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长夜慢慢，不时传来风吹树梢发出的声音。偶尔两声狗叫，打破寂静的夜。

    恐怕再见到小菊的时候，两人该谈婚论嫁了，到时候让小菊逼着他跟老婆离婚吗？小菊你的亲生母亲呢？麦收从没想过问小菊这些事。正是因为小菊的爸爸贪恋官位，才让小菊不得不与生身母亲分开。

    麦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开始做起梦来，梦中见到了小菊的母亲，小菊的母亲长得就象一个农村的老大妈，跟老金的妈妈一样慈祥，一双充满幽怨的眼睛，跟人说着说着，忽然鼻子一抽，便流下两行清泪。

    哭得时间长了，眼睛竟然瞎了。

    不，不，麦收揪心地疼，我不会跟你们离婚，衣红，秀英。我不会让你们受罪的，我不会的。

    麦收一下子醒了，窗外是满天的星星，只在西边天空，剩着半轮残月，而月光越发的昏暗不明。

    就这样麦收一会儿醒着，一个梦着，天亮的时候，才沉沉地睡着了。

    麦收一觉睡到了十点多钟，听到窗户外面麻雀叽叽喳喳地叫，小燕子唱着欢乐的歌。

    麦收起床后，吃了点东西，洗了把脸，忽然觉得一阵腰疼，看来搞女人也得有个限度呀，不注意养生，早早身子就被女人掏空了。

    麦收从柜子里提出一袋枸杞来，解开口，抓了两把放进嘴里。吃了两把，仿佛觉得腰好些了。

    以后少打炮，不然这小身板非挎了不可。只是想是这样想，见了女人还能控制的住吗？

    麦收伸一个懒腰，望望天上的太阳，蓝蓝的天空。五月的天气，柳絮满天飞，柳絮呀，就象心中的情结，丝丝缕缕的，无边无际的，一场雨后，便是满地的柳芽。

    麦收正站在院子里发呆，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麦收连忙奔过去，一边说：“来了来了，谁呀？”

    “我，小垛，村长你回来了。”大贵垛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麦收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蓝蓝的天空下，后面是一望无际的麦子地，风吹动白杨树的叶子，哗哗地响着，象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情景真美得象一幅画一样。

    画中的美女，梳着齐耳的短发，黑亮亮的，两只大大的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上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碎花褂子，下面是一件黑色的齐膝裙子，腿上套着白色的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凉鞋。

    麦收眼睛一亮，此刻的小垛精神气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尤其那双眼睛，里面的忧郁消失了，取之代之的是充满对新生活的喜爱和热情。

    “小垛，快进来，这身衣服一穿，都认不出你来了。”麦收笑容满面地说道。

    “漂亮吧？村长？你几时回来的？嫂子没跟着回来？”大贵垛说笑容可掬地说道。

    “太漂亮了，跟电影明星似的。你怎么没上课？有空到我这来串门？”麦收一边说着，一边住家里走着。

    “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就来看你呗，正好上午没课。”小菊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落坐，泡茶。

    麦收的心情因为小垛精神的变化，也变得轻松快乐起来，问：“上次的事怎么平息的？我也没在家。没帮上什么忙。”这是麦收一直关心的事。

    “听说大黑龙告到了县里，说什么村长和中学教师什么什么的。结果县里呀没人管，就这么着，方院长叫人通知我，接着教学呗。”小垛扯着衣角，竟然象一个羞涩的小姑娘。

    “你的整个人精神气质都发生了变化，跟以前相比，就象是两个人似的。”麦收端起杯子喝着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小垛。

    “以前是没有希望，整天吃饱了混天黑。现在教着这么个校，好象理想呀，志向呀什么的一下子又走进了生活，好象又重新回到了上学的时候，成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开始了一种新生活。生活中，还是好人多呀。”小垛冲麦收羞涩一笑，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

    “干个一两年，转成正式的，各种待遇就都有了。”麦收真心地希望大贵垛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就是呀，他们那些正式的每月都发各种劳保，过年过节的还发苹果鸡肉什么的，我们代课的什么也没有。都是一样的教学，我们一看人家提着东西，高高兴兴地回家，真是羡慕死了。村长，你什么时候帮我转正呀。”

