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几年呀,人家又上去了,其实仔细想想,她的挖苦,冷嘲热讽,只是代表了一种态度,是给麦收看的。
这真是小人物的悲哀。
她这样想着,不由心情忐忑地迎合着余镇长的抽插,故意做了种种媚态,让余镇长高兴。
果然干活的姜纹纹比CAO死醉的姜纹纹乐趣更大。不说别的,单就这一声声的浪叫,就叫人有一种成就感,仿佛是冲锋的号角,又仿佛一个唱歌的人得到了音乐的伴奏,那和清唱效果是绝对不可同日而语的。甚至余镇长的动作都合了节拍,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旋律。
姜纹纹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头瞧瞧自已的上司,这个家伙眼里有一线疯狂,象是一只发情的老虎,双眼布满***的光,双手扶住自已的两个臀瓣,拼命地揉搓,挤压,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从上面传来,姜纹纹便疯狂了。使劲地迎合着,拼命地后坐旋转,摇晃着洁白如玉的妙臀。一时间,光亮与洁白交相辉映,长发一会儿垂在被子上,一会又被高高甩起,两只玉兔,一会跳到右边,一会儿又蹦到左边,欢快之极。
此情此景,如果让麦收看到,一定大迭眼睛,因为姜纹纹就是跟麦收上床,也不会如此疯狂。姜纹忽然觉得余镇长的魔力,不是麦收能比的。
余镇长听了姜纹纹的话,一边奋力地在姜纹纹的体内鼓掏着,一边微微笑着说道:“象姜副镇长这样年轻有为,又有真才实学的年轻干部,正是镇政府所缺少的,只要姜副镇长能够时刻领悟上边的意图,时刻跟着党走,哪里会下来,只会鹏程万里,他年当上县长都有可能。”
也许是说话的时间过长,身体动作跟不上,所以当一说完话,余镇长便迫不急待地加快了动作。于是啪啪啪的肝皮拍打肚皮的声音又起劲地响了起来,
姜纹纹的身体象是急雨中的芭蕉,被雨点抽打,拼命地摇晃着身体。
…………
麦收跟张慧君秘书闲话,说起要上任的余纪昌,麦收便问:“人们对余纪昌上任有什么看法?”
张慧君闻言,说道:“余纪昌这几天真是丑闻频出,真让人纳闷了,好赖也当过几年镇长,又不是初出道的,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
麦收听着张慧君说得奇怪,便问:“余纪昌又出什么丑闻了?”
张慧君看看左右没人,把门关好,才重新坐回沙发,轻言细语道:“他们村流传开了一段八炮天王大战百战天后的故事。”接着便把王休与余纪昌的老婆黑玫瑰偷奸,被别人看到了,告诉了二妞,二妞便去大闹余家,提刀追打自已的老公,用刀砍伤了屁股的事说了一遍。
麦收听了久久不语,关于余纪昌的三个狗腿子,麦收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闹得这么不相当,如果让这样偷鸡摸狗的人做了余纪昌的左膀右臂,肯定会把全镇闹得乌烟障气。心中便有意思,跟朱怀春县长说一声,别到时候弄出事来,不好收场。
麦收正在想着是不是跟朱怀春说,只听张慧君小嘴一张,拍了拍麦收的腿,接着说:“这还不是最出格的呢,咱们这院子里的姜副镇长,听说都到县里去请客了。据人说,最贵的一道菜,叫什么鸡舌汤,一道钱就一千三百块钱,请了一顿饭就花了三千多块钱呢。”
如果说麦收听到别的,还有一种事不关已的平静心,那么一说到姜纹纹,麦收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平白生出一些怒意来,虽然你姜纹纹现在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但你毕竟曾经是我的手下,现在竟然去讨好别人,尤其竟是余纪昌,令麦收不能接受。
张慧君看到麦收变了颜色,脸上有几分阴沉,心中暗暗得意,仍然火上烧油说道:“本来麦县长你这一高升,这里的人都各自找关系,也无可非议,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吗,但是纹纹千不该,万不该,跟那个姓余的上床,听说两人在床上酣战半宿,吵得隔壁的客人都没法休息。”
张慧君是彻底把麦收的火给点起来了。竟然跟余纪昌上床!好你个骚娘们,看回头我怎么收拾你。麦收暗暗地咬着牙,发着狠,决定狠狠教训一下姜纹纹。
张慧君见麦收上了火,劝道:“麦县长,你是当县长的命,犯不着为那几块不上财拜的料生气。话又说回来了,您这一走,又不能把我们带走,可不就鱼找鱼路,虾找虾路呗。”
麦收听张慧君的意思,这是人之常情,不必当会事,尽管人家说得在理,还是禁不住要生气。
张慧群暗暗叹了口气,这些当官的人呀,为你出了半天力,高升了却没有我们的份,我们自已找关系,你还不高兴,真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我们为了这么个芝麻大的小官,又是花钱打点,又是献上自已的青春肉体,图得什么呀?
