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看到外面雨又下得大了起来,啪啪打得屋顶象是千百面战鼓在敲,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这下好了,不仅大年能当上村长,就是自已也可以当个主任什么的,能当好吗?这辈子也没想到能当官呀。对了,一丈杆子当村长的时候,他的媳妇不是在村里小学当小学老师了吗?要不我去当个老师吧,怎么说咱也是初中毕业,当个孩子王应该没问题吧?一丈杆子的老婆也不过小学毕业,就当上了小学老师,自已应该比她强多了。
在小芹心里,当个小学老师比当个什么主任的来得现实。
小芹正这样想,忽然听麦收说话:“衣红,衣红,你别走,衣红,我好想你。”
“麦收,麦收?”小芹摇晃麦收,麦收一翻身又睡去了,原来是做梦呀,梦见原先的老婆了。小芹想,唉,育红也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又一想,谁可怜?自已不可怜吗?本来是大年的老婆,为了让大年当村长,只能让人家睡。人家育红在城里有楼房,有存款,听说这毛纺厂也给了她,整个一个富婆。不用上地里干活,不用上班,光存款利息就吃不清,这辈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比自已土里刨食强多了。
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呀。
小芹正在叹息,不想麦收又说起梦话来:“秀英,航航,我可找到你们了,你们这是干吗?航航,你怎么成了这样。我这有吃的,好多好吃的。”接着传来麦收咬牙齿的声音,牙齿咬得格格地响。
是那个城里的女人吗?小芹心想,麦收别看白天没事人似的,好象说离就离了,一点负担都没有,其实这心里比谁都难受呀。
小芹紧紧搂着麦收,一对玉兔象饼子一样贴在麦收的背上。
她感觉面前这个男人,背是那样的宽,肩膀是那样的韧,仿佛可以担起一个人一生的幸福。
麦收忽然一纵一纵的,小芹暗笑,莫非梦中与秀英做|爱吗?小芹用手一摸,摸到麦收下面的小弟弟,竟然硬得象个大铁捅条,立即喜欢得爱不释手,紧紧攥住不撒手,而且还一上一下地套动,**一阵阵地酥麻,忍不住呻吟起来。
“衣红,秀英,我爱你们。你的手给我弄得真好。”麦收还在做梦,大概是梦中正和秀英衣红做吧。
真是幸福的人呀。小芹想,忽然觉得小妹妹开花了,里头象是有一只蜜蜂在爬,弄得里头痒痒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麦收,我的亲亲宝贝,你就要了我吧。”小芹再也受不了,爬起来,从麦收的后面爬到麦收的前面,让小妹妹和小弟弟亲了个嘴,一股充实的感觉立即从下面传来,小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呼出来。
“衣红,衣红,你不生气了吗?又让我跟你钻一个被窝了?你的小妹妹好紧,赶明要个孩子吧,你和秀英一人生一个。”睡梦中的麦收把小芹当成了衣红,脸上的忧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欢喜。
小芹紧紧地搂着麦收,用一对饱满的玉兔在麦收的胸上贴着饼子,下面象是摇橹一样动个不停。渐渐地累了,喘息着停了下来。
“衣红,你要好好听话,听我的话,知道不,以后睡觉不要穿衣服,只许光着屁股睡。”
光着屁股睡?育红二十来岁的一个小媳妇,那该是怎样的一种风光?这个麦收呀,还真会享受。想到大年每次夜里要跟自已做,自已总是一顿申诉,明个回了家,也脱光了睡一回,还不把大年馋死。
小芹望向麦收,真得是做梦吗?做梦怎么说话这么清楚,许多人做梦嘴里叽哩咕碌,听不清说什么。偶然冒出一句,也不明所以。
这时候,雨又停了,月亮从云之中钻了出来,透过玻璃照在床上,照在麦收一张恬静的脸上。小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向麦收,只见麦收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看得小芹神魂颠倒,虽然小芹也三十多岁了,过了感情波动的少女时代,但还是被这场脸迷得内心一荡,伸出头去,轻轻地吻上了麦收的唇。
哦!我的爹呀,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小芹身子一阵剧烈地擅抖,立即象磁石一样粘在了麦收的嘴上,小小的香舌伸出,顶开麦收紧闭的嘴巴,与里面那条粗糙的东西搅在一起。小芹此刻有种做神仙的感觉。
她已经三十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身体就象是一堆干柴,只要碰上一颗火星,便会燃起熊熊烈火。她觉得和王大年白白做了十多年的夫妻,和大年做,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遍体轻松,飘飘欲仙。他甚至忘了,自已的老公是王大年,面前这个帅得一踏胡涂的男人,是村长,是为了让大年当官,她才不得已才跟麦收上床。
现在她象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温柔地体贴着面前的男人,深情地爱抚着面前的男人。
麦收的嘴被堵住,不再说话,可是双手却紧紧抱住小芹,下面的小弟弟,也在那离地三尺的一亩田里,辛勤劳作,象个尽职的农夫,在自已的地里精耕细作。
