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因为见不着刘书记,借着酒遮脸,把手伸进小菊的衣服里,摸小摸的酥胸,小菊也不恼,一个要说要嫁,一个说要娶,无所顾忌。
于政佳见两人醉后的样子,眼看着便搂在一起分不开了,敲敲桌子说:“你们俩注意,还有老妈在一边。”两人好象没听见一样,于政佳晓得两人真喝醉了。叹了口气,于政佳只好离开了桌子,回自已卧室去了。
因为喝了酒,不能驾车,也没法走,五月天气,白天开始变长了,七点太阳还老高,现在才一点多钟,时间还长着呢,于政佳便让厨房做了醒酒的酸梅汤,给两人喝了。
都说酒能乱性,于政佳还怕两人做出糊涂事来,便想分开两人,让小菊回自已的卧室,麦收在客厅里躺着。小菊不干,非要麦收跟她去她的闺房休息,说能出什么事呀?我愿意嫁着他,无法是他把我睡了,正好生米煮熟饭。麦收醉醺醺地说:“我不睡,我不会睡的,阿姨你放心吧。我头脑清楚楚着呢,再喝一瓶老白干也没问题。”
于政佳喝得也不少,头晕得厉害,所以也没办法,随她们去吧,孩子的事自已做主,自已看着喜欢就行,好了坏了,怨不得妈妈。
话虽这样说,却哪里放得下心,心说,我是过来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还不是干柴碰上烈火,非发生点什么不可。于是偷偷地站在门外听里面,又把门开一条缝,往里面张望,如果两人干出阁的事,就把两人拉开。但是站了半天,两人只是呼呼大睡,样子十分不相样,倒没发生什么事,久站对她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中年妇女来说,是一件沉重的工作,站了一会儿,腿就麻了,脚也开始疼了起来,便只好回了自已宿舍。
麦收一觉醒来,发现自已竟然躺在小菊的卧室中,室内一股脂粉气。看看小菊,果然睡在自已身边,睡得正香。上衣扣子全解开了,露出半个**,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正仰天躺着,两条大腿叉开,成大字型,搭在自已腿上。虽然穿着裤子,也令麦收大跌眼睛了。
麦收因为酒喝多了,要上厕所,便轻轻地移开小菊的腿,站起身来,穿上鞋子,起身去厕所。走出屋子,院子里绿荫砸地,柳絮飘飞,繁花如梦,地上一团团的白色随着轻风起舞。那一树的粉红色玉兰花开得正艳,象亭亭的舞女的荷叶裙,花园里,海棠花是惹眼的粉红色,合欢树是绿中点点殷红,令人心醉。还有火红的石榴花,象是青春的火焰在燃烧。
麦收看呆了,除此之外便是砖铺的小路,树下是梨木躺椅,一边是张石桌,上面摆好的车马炮,真象人间的仙境呀。麦收解完了手,坐在树下的椅子上,双手摸索着碗底大的棋子,啪啪地摔在桌子上,声间清脆悦耳。饭后一盘棋,或是老朋友来了过过招,在这如花的美景中,简直陶醉了。太美了,想不到在人间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刘书记还是没见影子,麦收无奈,只好回到小菊的宿舍,叫醒小菊,跟她告别。
小菊醒了之后,一听说麦收要走,便连忙坐了起来,整理整理衣服,要送麦收。两人商量着四九城的生意,小菊还想再扩大,麦收说:“先做一年再说吧。熟悉了市场,有了稳定的客户,再加大投资。”
麦收洗了把脸,便开着车回家了。
麦收从小菊家一出来,忽然想起了小垛,那个可怜的女孩子,不知现在是否教学呢?一走就是一个月,麦收觉的自已对不起小垛。
车子开得飞快,回到焦村,天就完全黑了下来,一轮明月挂在在上。麦收回到家里,进了屋,随便吃了点东西,因为在小菊那吃得咸了,饱饱喝了一肚子水。
小垛倒底怎么样呢?麦收把门锁上,便出了门,借着明亮的月光,溜溜达达走向小垛家。
乡下的夜安静而舒服,没有汽车的喧哗,没有大城市五彩灯火,更没有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偶尔有人在月光下走路,那是刚从田间劳动归来的农民。
“是村长吗?”只听一个好听的女声,麦收听出来了,便说:“小格呀,这么晚才回家呀?干么活了?”
