说不定就给你鼓捣出一个孩子来。”
麦收开了屋里门,走进屋,秋霜也跟着进了屋,麦收一指沙发说:“坐吧,喝水呗。”
一边从桌子上拿起暖壶,摇摇,一点水也没有了。便从墙上摘下热得快,把水壶里接满水,插上热得快电源,开始浇水。
麦收坐了下来,看着女人,说道:“在外面打工不容易吧。一个月能挣多少,剩得下吗?”
“挣不多,一个月二军能挣二百块钱。我打零工,有时候找不着活,就在家里呆着,搓搓洗洗的呗。”
“二百不少了,干什么活?咱们家里一个月才挣一百来块。”
“搞装潢。挣钱倒是挣钱,就是有时候没活,在家里呆着。一挣不到钱两人就吵架,要不我就回来呢。”
女人坐在沙发上,脚蹬裤紧绷绷地包在身上,又是好年龄,真是青春勃发,麦收一扭头,便能看到秋霜分开的大腿中央,生生地勒出的那一道勾勾……
看到麦收的目光扫过来,女人并没有并拢双腿,反而示威似的,腿张得更大。话题也立即变了味:“最近老腰疼,大概是月|经来的原因吧。”
“多注意点吃,买点红糖什么的。”
“就是晚上睡不着觉,老想找人给我弄弄。男人女人要是有一段时间不进行身体接触,就受不了。”秋霜幽怨地望着麦收。
麦收嘻嘻一笑说道:“我老婆回四九城了,半夜里老抱着个大枪睡觉,睡不着哟。”麦收可是听人说过,秋霜的身子被剥光了衣服,白得跟个小羊羔似的。
“要不,你给嫂子弄弄?嫂子有一样好处,没生过孩子,东西紧。”秋霜诱惑着麦收。虽然脸色绯红,却充满了渴望。
“他们说我浪,我就是浪,就是不给他们弄,就是让人弄,也得找个漂亮的小帅哥,也得找个象村长你这样的。什么歪瓜裂枣的,也想上老娘?”
麦收知道,秋霜没生过孩子,要不快三十的人了,看上去才二十出头?女人不生养,永远跟二十岁似的。
“试试就试试。”麦收恬不知耻地说道,话题一转,又说:“要是给你弄出个孩子来,就好喽了,省得人们说你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秋霜说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我的家伙,可是除了二军,还没见过生人呢。”女人说道。开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解开了腰带:“你的品种优良,我就借你的种吧。”
麦收笑道:“我说呢,闹了半天,是到我这来借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