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大概心中有事吧,很快便泄了,便要起身穿衣服,打扫战场。
张慧君却死死抱住他,任麦收怎么说也不松手。
麦收只好问道:“你想干什么?”
张慧君把头埋在麦收怀里,撒娇说:“我不想你离开我。”一边说一边用两只玉兔在麦收胸上蹭来蹭去。
麦收哄道:“那我们就常在一起。”
张慧君说:“我怕,怕你一走,就再也杳无音信了。”
麦收忍住笑说:“瞧你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就是情人分手也不过如此吧。”
张慧君道:“其实我就是你的老婆,没有名份,被人知道了还是人人喊打的坏小三。”
“我到县城上任之后,安排好了就把你调去。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陈世美,还能说话不算话?只不过给你安排一个职位而已。”
张慧君仍然不松手,说道:“我就是不让你走。我好怕好怕。”
麦收劝了半天,许了愿,说了好话一箩筐,张慧君才松手。
回到家里,麦收仍然坐着一言不发,小菊见状便问:“今天怎么了这是,跟让霜打了的叶子似的?”
麦收说:“我不是要上调了吗,接替我的余纪昌最近闹得太不象样了,我担心真让他当上了镇长,把全镇摘得乌烟瘴气的。”说着便把余纪昌在县城吃饭,一个菜就花了一千三,而且还和女下属开|房上床的时说了一遍。
小菊剜了他一眼,说道:“五十步笑百步,你当镇长不是搞女下属被人家拍了照,怎么现在到指责起别人来了?你们男人,还真是,那句粗话怎么说来着:‘拔了JIA巴就不认帐。’”
麦收嘿嘿一笑,随即严肃地说:“事情不只如此,他周围的人也没有好东西,竟然跟他老婆**,什么八炮天王大战百战天后,折腾得太不相样了,老百姓说什么的都有,这样下去,人家怎么看咱们政府。”
小菊说道:“实在不象样,你就跟朱县长提一下,让朱县长拿主意。”
麦收说:“我倒是想了,就怕朱县长不听我的。认为我是小心眼,还挂念着当初姓余的整我的事。”
“你不是跟她的侄女走得挺近吗,你可以让她侄女给吹吹风。”麦收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便点了点头。
“那就吃饭吧,麦镇长。”小戏谑道:“小花,快给你们的模范镇长麦大人盛饭去。”
小花高叫着:“好勒,开饭喽。”把孩子放在婴儿车上,去厨房了。
朱怀春县长听了侄女的话,果然开始顾虑重重,她不得不第二天打电|话把余纪昌叫到县政府来。
余纪昌一接到电|话,便开着车火速来到了县城,他一进办公室的门,朱怀春县长招呼他坐下,劈头便问:“小余,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上财拜?”
把余纪昌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懵懵懂懂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朱县长严肃地说道:“你都快上县城新闻头条了,吃受官员的贿赂,一个什么鸡舌汤就花一千三百块钱,还和女下属开|房。”朱县长恶狠狠地盯着余纪昌,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余纪昌犹如晴天劈雳,大冬天的,头上的冷汗涔涔地往外冒,他吱吱唔唔地说:“没,没有,的事,那是他们造谣。”他可是知道,这种事,千万别承认,承认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这是官场的潜规则。
朱怀春怜悯地望着他,说道:“就算这是造谣,那你的盟兄把弟跟你老婆**,什么八炮天王,什么百战天后,有没有这么回事?”
余纪昌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说道:“家门不幸,出这样的丑事,我已把奸夫**送进了法院。”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绢,擦着头上的冷汗。
朱怀春望着面前的男人,头发刚从理发馆里理过,黑油油地发亮,理得一丝不苟,上身穿着黑色的高档西服,一尘不染。一条红色的领带,规规矩矩地垂在胸前,下面是西服裤,打着裤线,脚上的皮鞋,擦得锃明发亮。不由叹了口气,唉:“看着挺精明强干的一个人,怎么就烂泥不上墙呢?”
