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道:“听说咱们镇长被人偷|拍了,这是谁呀?”
小红说:“可能是余副镇长的人吧,现在越来越乱了。”
余副镇长吗?麦收解了小红的梦之眼,小红一脸的迷乱,不知自已刚才做了什么,好象是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
麦收又把张小丽叫进来,一个梦之眼过去。张小丽刚刚结婚,初为人妇。
“春雨,刚结婚,你妈就管咱们要帐,真气死我了,有他那样的呗,不知道讨人嫌多少钱一斤。”张小丽气呼呼地说道。
麦收知道李春雨家庭条件不好,便说:“小丽,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想法多挣钱,让你生活得快快乐乐。”麦收一边说着,一边把张小丽抱在怀里。张小丽的身材可是一级的棒,清秀的脸蛋满是清纯,凹凸有致的身材满是诱惑,真是风情万种。令麦收难以自持,但是对方洁身自好,所以麦收对她也是敬儿远之。
听到丈夫如此说,张小丽用一双似水柔情的大眼睛望着丈夫,说道:“想法多挣钱?怎么多挣,就拿那么点死工资,说起来是在政府里面做事,体面,其实挣的钱还不如卖红薯的多。”“别着急,政府里做事,总有人来求,卖红薯的被人瞧不起,被城管撵得满大街跑。”
麦收问道:“听说咱们镇长被偷|拍了,你知道被谁偷|拍的吗?”
“我哪知道去,”张小丽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说道。“说起来,咱们镇长太风流了些,睡得女人太多了,这举头三尺有神明,人不能老做亏心事。”
麦收苦苦一笑,解了张小丽的梦之眼。
接着又对另外三个进行了寻问,麦收没有问出自已需要的东西,唯一的收获是知道余副镇长在对他搞小动作。
于是麦收又调查余副镇长在被偷|拍的那天在不在政府,调查结果是,不在,那天正好出去了。
麦收无奈只好做罢,暂时放在一边,静观其变吧。对方既然有所图,肯定还会再出新招。
麦收进城,今天是上课的日子。麦收来到静静地坐在课堂上,听着老师讲课。讲党史课的姜老师二十岁刚出头,听说是个博士,讲中|共|党史讲的一套一套的,可惜麦收听得无聊之极,开始研究起美女教师的身材,真是魔鬼身材,比张小丽有过之无不及,这一身灵珑的曲线,高耸的酥胸,做个老师真是屈材了。
麦收正在望着老师的酥胸,心中想着不该想的东西,忽然觉得姜老师的眼里射出两道严利的光来。麦收连忙把眼睛移到黑板上,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麦收同学,你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姜老师很生气,这个家伙刚才竟然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已的胸部看了半天,那是一副剥光衣服的目光。姜老师恨不得把麦收的一双狗眼挖出来当泡睬。
麦收听好站起来,同学们都知道,有好戏看了,姜老师可是个很严厉的老师。
“你回答一下,中国工农红军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成立的。”
麦收刚才一直研究美女老师的一对玉兔了,哪里知道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只好信口胡诌说:“可能是,一九四一年,不一九三八年。”
哗,同学们都捂着嘴笑了。姜老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终于愤怒了,走过去,用手中的教鞭在麦收的头上敲了一记说:“上课不认真听讲,思想开小差,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麦收就在自已座位上一直站到下课。
麦收只上过两年小学,现在却让他补习大学的课程,如何能听得懂。不过这上学的感觉还真好,小时候他在大街上玩,看到和自已一样大的孩子一个个背着书包去上学,真是羡慕死了。没想到自已都二十岁出头了,还有上学的机会。
麦收跟着姜老师来到办公室,这里没有别的人。或许说,这不能叫办公室,叫个人宿舍还更合适些,因为是星期天,这里静悄悄的。
姜老师打量着自已的学生,上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装的麦收收有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容,像是夜空里皎洁的月亮。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的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姜老师心中暗暗叹息,真是个祸害,一个男孩子,长得跟个大闺女似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嘛?”麦收对着姜老说道。姜老扑哧一声笑了,好容易才忍住笑,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才说道:“麦同学,你上课不认真听讲,还对着老师的胸部有非分之想,这可是要被开除的。”
麦收一下子沉默了,开除不开除的,他倒不在乎,本来上课对他来说,跟受刑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如果拿不到党校的文凭,那样的话,他是没法顺利升到县里的。从一个平民百姓混到现在的份上,麦收可是知道,这个镇长来得多么不容易。因此麦收不得不低头,说:“老师,是我错了,我保证认真听讲,以后再也不犯类似的错误了。”
麦收想平息此事,然而姜老师却不打算放过麦收,冷若冰霜的地说道:“你不只一次说保证以后不再犯,可是一回到课堂上,就又依然故我,我可不会再相信你了。”
麦收忽然发现姜老师话虽然说和严利,眼里却发出了柔和的光来,象是三月的桃花水,说不出的清沏美丽。
莫非这姜老师也被我的美色所诱,麦收想着。便轻轻地伸出手去,摁在姜老师的高耸的酥胸上。
姜老师眼里一会儿是严厉,一会是柔情,显然是思想在激烈地交战。终于被麦收的咸猪手征服,最后成了感情的俘虏,轻轻地靠在麦收的怀里。
