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冷吗?”麦收问道,已经是后半夜了,深秋的风仿佛无缝不入,偶尔一缕钻进来,被子越发显得单薄,令人打个寒颤,更是裹紧被子。
“那可不,干嘛?又想歪主意啦?”
“真没良心!我让你暖和了不再冷也有错呀?”麦收说道。
然而,下面的东西却是诚实的,他暴露了麦收的思想。
被狠狠地捏了一下,杜小娥说:“这么大个棍子,如果不给他安排个去处,还真是碍事呀。”
“行了!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要猜不出你想干什么,那我就是白活了,快着点儿,别磨蹭啊。”麦收说,但是杜小娥仍然搂着麦收一动不动。
遇冷寻暖和异性相吸的道理大同小异,都是在寻求和吸引中获得。
“还是你们男的身上暖和,跟个火炉似的,怪不得人家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嘻嘻嘻……。”好像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似的,好像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对情人一样相处了就没任何忌讳,又恰似正常夫妻间的必然,她撒娇地使劲往麦收怀里、大腿中间拱贴着,而且还枕着麦收的胳膊,脸偎在脖颈处略显急促喘息着。
麦收听杜小娥这样说,便伸出手,在那冰冷的,然而却异常丰硕的翘臀上,使劲地扇了两下:“啪,啪。”
“叫你净瞎说,这是惩罚。”扇完了,手去停在两瓣香臀上,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它的嫩滑与酥软。
的确,她的身子上下全是冰凉冰凉的,搂着她,麦收不禁打了个冷颤。麦收问道:“哪屋里没有被褥?你怎么会冻成这样?”
“我就这一床被褥,给你了,我只能盖着衣服睡。没想到今夜这么冷,那屋里跟冰窖似的。”
天呀,就一床被褥?麦收头都大了。自已来,竟然害得人家没有被盖,不会这样穷吧?麦收正这样想,就听杜小娥说:“我冷,在那间屋子里快被冻成冰棍了,你就不能搂紧点儿我呀?”冰棍一样的她居然还敢埋怨麦收的不是,看来她是要打算把自已付出了。麦收想,下面的东西愈发的不可收拾。
“那就全脱了肉皮挨肉皮的,好像暖和的快一点儿,是吧?”试探性挑|逗的话从麦收嘴里冒了出来。“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麦收说道:“如果出点状况,可不要怨我呀。”
“嗯,那好吧,帮我脱……。”
他妈的她连点儿假惺惺的掩饰都没有,如此直接大大出乎麦收的意料之外。不过在这个寒冷的夜里,这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也好,彼此一得一失,麦收用不着客气了。
黑暗中传出了脱衣服的穸穸簌簌的声音,象是一首优美的音乐。
两腿并拢夹在麦收大腿中间、胳膊也顶在麦收的腋下,胸贴胸全方位的贴慰,她还真会寻暖和地方,显而易见为了暖和全顾不上了。
柔软的**房也是冰凉冰凉的,好像她身上没一块儿地方有温度,难怪要找他补充补充。
光溜溜的身子虽然冰凉,但毕竟她是女人,妙龄中的少妇,抚摸中肌肤光滑细腻,其诱惑力在贴慰中自然而然的迸发出来。
一声轻挑吟笑之后,她又迅速调整身子侧偎在麦收的胸前,正面稍稍暖和了些,她没忘了还有侧面,唉,女人呀就是不讲道理。
“哎,想摸哪你就摸吧,己经这样,就甭客气啦………”说笑着她牵着麦收的手按在鼓胀的**上,脸贴得更近了,那冰凉的嘴唇儿也趋之若物地凑了过来。
好一对**!柔软得像面团儿又像棉花一样,**也是软软的,唯**有些肿胀似的隆起,不摸白不摸!麦收暗暗使上了劲。
“馋了吗?”不停扭动中俯在麦收的耳边,她悄声询问。
“当然了………”摸在手自然更想让那柔软入口。
“给……”她稍稍往上挺挺胸,把麦收的脸按在双乳中间,但没忘了掖好被子。
黑暗中熊熊燃烧着的情欲火焰很快就将寒意驱走,他们俩个人靠触觉感受着对方的躯体:给还不吃,麦收贪婪的嘴唇在那两颗略略有些肿胀硬|挺的***上,来回吸啜着,左一口右一口,吸得津津有味儿,令人奇怪的是摸着还是软软的,怎么一嘬进嘴里**就变硬了呢?而她的手也伸到麦收的下面。
被窝里的男人毕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事出有因又是头一回,接触难免会尴尬。嘴巴嘬弄着**,手也不闲着,沿着光滑的后背缓缓下滑,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身躯配合着麦收的动作,当麦收的手越过她紧绷的臀瓣滑到大腿的内侧时,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许多,冥冥之中让麦收体味到了她的渴望。
“哎,对不起了,我把你的它也弄冰凉了……真对不起了……”此时此刻她竞还有如此闲情解释不该发生的事,乖乖!