    这女人呀，刚刚找到工作，才干了一个月，就不安份了。想要转正，不记得一个多月前，还为了这份工作被大黑龙爷仨个当街抽耳光、扒裤子？

    麦收摇了摇脑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都是一样的，他不是也想抱上县委刘书记的大腿吗？只是这个代价有点大。必须跟妻子离婚，娶了小菊，刘书记才能真的提拔他，否则就是一个大忽悠，估计就算是把厂子给搞得红红火火，也顶多还是个村长，就是当上乡长了，也是个副的。

    “他们说你跟王盘最近走得挺近？”麦收本不想问的，可是不知怎么竟然冒了出来。

    大贵垛脸一红，说道：“是在派出所认识的吧。乡里乡亲的，什么远呀近的，都一样的。”

    麦收想起昨天夜里看到大贵垛和王盘在柴禾垛里干活，不由地看了看大贵垛的下面，却一下子发现，不知何时，大贵垛两条腿大大地张着，黑色的裙子早滑落到了腰际，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三角裤。

    麦收的样子很快被大贵垛捕捉到了，大贵垛笑眯眯地说：“村长，你想不想打炮呀？我可是把家式带来了。”

    麦收昨夜没睡好，又跟野花干过，精皮力尽，可是一见大贵垛那松松垮垮的三角裤，下面的小弟弟竟然一下子苏醒了。麦收骂自已没出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骂归骂，还是身子控制了思想，或者说，欲望左右了良心。

    窗外是一棵香椿树，阳光照着，把稀疏的影子映进屋来，随着轻风摆动，在雪白的被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还没有蚊子苍蝇，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呀。

    麦收正迟疑着，早被大贵垛一把抓住下面的铁柱子，松紧带的裤子往下一拽，便露出雄伟的英姿。

    大贵垛贪婪地抚摸着紫红色的肌肉，陶醉地呢喃起来。

    麦收懒懒地半躺在沙发里，望着大贵垛一张娇艳的脸蛋，红润的樱唇，和胸前那香艳的高耸，轻轻说道：“小垛，你可别教学生学坏呀？教学生要有选择的教，人们都说老师是灵魂的工程师。”

    大贵垛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嘻嘻地说：“村长，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全身抖动，象是激流中的船一样，左摇右摆，上下起浮。

    “小垛呀，你这招浪里摆船，炼得越发炉火纯青了，是不是跟什么人炼过呀？象王盘那小子，虽然二十大几了，可还是个纯爷们，也只有他能教得出这样的好舵手哟。”

    “村长，你说王盘呀，那臭小子可会玩了，听说，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样来。什么浪里摆度呀，歪帮上鞋呀，隔山掏火呀，****呀，一套一套的。”说着，小垛忽然停下来，手捂着脸笑开了。

    “你没跟他学两招？比如猪八戒背媳妇？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可是背出花来了。”麦收促狭地眨眨眼睛，意有所指，含意深刻。

    “村长，我跟王盘是傍家，相信村长你也不在意吧。”大贵垛一边眯着眼睛，辛勤地劳动，旋转乾坤，一边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在意，你是我村长的女人，谁也不能碰。”麦收霸气地说道！

    麦收说完，一下子把大贵垛推下身来，压在身下，说道：“现在我必须惩罚你做牛做马。”

    “我的娘哟，你轻点，使这么大劲，把人家的小妹妹还不杵漏了。”大贵垛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在下面睁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望着麦收，媚眼如丝地说道。

    麦收扬鞭奋马，高低起伏，在上说道：“杵漏了好，老子就想杵漏了，老子不过了，败了这个家。”

    “噗哧！噗哧！”

    “哦！****，麦收，你真会玩。不愧是在大城市里呆过的，还真得见过市面。”伴随着一阵阵酥爽，小垛说道。

    “这就叫好，好东西在后面呢。”麦收说道。

    “村长，我的老师什么时候转正呀？”大贵垛看村长正在兴头上，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转正的事，现在不行，你才干了一个月，有的老师干了好几年都没给转，你一上来就想转？”麦收一边肆意纵横驰骋，一边喘吁吁地说道。

    “他们能跟我比吗？我可是大学生呀，正经的大学毕业的，四年大学，一节课都没拉下。”大贵垛说道。

    “有几个是大学生毕业的，都没给转。”麦收说道。

    “他们那是上得什么学呀？函授大学，”大贵垛撇了撇嘴：“要不就是什么电视大学，那能跟我比吗？那不过是混个文凭罢了，什么东西也学不到。”

    “如果这样的话，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只要好好表现，一定会转正的。这一方面靠关系，另一方面自身素质也得过硬。”

    “我一定好好表现，你看我的行动吧。”小垛在下面，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那我就考验考验你。”麦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