说起来,姜老师是个博士后,可谓饱读诗书,原本以为大学毕业后,做为天之骄女,人中龙凤,一定有要份高收入的,轻松体面的工作等着她。可是毕业即失业,毕业了才知道,找一份工作有多难,她一无关系,二无高官的父母,所以只能眼看着在学校里只知喝酒打架,泡女人的同学进入了政府,做了官,可是自已的工作却没有一点着落。在最后,还是托了一个关系非常好的姐妹的关系,进了党校当了一名教师。
老师是一个清闲的工作,工资低,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因此她时刻想找一个机会结识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哪怕是做二奶,也要进入政府,做个一官半职的。因此经过多方选择,她选中了麦收。
麦收轻轻地搂着姜老师的腰,看着姜老师那张吹弹得破的面孔,姜老师虽然是他的老师,但从年龄上说,两人却是同龄人。成熟的水蜜就在嘴边,麦收不吃才怪。
“姜老师,你的胸好大。”麦收说道,轻轻地吹了吹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的女孩。
女孩象征似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吐气如兰地说:“麦收,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是我今世的邂逅,是我等了多少年的白马王子。”
麦收一把把姜老师搂在怀里,在她那张娇嫩的红唇上,轻轻地印了上去。轻易地掠夺了姜老师的初吻。
女孩子的身子一震,似要挣扎,却迎合了上去,伸出香舌顶开麦收的嘴唇。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麦收那柔和的泛着爱的涟漪的面孔,一时陶醉了。
女孩子,尤其是没有谈过恋爱,却被书中描绘的惊天动地的爱情诱惑得编织出美梦的女孩子。一下子就陷入了突如其来的爱情里。
如书中所写,她们相信爱情至高无上,一见钟情,什么都可以为了爱情而让步。
就这样,女孩子在半睡半醒中,被麦收抱在怀里,凭任麦收把一对玉兔捏扁扶圆,大加鞭策。
时间指向了下午四点钟,学生们都放学了,整个党校静悄悄没有人,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学校的院子里,唯有树上的蝉儿在拼命地叫着。除此以后就是静,不时的,校门外的汽车鸣笛着声飞驰而过。
麦收轻轻地抱起姜老师,把她放在床上。上面的衣服已经离岗,下面的裙子还在紧紧地戍守着岗位。
麦收的手一下子伸向裙带子,要被它除去。
“不要,麦收,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女孩子吐气如兰地说。
“我喜欢你,这就是我的承诺。”麦收附在女孩耳边温柔地说道。
姜老师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放开了手,这声音象是来自天上,让渴望爱情滋润的少女的心田彻底失守。恍惚间,姜老师全身开始酥麻瘫软,还不时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声轻微的叫声,非常地诱人犯罪。
麦收到底是一个男人,怀里女人如此,他怎么忍得住,更是胸膛一挺,一下子把女人压在身下。
几秒的沉默过后,最终打破了不该有的平静,两人便彻底放开了最后的底线,开始上演着香艳和激情。
麦收做过便疲倦地睡着了,他很纳闷,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醒来时,女老师已经不见了。
麦收开着车回到家中,总感觉怪怪的,该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麦收才走进办公室,和杨春艳打着招呼,杨春艳提前一步上班,把桌子擦得照得见人影,甚至在身后的花瓶里放上了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整个屋子里都迷漫着淡淡的花香。地板也拖得一尘不染,麦收心情愉快地坐在自已的办公桌上,一眼却看到了桌子上有一封信,麦收拿了起来,问杨春艳:“艳子,这封信是哪来的。”
杨春艳说:“传达室老黄给我的。”
麦收用手挂着,面里只有一个硬硬的纸片,麦收想,不会又是偷|拍吧?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强烈了,他一下子撕开了信封的封口,从里面抽出来一看,竟然真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竟然是她,姜老师。
怎么会这样,麦收觉得脊梁沟发冷,如果说在镇政府里与女下属做|爱,被有心人拍了照,可以理解,可是在党校和女老师偶然的苟和,竟然也被拍了照,这是谁呀,这么神通广大,令麦收有一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是谁?”麦收现在和小菊的关系非常紧张,虽然小菊只是跟他闹,说要离婚,但也只是一气之下脱口而出,并没有真的找人跟他谈,协议离婚。可是如果老是被人偷|拍,那和小菊离婚的事,早晚会提到日程上来。
真他妈的混蛋。混蛋!麦收气愤地把照片拍在桌子上。
杨春艳看麦收那怒发冲冠的样子,想看看镇长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照片扣着放着,她什么也看不到。
麦收晃着屁股扭过去,说道:“镇长,你消消气,气大伤身。”看到杨春艳在自已面前站定,麦收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他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对整件事思前想后,他发现每次自已见到女人总是有一种迫不及待的要跟对方上床的冲动。
难道茶怀里有春药,要不,他就是再种马,也不会那么容易进入别人的设计。
春药,麦收想起上次跟杨春艳做,也是突然就产生了想要跟女人上床的的念头。便身不由已地做了,而平时,他并不是这样的。
于是他不动生色地给了杨春艳一个动人的微笑。
杨春艳心怀鬼胎,终于被麦收一个梦幻之眼,送入梦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