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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平的报复
    秋霜说:“我在懵懵懂懂中躲过一劫,后来才知道头出嫁那天,爸爸妈妈为什么哀声叹气:男女结婚入洞房,新婚之夜要验红的,如果没有落红,女孩子就有问题。”

    麦收明白了,秋霜被人欺侮了,肯定对做|爱留下了阴影,所以新婚之夜,一见二军要脱她衣服,一定非常抗拒,而二军因为生理有问题,最终也没能同房。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怪不得没孩子呢。

    麦收感慨万分,这人的一生际遇,真是千奇百怪。

    “那你怎么现在让人睡了?”秋霜说:“我想要个孩子,没孩子在脚底下乱乱着,老觉着不踏实。二军又不行,这事对人也没法说出口。今天碰上你了,正好到你家借麦种。来吧,快点播种吧,完了事,我还得回去呢。”秋霜向麦收抛了个媚眼,催促道。

    美丽的女人一颦一笑,都令人销魂,如果再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如果再是一个姑娘?再有一身象锦锻一样的,白如雪花的,嫩如鸡蛋清的皮肤。麦收的小腹里就不禁升起一股热流,下面忍不住好像要爆炸一般,欲望的洪流几乎将他淹没……

    麦收别说本来就是一个小色狼,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麦收只觉得小腹腾起一团火,那团火烧得他眼睛都红了,胯下的男人骄傲,再也不能寂寞了。

    麦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膊上阵了。

    秋霜一边承受着麦收的冲击,一边问:“听说你给大贵垛找了个教学的工作,也给我找个呗。”麦收正在得趣,胡乱地答应着:“行,没问题。不就是个工作吗,那还不好找?随便一划拉就一个。”

    想到大贵垛,麦收想:希望她能安安生生地教下去,年终学生能考个好成线,别说在全镇第二,就是第三第四也行。

    “大贵垛在那教学,有人说要找她茬揍她呢。”秋霜说。

    麦收正在紧张工作的身子,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什么?找小垛的茬,谁要找她的茬?找什么茬?”

    “别停下,麦收,快点,我那痒痒死了。”秋霜说,双手在麦收光洁的屁股上使劲地摁着,富有弹性的香臀使劲地往上耸动。

    麦收只好又在田间紧张地劳作起来,嘴上仍然说:“你快点告诉我。”

    “你知道老赵呗,老赵家孩子原先不是在中学里教学了吗,大贵垛一去就把他家小子给顶了,所以老赵不干,说要放学时截住大贵垛,要揍她,让他说说,她的黑窟窿是怎么勾|引村长的。”秋霜轻声地说道。

    麦收一时无语,脸色铁青。

    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现在才二点来钟,离放学还早着呢。便说:“放学我去看看,老赵反了他,他要敢动小垛,我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哎哟,你轻点捏,我又没得罪你,送|门来让你睡,你干吗这是,使劲捏人家的妈妈?捏坏了你可赔。”

    麦收这才意识到了自已下手重了些。连忙停住了手,低下头看时,秋霜的雪白的妈妈上早捏红了,连忙用手抚摸着,说:“没事,宝贝。”

    “行了,这回麦种我可不给钱了呀!就算你捏坏我的妈妈的赔偿。”秋霜在下面说道。一脸的意味深长。

    “啵!”

    象是拔罐子的声音,麦收把自已的小弟弟从秋霜的小妹妹嘴里抽了出来,说道:“要了人家的麦种,凭什么不给钱,不给钱,不给你种了,走吧,走吧。”

    麦收一边说,一边拉住秋霜的胳膊,拉下床来,推着就往外面走。

    “哎呀,你这是干吗呢?人家还没穿衣服呢,就这样光着屁股出去?叫人家怎么见人吗。”秋霜说着,推开麦收,走了回来,撅着个屁股找自已的蓓蕾小内裤?

    麦收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见秋霜竟然把白白的屁股,对着自已,双腿间的女人物件,清楚可见,早受不了,一下子从后面搂住,……

    秋霜格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净跟我装洋蒜,别弄了,别弄了,你可是村里的大干部,村长大人,如果让人知道你睡女人,你的乌纱帽可就戴不住了。”

    秋霜说着,猛然直起]身来,用白嫩的小手捂着一亩田。一双漂亮的杏核眼闪出狡猾的光来。

    麦收正在上不上,下不下的当,如何受得了,说:“秋霜,快点,别逗了,快点。”

    秋霜偏生爱逗,说道:“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去弄育红去,你不是还娶了个城里的老婆叫秀英吗,去找她去吧。”

    麦收只好说,“行了行了,我为次不收你的麦种钱了,行了吧?”秋霜听说不要麦种钱了,这才放下了手,说道:“快点,快点,我这小妹妹早忽闪呢。”

    大贵垛本来不想回家,可是放了学,看到学生们一个个都骑着车子,背着书包,走出校门,心中失落落的。那个家真不象个家呀,房子裂着缝,屋子里乱七八遭,时不时有老鼠顺着墙角飞快地跑过。

    可是住在学校里怎么行呀?家,得有值得自已留恋的东西,家,得有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家应该是个避风港,可以让疲劳的身体安然休息;家应该有爱,让自已在世界上行走时,受到伤害了,在那里得到亲情的关爱。

    大贵垛还在想着冰心的诗句:“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盖天空下的隐蔽?”

