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看向麦收,麦收象是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已,尽管心疼麦收,可是想到那张照片,火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说道:“小枫,别管他,让他跪着吧。”
“这,这怎么可以呢,小菊,麦收再不对,他是你的老公呀,怎么能让他跪搓板呢?男人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亲,怎么可以跪搓板呢?”小枫在一边叫道。
一边去拉麦收的胳膊:“麦收,起来,别听她的,起来。”
麦收算是尝到了风光背后的苦涩了,想我麦收,原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待我多少呀,言听计从,从不违逆,可是我为了当官,非要把她们休了,跟面前这个女人结婚。她从小就是小公主,平时高高在上,被父母宠坏了,这么狼毒,我真是自讨苦吃呀。早知道他这样,我不跟他结婚了。
后悔也晚了,麦收跪在搓板上,小枫越拉他,越觉得委屈,苦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唉呀,你们俩真是,叫得什么劲呀。”小枫想了想,还是走到里间屋去,对小菊说:“小菊姐,麦收,怎,怎么了?”
小菊不想说,怕小枫嘴没把门的,跟别人瞎嚷嚷,但是架不住一个劲地问,只好说:“他在外面***人,都被人家偷|拍了。要不教训教训他,他不长记性。”
这时候孩子醒了,拉了屎,小菊哪伺候过孩子,一时慌了手脚。望着黄白之物,束手无策,只得叫:“麦收,快进来,孩子醒了。”麦收这才艰难地站了起来,两条腿都木了,扶着墙,迈不动步。
“快点呀,这么磨蹭。”小菊尖声嚷道。
“来了,来了。”麦收扶着墙,走了进来,说:“腿麻了,不觉事了,得等一会儿,气血通了就好了。”
当下,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大男人用手扶着床沿,看着孩子。孩子哇哇地哭着。
“好了没?吵死人了,明天雇个保姆。”小菊耷拉着脸说道。
“早该雇个,你整天忙厂子的事,我下了班,还得顾孩子,累死了。”
麦收把孩子的尿不湿扯出来,扔进垃圾桶,换上一块新的,重新把孩子用块布包好,放进婴儿车中,说,这屋子里太热了,我带着他出去玩。
“你别走,你说怎么着?”小菊的眼红肿着,问道。
“什么怎么着?”麦收问道。
“你装什么傻呀。”小菊怒道。
麦收尴尬地一笑,看了看小枫说:“小枫,你先出去玩,我和你菊姐有话要说。”
小枫说:“好吧,我走,待会我还来呀。”
待到小枫一出门,麦收想开口倒个歉,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我错了,我以后不***人了。”
“这可是你说的。再犯了把你那个家伙式拉下来。”小菊说道。
麦收不吱声,心中却道:拉下来,我受不了,你更受不了,真是个傻瓜。
“头次犯,咱就这么揭过去了,以后若是再有人告到家来,可不是跪搓板这么简单了,咱们就离婚。”
麦收一下子把小菊抱到怀里,伸出手去,就**子,说道:“好老婆,吓死我了。”
小菊终于回嗔作喜,白了麦收一眼说道:“滚一边去。”拍开了麦收的手,但是终于笑了。
麦收哪里会滚一边去,再次抱住老婆,手伸进裙子,摸到了一片芳草地,而嘴巴却早堵上了小菊的嘴。
正这时,门吱吜一声开了,小枫从外面走了进来说:“我进来啦,你们合好啦。”
麦收连忙把手抽出来,小菊也赶紧放下裙子,招呼小枫坐。
小枫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要定婚了。”
麦收道:“找到老公了?”
小枫说:“你说的法子真灵,我妈又给我介绍了对象,王滔答应先谈谈,第一天我就把他给上了。没想到真让你说着了,过了一个星期,他就想打反悔,我可不会放过,我就说,‘我已经有了,你看怎么办吧。’把王滔吓得,脸都绿了,我说,‘你玩弄了女人,就丢下不要了,这可不行。’王滔他爸是我爸手下的一个宣传员,他可惹不起我爸,就这么着,我们就定婚了。”
麦收听小枫说得唾沫星横飞,满脸神彩飞扬,不由说道:“你有夫婿了,还不跟他在一块,小心被别人拐跑了。”
小枫说,“他敢,吓死他,敢不算了,非把他扒了不可。”
麦收说道:“扒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扒皮的意思。谢谢你,麦收。”
窗外,强烈的阳光照在树木、庄稼上,把叶子都晒得打了卷,马路上行驶的马车,也找了有荫凉的地方停下来,车把式一边用草帽扇着风,一边掏钱买西瓜吃。在这个炎热的中午。麦收和小菊的第一次吵架,就这样云去风消了。
下午,麦收开着车来到镇政府。走进自已的镇长办公室,却见自已的位子上,姜纹纹,欧阳珊珊,杨春艳,三个人挤坐在一起,你推我搡。不由纳闷地问:“大热天,你们仨也不嫌热,在那挤着?”