最隐秘的地方虽然看不到,但麦收也摸得出来,那里已如鲜花般绽开,麦收一翻身,便把女人压到身下。
感觉到有东西进入自已的身体,杜小娥常嘘了一口气。自打男人出车祸死了,她信誓旦旦地为他守贞开始,尽管经常有男人上|门招惹,有时候用笤帚疙瘩都轰不走,有一次竟然乘着酒醉扒光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失身之外,但她很少再跟男人发生关系。天一黑便把门关得紧紧得,并用顶门杠死死顶住。
可是门可以关死,心却越来越寂寞,那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令她无法忍受。多少次夜里她碾转反侧,难以入眠,哪时候她就想死去的老公,想和老公在一块钻被窝的乐趣。越想越难受,便觉全身发烫,在她受不了的时候,碰到了镇长麦收,那是怎样一个帅哥呀,令她早已脆弱不堪的防线一下子撤底化为乌有。
上一次来,她还在犹豫,是不是不要这张脸了,主动投怀入抱,然而,还不待她决择,镇长的老婆却来电|话,催镇长回家,她那一夜是怎样的难熬呀,烙了一夜的大饼。
她曾偷偷地跑到县城镇长家的楼房外面,然而她发现,那里不是她呆的地方,竟然有那么多的送礼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包小裹,这个是书记,那个是村长,排着队,一波不了又一波。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妹子们,听说麦收不在家,便守在门口。具传说有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在用铁钩子扒拉垃圾时,捡到了一只烧鸡,老头撕开烧鸡要吃,发现里面塞着十万块钱。老头因此一夜暴富,再也不用捡破烂了。
一个镇长就这样威风,要是当了县长,那送礼的还不挤破门坎?杜小娥真是开了眼界,那些高档烟酒,价值上百上千元的东西,人家却未必看得上眼。送只烧鸡,难怪会被扔进垃圾堆里。从县城回来,杜小娥便下了决心,下回镇长再来小杨村,要在她这过夜,一定主动投怀入抱。
麦收可不知道这些,见女人主动送上|门来,自然不睡白不睡,便一挺身开始纵马奔驰起来。
杜小娥在下面说道:“你在我这交了工粮,回去你老婆干吗?”
麦收说:“她不干也得干。不,让她知道就好了。”
女人说:“我想到镇里上班,你给我调动一下呗?”
麦收说:“那你想在哪块干?”一边在别人的责任田里干活,一边说道。
“我想当你的秘书,跟杨秘书似的,到哪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多风光。”
当我秘书?麦收一乐,胯下用力,拼命地打着井,嘴上却说道:“可以考虑一下,但你必须得通过考试,全镇的人都看着呢,不然人家说你走后门。”
“还要考试?”杜小娥一边承受着镇长的冲击,一边问。
“当然了,前天有四姑娘前去应聘的,都不行,没通过考试。”
“都考什么了?”杜小娥调整姿式,让镇长更舒服一些,问道“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
“也没啥新鲜玩意儿,就是考秘书是干什么的。”麦收喘气越来越粗,显然快到了关键时刻。
“秘书就是给领导整理文件,给领导端茶递水的呗。”小娥说道。
麦收说:“头一个就是这样回答的,所以没有录取。”
小娥一伸舌头,不做声了。
“另一个说:‘领导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也没有被录取。”
小娥诧异道:“那倒底怎么做才合格?”
麦收并不理小娥的话茬,自顾自地说:“第三说,要察言观色,体会领导的意图。这个挨点边了,不过还是没被录取。”
小娥几乎绝望了,考个秘书怎么这么难。她便不做声,等着下文。
麦收终于说:“第四个说,难不成,白天上班,晚上还要陪领导睡觉?”
考官说:“如果这样,你愿意吧?”
“虽然很难,但并不是特别难接受。”第四个姑娘说。
于是考官说:“你算是通过了初选,但是还有复选。复选因为这个姑娘身体不合格所以没有录用。”
麦收刚说到这,身子徒然一僵,动作便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慢了下来。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涌进身体,杜小娥知道,镇长泄了。紧紧地搂着镇长出汗的身体,杜小娥说:“你做都做了,我身体合格吗?”
窗外的风刮得越来越大,颇有点山摇地动的意思。
“好大的风。”麦收说道。这一夜麦收到底没有回答杜小娥,杜小娥也没有再问,两人就那样拥抱着,走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