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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之夜
    姜纹纹回到静雅轩,因为时间太长,余纪昌都有点生气了,调侃道:“你上趟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莫非拉线屎去了?不行,先罚酒三杯。”

    姜纹纹大声说:“好,我罚酒三杯。”自已拿起酒瓶,满了一杯白酒,一杯喝了下去,连喝三杯。

    三杯酒下肚后,肚子里猛然窜起一股火,立时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本来就耐看的容颜,更加俏丽吸引人,倒把余纪昌看呆了,说道:“你倒实在,我不过说说,你就当真了,快吃口菜压压。”说着拿起两筷子肉丝放进姜纹纹的盘子里。

    姜纹纹谢过了之后,夹起肉来吃了两大口,觉得肚子里好受些了,只是眼睛有点迷离起来,她忽然想起那盘鸡舌汤,便在桌子上找,找来找去,也不知道哪盘是,又不好意思问。

    “你找什么?”余纪昌问道。

    “没,没找什么。”姜纹纹尴尬地笑了笑,随便夹了一条鸡腿肉,大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了饭,天已经完全黑了,汽车的车灯光柱不停地在玻璃上晃。

    姜纹纹已有了八分醉意,余纪昌也有六分,两人商量着开了个房间便在服务员的扶持下进了房间,姜纹纹一沾床,便呼呼大睡。

    姜纹纹因为心情不好,又喝多了。余纪昌却点上一颗烟,望着床上躺着的美女,想象着马上上演的好戏。姜纹纹可是镇政府里一朵花,余纪昌惦记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没机会,现在马上要当镇长了,想不到对方竟然主动投怀入抱。

    这时候姜纹也许是肚子里难受,也许是喝的太多了,热得不行,一下子扯开了自已的外罩,并翻了个身,甩给他一个圆润丰满的小屁股。

    余镇长双眼顿时发出光来,伸出手去,摸索着自已下面那根硬硬的大枪,准备先脱下美女的裤子来,射一梭子再说。想到这,他猛然把只吸了半截的香烟扔进烟灰缸里,一下子扑了上去。

    先把美女的身子扶过来,有点迫不及待就去解对方的裤子。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他烦躁地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黑玫瑰打来的,把电|话接通了便问道:“什么事?”

    黑玫瑰气势汹汹地说:“你干什么呢,我怎么问别人,别人说你一下班就走了?”

    余镇长一下子愣了,没想到一向不管自已的老婆这次竟然管起自已来了,他没好气地说:“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今天一出门正好碰上,他非拉着我吃饭。就这么回事。”

    黑玫瑰一听,顿时没了言辞,说道:“那今天还回不回来?”

    余镇长说:“我喝得多了,就不回去了。没事,你一个人就在家睡吧。”

    黑玫瑰不相信地说:“你可别在外头眠花宿柳,要是我知道了,我也找野男人去。”

    “放心吧,我向你保证,决不在外头***人。”余镇长信誓旦旦地说。

    黑玫瑰颇有点忐忑不安地叫了声:“纪昌,我……”

    余镇长早不耐烦了,说道:“有事明天再说,我朋友叫我呢。”说完不管黑玫瑰,自顾自地放下了电|话。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姜纹纹仍然一动不动,余镇长上去一下子便扯下了她的裤子。余镇长看一眼姜纹纹,多少有点担心,虽然她请客,可没说让他对她的身体进行接触,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是个未婚的姑娘。

    可是姜纹纹只是静静地躺着,睡得死死的,只有那雪白的皮肤,宛如剥了壳的鸡蛋清似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诱惑着他那颗贪欲的心。

    姜纹纹会不会告他?会不地拿他一把,如果现在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那可是十分不明智的。

    所以他的手在女人的花园里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却下不了决心。他怕这万一是个陷阱,自已镇长就当不成了。然而美色当前,又是无上装表演,余镇长如何顶得住诱惑,他终于脱了自已的裤子,对自已说:“趁她睡着了把她上了,只要小心点,她醒了也许根本发现不了。就算她发现了,我就给她来个死不承认。她能怎么样?再说,她可是指望着他当了镇长,不要把她给踢走,只要自已许之以利,不怕她不愿意。”

    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用一双手握住大枪,对准她的臀间腿缝,那条林阴小路,便顶了进去。

    果然没有落红,这狗日的说不定早让姓麦的给上了多少次了,他多少有点失落感。于是怂动间,便加大了力度,心中骂道:“X死你,X死你。”