朱怀春刀子一样的眼光,刺得余纪昌一哆嗦,他明白,他的这个镇长可能凶多吉少了。他非常不甘,他还有机会,只要朱县长没有说出那句话,他就有机会。想到这,他一下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颤微微地递给朱县长说:“听朱县长一句话,胜在下读十年说。请朱县长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是十万块钱,是在下孝敬您的。”
朱县长接过银行卡放在一边,沉思了好长时间,看在十万块钱的份上,终于下了决心,再给余纪昌一次机会,他意味深长地说:“小余呀,我看你熬到今天也不容易,外面那些谣传呢,肯定是某些人别有用心,相信党的眼睛是明亮的,真金不怕火炼,乌云遮不住太阳。你可给我小心点,回去好好干,别在出类似的事啦。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谢谢朱县长,朱县长真是我的红太阳,是我的大救星。”余纪昌千恩万谢着退出了朱县长的办公室。
开着车回去的路上,他在想,是谁?把我的事告诉了朱县长?如果让我知道是谁,老子活吃了他。
余纪昌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身上带着十万块钱,镇长的事,肯定吹了。
余纪昌回到了镇政府,麦收不在,只有姜纹纹和张慧君。虽然还有别的主事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余纪昌是一把手,所以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张秘书,你来一下。”余纪昌对着张慧君招了招手,进了自已的办公室。
张慧君虽然得到了麦收的许诺,但八字没一撇的事,她可不敢把希望完全放在那上面,一颗红心两套准备。所以听到余纪昌叫她,便小心翼翼地走进余纪昌的办公室。
余纪昌点着一颗烟抽着,坐在自已的坐位上,目前,没有被他拉拢过来的,只有这个张慧君了。
“小张呀,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呀?”余纪昌问道。
张慧君拘束地一笑:“我能有什么打算?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呗。”
余纪昌说:“其实你干得挺不错的,要是有个人给你说句话就好了。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得凭关系。没有关系,就是你是当代诸葛亮,也只有给人家烧火的份。”
“咱是平头百姓,就是把祖宗八代都翻个遍,也找不到一个当官的。”张慧君小心地应付着。
“其实不用翻祖宗八代,眼前就有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抓住。”余纪昌说道。
“是吗?”张慧君警惕地往外移了移身子,似乎这样更安全一点。“什么机会?”小声地问道。
“你坐那么远干吗?我还能吃了你?”余纪昌说着,一伸手抓住张慧君的手,往自已怀里便拉。
张慧君想不到余纪昌刚从县里回来,就这样胆大包天,按她的推测,肯定是麦镇长把他的丑事汇报给了上头,上头把他叫去狠狠骂了一顿,张慧君估计,弄不好,余纪昌这次得落个鸡飞蛋打,彻底玩完。
张慧君被余纪昌拽进怀里,并不认真反抗,做为一个在别人手下做事的小人物,必须圆滑,八面玲珑,谁都不能得罪。
她忍受着余纪昌那只粗糙大手对她胸脯的揉搓,一边象征性地挣扎着,一边问:“余镇长,上头叫你到县里干什么?”
余纪昌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说:“不是麦镇长要走了吗,上边叫我跟麦镇长做好交接。小余,以后跟我干吧,你也知道,我手下那几块料,都他妈不成气候,我一个也不要了,我要重组班子,学麦镇长,吸收新鲜血液。”
张慧君不着痕迹地愣了一下,这么说麦镇长的建议,朱县长没有听,硬是要用这个家伙?真不知道这个家伙给朱县长灌了什么迷魂汤。张慧君暗暗地叹息了一声。一愣神的功夫,保暖内衣便被余纪昌解开了扣子,露出了里面淡黄色的兜肚。
余纪昌伸手把兜肚往上一推,两只颤微微的玉兔便先后欢快地蹦了了来,余纪昌把张慧君抱在怀里,一低头便含住那两颗嫣红,卖力地吮|吸起来。
张慧君一动不动了,躺在余镇长的怀里,说道:“余镇长,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余镇长起劲地吸了两口,抬起头来说:“我离婚后,就娶你,不过,就怕你家里不同意,我都三十七,奔四十的人了,你才二十岁出头,不般配。”
张慧君说:“我的同学嫁给老头的好几个呢,现在社会就这样,什么般配不般配的。”
余镇长听他说得坚决,不象是一时兴起,便放开了她,问道:“这事,你认真的考虑过没有?终生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张慧君低着头,红着脸说:“就怕你们离不了。”
“离,肯定离。”余镇长双眼放光,再一次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