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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村都有丈母娘呢
    进来的女人叫凤仙,关于她家吵架的是是非非,村子里的人,无论是村干部,还是村民,都跟明镜似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说好处理也好处理,说不好处理也不好处理。关系到分家的事,你分得多了,他分得少了,老人在世时偏向这个了,不偏向那个啦,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几十年的旧帐都搬出来了,没点威信,没点威摄力,还真不好办。现在更是事态扩大化,竟然有了**的事,而且**的男人是村长,就更复杂了。

    慧君想,如果连这种小事也处理不了,当不成村干部,那也怨不得别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了张慧君的意料,张慧君不知道小莲能力怎么样,便把她拽到一边,低低地问:“你有把握把事情处理好吗?”小莲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说道:“我试试吧,不行姐姐帮我。”

    说真的,张慧君看小莲有点不爽,那头发烫得跟新缰细毛羊似的,脸上的粉有铜钱厚,哪里象个村干部。说相貌吧,也不过三分颜色,麦镇长怎么就那么上心呢?

    张慧君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把自已内心的厌恶深埋心底,脸上却是一副让人如浴春风的笑容,悄悄说:“姐姐,我恰巧刚来时碰上了,这个女人跟人**,你知道是谁吗?”不待小莲回答,接着说,“就是你们村的陈登科村长,你怎么处理?而且我看陈登科的意思,支持小香当主任的。”

    陈登科看到张秘书跟小莲在一起嘀嘀咕咕,还不时拿眼睛看他,头上就冒了汗。心说真是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哪个村的村长没睡过女人?刚出了一挡子事,给镇长送了那么多钱,才没被撤职,倒如今还有个处分背着呢,想不到随便睡个女人,竟然,唉。回到找王瞎子算算,今年怎么着才能逢凶化吉,趋正避邪。他看看小香,再看看小莲,这回是撞到两人枪口上了,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件事摆平。

    张秘书跟小莲交待完了,便到村委会外面去给麦收打电.话,电.话哪头,麦收一听就蹦了,说道:“余胖子这么歹毒,这是成心要让我出丑呀。小莲没干过主任,刚上任,懂什么?

    小香怎么说也干了三五年,要人气有人气,要经验有经验,怎么比得过?”

    听到从哪边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慧君不敢说这个事是她提出来了,只是小心地问:“镇长,那,那您说怎么办。”

    麦收说:“余胖子既然成心跟我叫劲,要是小莲不经过这一关,还真就不好说,一切就看小莲的了,对了,你给那个女的家送五百块钱去,许下她一些好处,叫她别为难小莲,我能做得就这些了。”

    张慧君连连点头,说:“我马上去解决。”那边的电.话挂了,她擦了擦头上的汗,便骑着自行车直奔凤仙家。

    凤仙的老公叫根立,一共哥三个,还有两个妹妹,早已出嫁了。因为家里穷,又没本事,所以穷得叮当想,现在人们都施行卧板房,里外砖的,他家还是七扭八歪的四间老房,由于年头多了,房子都裂了纹,用木头支着。张慧君便不肯进屋子,在院子里叫:“有人吗?”

    从屋子里一下子出来了淘气,说:“什么事?”看那气哼哼的样子,显然以为他是来处理事的,慧君说:“你们吵架的事,闹到村委会了,村委会呆会会派人处理,小莲你知道吧,她呆会她会来处理,我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你们也别为难她,她是刚上任,没人气。”

    淘气说:“没人气有人气,我管不着,凤仙她这么做事就是不对,我弟弟刚死没几天,就这么干?放谁头上谁也受不了。”一边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张慧君看着男人,眼里略过一丝瞧不起,她从随身带着的真牛皮小挂包里取出三张大叶子,递给淘气说道:“这是三百块钱,你先拿上,我没别的意思,不管你们有天大的事,都听小莲的?她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淘气一看到三百块钱,先是推托不要,后来听说只要不为难小莲就行,也就接了攥在手里。

    张慧君又问:“凤仙家是哪个院,你领我去。”淘气在前面走,出了破栅栏门,往前走,又是三间老屋,比后面的房稍好一点,但房盖得很矮,窗纱黑呼呼的,满是土和油烟,甚至在窗户顶上的过木上还结着一个大大的织蛛网,院子里沆沆洼洼,门也油糊剥落,显然也有些年头了。

    淘气在院子里喊:“小梅,小梅。”从屋子里便走出来了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蓬头垢面,穿昨衬衫也脏兮兮的,她怯怯地说:“大伯,我妈不在家。”

    张慧君便纳闷了,问道:“小梅?你怎么没上学?”

    女孩说:“妈妈不让我上学,说交不起学费。”女孩一边说,一边竟哭了起来,张慧君看到女孩两只眼睛还红肿着,便问:“学费多少钱。”

    淘气说:“二百多块钱呢,我弟弟没了,光凤仙一个人,地里的活忙不过来,要坐地招夫,人家都不怨来,说着焦村一个光棍呢,这孩子以后跟着后爹,学肯定上不成了。”

    张慧君便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块钱,递给小女孩说:“三百块钱够不够教学费?”