三个女孩子笑着跑开了。
“小艳,你别走,下午把几个村的土地承包的事给我整理个材料。”小艳立即停了下来。
看麦收脸上的神气,与上午大不相同,估计两口子可能和解了。杨春艳想起淑佳交给自个的任务,叹了口气。要想拆散一对夫妻,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呀,会不会落满身不是?
“那照片是谁拍得?问你夫人了吗?”杨春艳装做关心的样子,问道。
“是小菊的大学同学,两人原先搞着了。”麦收平淡地说:“小艳你给我留点心,是谁给偷|拍的,抓住了这个人,我就升你的官,让你当副镇长。”说完,使劲地拍拍杨春艳的香臀。
“这个人还真够神通的,竟然跑到屋里来拍,还没被发现。”杨春艳心虚地说道。
姜纹纹知道镇长的夫人前来捉奸,紧接着两口子吵架,才从杨春艳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当时被抓住,不说官没了,连名声也坏了,恐怕这辈子就毁了。
“那个照片上的女人是谁?”纹纹问道。纹纹认真想了半天,认为,不可能是她,她只是初次与镇长上床,不可能被偷|拍。
“照片上的女人是欧阳副镇长。”这个新闻象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镇政府炸开了。尽管麦收下了封口令,谁也不准说,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欧阳副镇长也知道了,二话没说,便走了,第二天便交上了辞呈。
可是第三天,欧阳珊珊忽然死在了自已家里。死得十分不光彩,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有两道抓痕,身体里有男人的***。
奸杀,绝对是奸杀。
这件事惊动了派出所,麦收大发雷霆,说道:“太恶劣了,一定要严惩凶徒,查,一定要查出谁是杀手。”
于是镇派出所便大量派出人手,访查民情,逐家逐户地深入调查。终于查到了凶手,凶手是谁呢,原来是村子里的光棍,袁秃子。
原来袁秃子早就对欧阳珊珊的美貌,垂涎三尺,可是人家不理他,他也只能躺在被窝里五个打一个解决,后为袁珊珊当上了副镇长,他更加没有指望。但是越得不到,反而激起了他的坏心,如果把一个美女副镇长剥光衣服,压在下面,那滋味,没制了。当然他也就是想想,有贼心没贼胆。
每天看着欧阳珊珊象个高傲的孔雀一样,在大街上晃来晃动,暗暗骂道:“臭biao子,等一天,老子瞅准机会把你上了,看你还神气。”
欧阳珊珊跟镇长有一腿,被人偷|拍的事,一传进他的耳朵里,这小子象是看到了一线曙光,跟吃了兴奋剂一样高兴。当天夜里,喝了酒,再加上几个酒友在一起胡说八道,他们都知道他对欧阳珊珊来电,所以便撺掇他:“秃子,你呀,白活了。看到没有,你的菜,自已吃不着,让别人吃了。”“就是,那种女人谁都可以上,你怕什么?今天黑介就把他上了。”“她的屁股真白,那感觉,啧啧,没治了。”
几个胡朋狗友这么一撺掇,袁秃子受不了了,拍着胸脯说:“上了,今夜就把他上了。”。
酒足饭饱之后,别人都回家去了,袁秃子跑到了欧阳珊的家。欧阳珊珊自打淑佳去了一次之后,便天一黑就插门,怎么?怕出事,现在镇长被撤了,无权无势的,更害怕了。
袁秃子推了推门,没推开,知道门从里面插上了,这小子真是倒霉催得,看到墙外有一棵杨树,二话不说,便抓着树干盘到了墙头上,站在墙头上,他看到屋子里竟然亮着灯。
袁秃子从猪圈上下来,悄悄地摸到了窗根前,往里一望,也是该着出事,欧阳珊珊正在屋子里洗澡呢,门也没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