    这时候,姜纹纹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余镇长。”

    把余纪昌吓得,赶紧抽出了大枪,两只狗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姜纹纹。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料想,面前的女人正在做梦吧。他决定,不管姜纹纹再怎么样,都不管她了,于是又掂起大枪,对着了女人的风流谷送了进去,动作也轻揉了许多。

    看着自已的宝贝在女人那里进进出出,象是进自家的家门一样,余纪昌心中说不出的爽快。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偷的干女人,这种又担心又富有刺激的事,才是最美妙的。

    在别人有田里耕种了半天,余纪昌有点累了,但是大枪却没有一点播种的意思,仍然龙精虎猛,鄙睥天下,不可一世。

    余纪昌想,那就换个姿势,于是放下了姜纹纹的双腿,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上,原本以为对方睡着了,可哪知道,一翻身,女人竟然把一对白生生的屁股,直撅撅地对着他,似在索要春雨滋润。

    余纪昌大喜,抱住那雪白的诱惑便贴了上去。仿佛嫌上面的毛衣碍手碍脚的,他一下子把姜纹纹的毛衣给脱了下来,里面是粉红色的内衣,一把扯开内衣,终于露出了那一结傲人的双峰。余纪昌大手一伸,便把一对颤微微的玉兔握在手中,温软,富有弹性,象一对皮球一样,光滑细腻,象是羊脂玉一般,手感极好。

    不愧是美女呀,而且是还没结婚的闺女,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那成熟的犹如水蜜桃一般的洁白,仍然令余镇长一阵阵的舒爽。于是身体里仿佛注入了巨大的力量,余镇长精神又亢奋起来,

    杀!杀!杀!

    象操场上训练有素的士兵,余镇长猛烈地冲击着面前那面人体做成的靶子。发誓要把他刺穿,一次一次都命中靶心,留下一个洞,象人张开的惊讶的小嘴。

    于是来自身体上的渴望得到了填充,来自手上的揉搓得到了获得了满足,再有就是眼睛看到了完美的曲线!

    啊~~~

    余纪昌一声怒吼,使出全身力气刺入了气壮山河的一枪,伴随着一道道白色的闪电,冲进了姜纹纹的身体。姜纹纹忽然瘫软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张,“哦哦地”叫出了声。

    余纪昌一笑,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抱住姜纹纹,毫无顾忌地把爱的余波在姜纹纹的身体内震响。

    姜纹纹星眸半张,吐气如岚,喘息着说道:“余镇长,你这算不算强奸妇女呀?”

    余镇长嘿嘿地得意一笑说:“没有呀,你情我愿?要不咱们孤男寡女,怎么能共处一世?”余波震完,余镇长狡猾地说道,收起了自已的宝枪。

    姜纹纹白了一眼余镇厂说:“你们这些男人呀,拔出ji巴就不认帐。”说罢掩嘴一笑。

    “我什么时候拔出ji巴不认帐了?认帐。”余镇长嘿嘿地笑着,盯着姜纹纹一丰满胸脯,把嘴巴凑了过去,用双手把一对丰乳挤在一起,一口含住了两粒嫣红的乳豆,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起来。女人仰面朝天地躺着,感受着新颖的感觉,说不出是快乐还是悲伤。

    姜纹纹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是面对这种堕落,她感到无能为力,感到身不由已。

    渐渐的,余镇长有点喘不过报来了,他终于松开了拢住姜纹纹酥胸的双手,把脸从温柔的乳壑中挣脱出来。吸饱了女人的体香,心中感叹,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对宝贝,造物主真是神奇呀。

    这时候感到胯下的大枪已经恢复了元气,他猛然扳开纹纹的雪白嫩腿,看准了风流俏位,一挺身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里面。

    纹纹轻轻地哦了一声,说道:“余镇长,你就要当镇长了,可不要忘了我哟。”

    余镇长嘴上答应着,下面不停地动作,这令姜纹纹十分不放心,不踏实,因此又说:“你当了镇长,不会进行班子改组吧。”姜纹纹可是知道,当初余纪昌下台的时候,可是不少人大声叫好,放鞭炮祝贺,他在镇政府里担任闲职时,没少遭受一些人的冷落和挖苦,这其中也包括她姜纹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这才几年呀,人家又上去了。其实仔细想想,她的挖苦,冷潮热讽,只是代表了一种态度,是给麦收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