    女孩一看钱,便两眼发出了光来,但很快又暗淡了,说道:“我妈不让我随便拿别人的钱,说有坏人。”

    淘气说:“小梅,阿姨是好人,不是坏人,你拿着钱交学费吧,你还小,不上学怎么行?”女孩才接了过来。

    张慧君说:“回到我跟学校说一下,看学校能不能免了孩子的学费。”

    淘气千恩万谢谢,张慧君这才把两个妇女主任来处理这件事的事情简单跟淘气讲了一下,嘱咐淘气一定要听小莲的话,不要听小香的。

    淘气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杆称。这事我们不闹了,凤仙也快出门了,为了孩子我也不闹了。”

    张慧君看事办得差不多了,便告辞了淘气,骑上车子,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回了镇上。

    张慧君并没回镇政府,而是直接回了自已的家。她知道呆会镇长会来找她的谈工作的。

    天气本来就热,再加上蹬了十多里地的自行车,慧君全身都让汗渗透了。所以一回到屋里,便在大塑料盆里放满了凉水,这是她为了冲凉特地从集市上买的,人躺在里面都没问题。她把门一插,把早已湿得拧出水来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便进了水盆里,舒服地盘坐在里面,让凉凉的水浸润着冒汗的肌肤,顿时一阵阵凉爽的感觉漫延开来。外面的天气虽然仍热得象蒸笼,却根本跟她没有了关系。

    她用红色的小舀子舀了水,不断地从头上往下浇,看着晶莹的水珠滚过润滑的肌肤,皮肤白得象雪一样,滑得象羊脂玉。她爽快地哼着邓丽君的歌:“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

    正洗着的时候,就听有人轻轻地敲门。张慧君便问:“谁呀?我正洗澡呢。”

    来人说:“我是麦收,开门。”

    慧君一听说是镇长来了,连衣服也不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从浴盆里站起来,登着拖鞋走过去,抽开了门栓,先把门拉开一条缝,看外面没别人,才拉出一个仅供一个人侧着身子进来的空档。

    麦收进了屋,她又一下子把门关上,栓好。回头说:“屋里呆着去吧,我马上就洗完了。”

    麦收一见慧君的样子,顿时眼里放出光来,伸出手去,轻轻地揉着一对雪白的玉兔,说:“好美的玉兔。”慧君打开麦收的手说:“等我洗完了澡你再摸。”便不再洗了,拿了毛巾擦拭全身。

    麦收的下面,早支着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小弟弟在里面终于冒出了头。等慧君擦干了身子,用毛巾不断地搓着长发里的水,走进屋来坐下,麦收早忍不住了。他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便扑了上去,在别人的责任田里辛苦劳作了。

    女人被压在下面,感觉到麦收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到自家来串门,早就热情招待着,说:“宝贝,真是好宝贝,”

    麦收一边打着井,一边说:“这么热的天,地旱坏了了吗,明花虽有主,咱来松松土。”

    女人哧地一声笑说道:“你这是松土吗?你这是播种呢,你把种子都撒在别人的地里了。要不人家说你,村村都有丈母娘呢。”一边说着,一边也跟着动。

    麦收一边骑在女人身上大动,一边说:“把种子撒在别人的地里吗?这是老子的专利。别人想这么干都不行呢。”一边双手摸了一对雪乳,爱不释手地捏扁揉圆。

    女人忽然想起了今天遇到的事,说道:“人我已经打点了,闹事的男人,我给了三百块,女人的孩子因为拿不起学杂费,也给了三百,我还答应,以后给学校打电.话,让学校给免了学杂税,让他们听小莲的。小莲怎么处理就怎么听。”

    “干得不错,这是奖赏。”麦收说完,腰上使劲,一口气连扎了十枪,接着摇橹一样地摇晃起来。女人爽得嗷嗷地叫个不停。麦收赶紧一低头,把女人的樱桃小嘴给塞住,生怕门外有人偷听。

    女人说不出话来,呜呜地叫着,终于挣脱了,说道:“你要谋财害命呀,憋死我了。”说罢大口地喘息着。

    麦收也喘息着,答道:“小心点,别着房东听到,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女人故意说:“爽了还不上叫呀,我就叫,谁爱听谁听去。”却扑哧一声,自个就笑了。

    美人一笑倾国,再笑倾城,把麦收都看呆了。心道:“还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呀。”

    麦收倒底不放心榆树村的事,便又问:“那人为什么打架?”

    女人说:“凤仙的老公死了,他就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偏偏让她大伯子看见了,为这个打架。不过,这好象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缘由,还是为了分家产的事。”

    麦收把女人抱了起来,让女人象狗一样趴在炕上,说:“咱们来个隔山掏火。”便稳住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找着了眼,粗暴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一边摇着身子,一边说:“你知道跟凤仙**的男人是谁吗?做梦你都想不到。”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肉皮拍打肉皮的声音。象是夏天的一场急雨打在屋顶上。

    麦收饶有兴趣地问:“**的男人是谁?”

    “你做梦都想不到,是榆树村的村长陈登科。这回有意思了,看这个村长怎么处理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