“浇三水麦子呢,这么晚了,村长您这是上谁家去?”小格扛着铁锹赶上来,问道。
“上,上,也不上谁家去,”麦收说道,“我刚回来,就是想打听一下,小垛现在还教学没?”麦收问道。
“你打听她呀,教学呢,你走了没几天,村里就游大黑龙父仨的街,着他们当着全村的面给小垛道歉。”小格当然明白这事的来龙去脉,所以便一五一十地给麦收讲述了一遍。
放心了,麦收想,如果不是攀上县委书记,差一点玄了,朝中有人好坐官呀。
说着唠着,到了小格的家门口,小格非得拉着村长在她家呆会,麦收说有空再说吧,小格不肯,说:“过家门也不进来呆会,你这是见外呀。”两人正说着,小格的老公小强从里面听到了,便走了出来,“麦收呀,家来呆会吧,朝小格炒两菜,咱哥俩喝两杯。”见麦收硬是不肯,便道:“我家那只黑狗死了,刚炖出来的肉,正好下酒,你今天说什么也得来喝两杯。”
麦收说:“浇了半天地,多累,别忙活了,有空在说吧。”麦收拒绝着,却早被拉进屋去,摁在椅子上。小强端上了一盘切好的狗肉,一盘花生米,一瓶张岗醉。
小格早洗好了杯子,拿进来,看小格还有生火炒菜,麦收便说:“小格,你干了半天活,坐下,喝一杯,解解乏吧,别做菜了,有么吃么。”
小格哪里肯,说:“好弄,一会儿就成,你难得回趟家,来咱这更少,既然来了,就得吃好喝好。”
“村长,你找大贵垛?现在你找不着她,她多半不在家,”小强和麦收干了一杯,麦收又满上,只听小强说:“她自从那次被大黑龙父仨打了之后,就搬学校去住了,除了星期天回趟家,平时吃住都在学校,你要找她,就到学校找她。”
小强忽然伸出大拇指,对着麦收一比划说:“村长,你做了件好事呀,全村人都说,要是没你麦收,大贵垛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我也是举手之劳,乡里乡亲的,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能帮则帮。”
“不过我听说,大贵垛从派出所出来后,跟民警王盘好上了,成了靠家。”小格夹了一块肉放进麦收碗里,说道。
“她跟王盘怎么好上了?”麦收纳闷,他一直以为,小垛能有今天,全是他麦收的面子。
“听人们风言风语地传,大黑龙游街,就是王盘给使的劲,两人在派出所里便好上了。”小格说。“据说,小垛说漏了嘴,跟他的表姐说,只要把大黑龙父仨给办了,出了这口气,就做他的媳妇。”
麦收很快便吃得酒足饭饱,离开了小格的家,一边哼着“提起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没有儿,生了个女婵娟。”
“哟,哟,这是谁哼得小调这么好听?村长大人,你怎么也唱上了?”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麦收细看时,却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野花婶子。
“野花婶,大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觉,又在大街上瞎溜达什么呢?”麦收笑笑说道,忍住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别叫婶子,我还没你大呢,你又是村长,叫妹子吧。对了小帅哥,自从我野花嫁到焦村,算来算去也有半年了。”野花凑了过来,放低声音说道,“你小子可是大名鼎鼎,妹子我早就想会会你。”
麦收打趣道:“会会我,咱们怎么也得找个干净地方,就在大街上脱衣服?虽说晚上没人吧,也不合适是不?”
“滚你妈的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野花笑道,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身子却靠了过来,用一对饱满的胸脯对着麦收蹭来蹭去。见麦收并没有反感,一伸手早抓住麦收的小弟弟,说:“没找小格打两炮?她老公在家呢?”
麦收道:“小强在家呢,打不成呀,你家掌柜的没在家,要不咱上你家打炮去?”
野花摸着麦收的小钢炮,下面早湿了,把手伸进裤子摸了摸说道:“足有一尺长。”一边说着,一边套正套歪。摸得麦收直抽冷气。
“天做被子,地当床,走吧,那边有一个柴禾垛。”野花说着,拉着麦收的手,走过去,两人躺下来,刚要玩泥鳅钻洞,忽然听到从柴禾垛后面传出女人的**声!两人对望一看,野花捂住了嘴,示意麦收别动,蹑手蹑脚走过去。
麦收到底耐不住,跟在后面探出了头,只见月光下,有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两人打井,听得见肚皮拍打肚皮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压抑的**声。
麦收悄悄地问野花:“那是谁跟谁呀?”
野花摆了摆手,嘴巴凑近麦收的耳朵:“看不清楚。”
麦收却看出点眉目来了,女人象大贵垛,男人象王盘。只是想不到两人会躲到这来干事,为什么不在家里?在学校也行呀,一到晚上,教室里没人,多方便?麦收一时猜不准。
“我看出来了,是大贵垛跟王盘!”野花说道,“以前听说过两人有一腿,我还不信呢,看来是真的了。我们吓吓他。”野花正说着,忽然发现麦收早没影了,不由一愣,村长这是怎么了?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