    “小垛,怎么还不回家做饭?”方校长见她还没走,坐在门口,望着满院的绿树发呆,便问道。

    “哦,我头有点晕,坐会儿再走,您这是买菜回来了?”

    方校长提着篮子,里面是绿油油、鲜嫩嫩的茴香,白生生的小葱,还有一条半尺长的银光闪闪的大鲤鱼。

    “买的鱼呀,多少钱一斤?”小垛眼睛一亮,问道。

    “一块钱一斤,”方校长自豪地说,“南边的池塘正卖鱼呢,你不抓一条去?回家做鱼吃?可香了。”

    小垛摇了摇头,方校长走了,临走说道:“回头到我屋里来吃鱼。”

    小垛答应着,批改了会儿学生的作业,方校长家的厨房里,便有鱼香飘了过来。惹得小垛心烦意乱地,便匆匆地站起身来,把学生的作业拿着,骑上自家那辆没有脚踏板的破车子,嘎噔嘎噔地往家骑。

    回家本来要过鱼塘的,听着从那里传来的人声鼎沸,看到一个个村民手提着鱼儿,欢天喜地往家走,小垛皱了皱眉,拐向北面,到合作社里买了一斤盐,回家好盐咸菜去。

    “你什么时候到这上班了?”小垛略带惊讶地问道。柜台里面坐的,分明是才过门没几天的新媳妇贾翠竹嘛。

    “刚上班没几天,听说你在中学教学呢?”翠竹给大贵垛称了盐,坐在凳子上嗑着瓜子,说道:“看不出你还是个大学生呢,怎么不到城里找个工作?”

    “城里太乱,还是乡下好。”大贵垛说着,往外便走。

    “咳,一个大学生,怎么也得找个城市户口吧?怎么会找了那么一个男人?”小垛走出合作社,还是听到了贾翠竹的嘀咕声。

    刚出了合作社的大门,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满脸的阴冷,在他身后跟着两个黑炭似的小子。

    小垛意识到不妙,本能地站住了脚步,竭力平抚着乱跳的心脏。

    中年人因为常年打铁,面孔被烟火熏得黎黑,一双粗壮的胳膊上,凸显着蕴满力量的肌肉,他径直走到大贵垛面前,仿佛见到世上最大的仇人似的,二话不说,对着小垛就是一脚揣去。

    小垛本能地往一边一躲,大声地嚷嚷开了:“大黑龙,你抽得什么风?”

    大黑龙怒不可恶地说:“你个骚|碧娘们,在村长被窝里把人摆平了,今天我非得揣了你的老挝窝。”伸开双手,早抓住了大贵垛的衣服,使劲一扯!

    哧啦一声,把大贵垛刚买的新褂子给扯开了,扣子崩得满地都是。

    “流氓!你个臭流氓!我要到派出所告你。”大贵垛支愣着两只手,求助地喊着,紧张地望着周围围过来的村民,渴望有人过来拉架。

    然而人们只是围着,眼光紧紧地盯着她的雪白的酥胸,竟然没人过来拉架。

    “叫大家伙看看,这个臭骚碧,怎么勾|引村长,把俺们叔平的老师位子给顶了。”

    “叔平!揍她,揍这个不要脸的碧货。”大黑龙冲着躲在后面的小儿子喊道。

    叔平,长得文文弱弱,然而此刻便发飙的豹子,一下子窜了上来,揪住大贵垛的头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不要脸的骚货,叫你不要脸,叫你勾|引村长。”

    两巴掌下来,小垛的脸立即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子,头发也乱了,眼泪也下来了。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小垛大声嚷嚷着,然而看到没人理她,便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旁边有人起哄:“脱了裤子,叫大家伙看看,她凭着什么当上小学老师的?”

    “对,让大家看看她的黑窟窿。”

    “乡亲们,我家叔平在学校教书,教得好好的,就是这个女人,凭着卡马裆里长着个黑窟窿眼子,硬是让村长把我家叔平给开了,让她当上了老师。”

    “叫她说说,她是怎么勾|引村长的。”

    叔平的哥哥推了一把小垛,小垛一屁股坐在地上,厉声叫道:“说吧,你是怎么勾|引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