“衣红,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去他吗的镇长吧,去他妈的县长吧,老子不稀罕。”麦收又开始说梦话。
小芹听得心惊肉跳,心说:如果你不做镇长,我家大年做村长的梦,那不落空了吗?我的清清白白的身子不是白被你日了吗?这可不行。又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世上都知道陈世美不要秦香莲,也许在陈世美的心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真的不想那么做,一定也曾经痛苦地挣扎过。
小芹相信,在高官厚禄面前,爱情,亲情,世俗的道德,一切都是浮云。就如同现在,当那男女结合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她明白,这时候她没想过王大年,那时候,就是让他跟王大年离婚,她也答应,这就是人的欲望呀。
想到这,小芹忽然感到身体里面的粗壮停了下来,不甘寂寞的她,立即耸动起来,紧紧地抱着麦收。还不能尽兴的情况下,她终于一翻身骑在麦收的背上。
老娘今个也做一回骑手,做一回帼国英雄。
小芹骑在麦收身上,高低起伏,快乐非凡。
这时候乌云遮住月亮,雨竟又紧扯起来,拍拍地打得窗玻璃直响,一道闪电照亮了屋内赤|裸的女人,以及女人那激荡地短发,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雷声。
“轰隆隆,咔!哗~~~”大雨又倾盆,外面成了一个雨的世界。
屋内,小芹伏在麦收的身上,喘息个不停,睡梦中的麦收兴奋到了极点,随着雷声,一只只精壮的小蝌蚪,在水中飞快游去。
“衣红,要个孩子呀。”麦收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在如鼓的大雨声中,微不可闻。
要个孩子!小芹听清楚了,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麦收会怎样?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小芹便惊讶地捂住自已的嘴巴。
她想起了老金,老金的老爸扛枪打仗,当了将军,便不要老金他们娘几个了。当时老金闹得多邪乎呀,到法院去告,村里不行到县里,县里不行到省里,可是没人管呀。现在呢,老金的姐姐找了一个当团长的老公,老金也不用下地干活了,只要在家里树凉里一呆,看着个油罐,就发了。他的老婆在城里上班,儿子刚升营级指导员。听说将来转地方,最起码是个县长,托托人,弄个省公安厅副厅长都有可能。
如果我有了麦收的孩子,等将来麦收当上了县长,这个孩子一准也是个官,至不济也是个乡长,弄好了当个镇长都没问题呀。
这样一想,小芹便不在动,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心中念叨:“一定要怀上,生个儿子,生个儿子。”
小芹做着美梦,在大雨倾盆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雨停了,碧空如洗,空气说不出的清新,就是透过树叶的阳光,也分外的耀眼,分外的明亮。而门外那棵香椿树,经过雨水的洗礼,叶子绿得象翡翠一样诱人,知了又开始在树枝头上唱歌,小燕子落在电线上,卖弄着动听的歌喉。
小芹早早地起了床,穿好衣服,告别了麦收。
走出麦收家,回望一眼这座在整个焦村都要数一数二的建筑,她想,我将来也会有的。
麦收看小芹走了,想到自己做了一夜乱七八遭的梦,内心非常烦恼。衣红也不回电|话,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真的担心衣红。想到梦中跟衣红做|爱,心中苦笑,让衣红生个孩子?他还是不放心她呀,怕她有个闪失呀。
可是他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虽然是做梦,可是却好象真跟人做|爱了,那种感觉非常真实,跟虚无的梦想有非常大的区别。
一定是小芹被我说梦话吵醒了,而后就在我做梦的时候,把我给***了。想到小芹走时那颇为诡密的笑容,麦收有一种失身的感觉。
种上了吗?如果一炮中彩,给他生个儿子怎么办?麦收虽然和女人乱搞,一般都戴套,不会射在里面。可是这次是在梦中。
不去想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以后睡觉得塞住嘴巴,如果让小菊听到了可就坏了。
麦收想把这些事都抛开,但是脑袋有点疼,腰上也传来一阵阵酸麻,这是性生活过于频繁的结果呀,看来该节制一下了。
麦收从被窝里爬起来,找了一把枸杞,塞进嘴里,吃完后,又从柜橱里取出半截烧肠儿,三口两口吃下去。在脸盆里洗了手,擦干了,又回到床上,现在还早,才四点来钟,再睡个回笼觉,八点再起也不晚。
忽然嘴中一阵发紧,原来烟瘾又犯了,又起身从口袋里找出烟来,抽出一只,叨在嘴上,咔巴点着火,烟点上了,狠狠吸了一口,畅快地吐出一串串白色的烟雾……
这时候,手机忽在响了起来,麦收拿起手机,一看,是小菊的电|话,连忙按了接通键,小菊的声音,充满了欢快:“麦收哥哥,起床了没有?”
麦收一笑,说道:“还没有。你这么早就醒了?”
小菊说:“老睡不着,咱们的新房今天就装修完了,再过两天就可以搬进去了,今天我们去挑家俱好吗?”
麦收一听大喜:“好呀,咱们到新世界家俱城挑一款最豪华,最昂贵的家俱,我听说那的东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