她心中感叹不便带出来,只是问道:“麦镇长,你升到了县里,那里的工作肯定千头万绪,比镇上忙多了,一个秘书未必忙得过来,要不您把我也带着,我跟了你这大半年,你使着也方便,那个朱什么的,虽然是大学生,又没干过秘书,到时候说不定给你误了事也说不定。”
麦收看张慧君如此聪明,人情炼达,心下也颇为喜欢,这样的人才实在难得,竟然说道:“好,我就带了你上任。不过你别跟别人说,到走的那一天,我再宣布。”
张慧君闻言,几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了:“镇长,你说什么,带着我走?真的假的?”
麦收说道:“我哪里不想带你们走?只是怕你们到时候给我惹祸,姜纹纹那样的人,太死板,遇事容易犯糊涂,所以我不敢让她跟着。算来算去,还是你们南方人,最聪明,想到别人心坎里去了。又通情理,又会办事,我哪里会不愿带着。”
“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来拉勾。”张慧君说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麦收一下子把张慧君搂在怀里,一双不老实的大手,早攀上了两座俏丽的乳峰,在上面饱览风光。张慧群格格笑着,不说如何好,只说:“痒,你别搔我。”
麦收早解开了女人黑色西服的两个扣子,只把粉红色的毛线衣往上一撩,乳罩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玉兔便先后欢快地蹦了出来。麦收一低头,便把两粒嫣红含在嘴里,用满是胡子茬的大嘴在上面一下一下地噌着,硬硬的胡须扎得张秘书直往上挺,要挣脱麦收的掌握。
三下两下,惹得麦收性起,便抱起了自已的秘书,进了那间专供休息玩乐的里间屋子。回身插上门,麦收把张慧君放在床上,说道:“慧君,我好想你。”
慧君说道:“麦哥,我是你的秘书,贴身秘书,除了陪你工作,还陪你吃陪你睡,好不好?”
麦收一边往下扒张慧君的裤子,一边说道:“那不成了三|陪小|姐了?”
张慧君说:“我愿意,只要麦哥喜欢,我愿意做麦哥的三|陪小|姐。让你把我开采了,也强于让余纪昌那个混蛋遭踏了强。”
余纪昌,你这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敢对我的女人下手。麦收暗暗地骂道。
张慧君下面被麦收脱得光溜溜的,一双俏目早瞄向了麦收的胯下,那里正有一根大枪一柱冲天。她二话不说,解开了麦收的腰带,往下一脱,那柱子便象鸟一样忒愣就飞了出来,刚一出来,摇头摆尾,欢鸣不止。
麦收细看那桃源洞口,却还是早春景象,没有一点春潮泛滥的样子。只是芳草萋萋,异常敏茂,惹人爱怜。麦收却早憋不住了,只顾分开张秘书的两条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大腿,看准了那人生的妙趣之处,魂牵梦难忘的处所,便滑了进去。与此同时,两只左右手更是向那迷死人的乳峰伸出安禄山之爪。一时屋内春光旖旎,香艳无边。
麦收伏在慧君的身上,一边用力抽动,一边问道:“余纪昌和姜纹纹在县城开|房过夜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慧君见麦收一边骑在自已身上,还想着余纪昌和姜纹纹的事,心中暗骂真是老狐狸,想趁我放松警惕的当掏出点东西?门都没有,但是怎么答复他呢?她沉思着,还没想出该说什么,不料麦收忽然使足了劲,狠狠地杵了两下,次次****,说道:“问你话呢?”
张慧君先是噢地叫了两声,发泄着心中的快感,然后才说:“这件事都哄嚷动了,谁都知道,现在余纪昌可成了新闻人物,他在县里搞别的女人,他的老婆在家偷汉子,谁都知道。”
麦收听张慧君噢噢地叫着,兴趣大增,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问:“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余纪昌,才一手导演的这一出出的闹剧?”
张慧君在下面被干得欲死欲仙,说不出的快活,爽歪歪地说:“现在还看不出来,如果真是这样,只要看把余纪昌整下去了,谁来当这个镇长,就再清楚不过了。”
麦收猛然身子一僵,全身一阵发颤,舒服地噢了一声,才说:“这个人还真是个人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