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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麦收仍装作傻呆呆的样子,望着柳红。柳红气得又甩了麦收两个耳光。

    这时候电|话的音乐声响起,柳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接通键,众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公鸡嗓子:“搞定了吗?”

    “已经搞定,现在把他带回去?”

    “不用了,他身份特殊。注意控制,放了他,让他按照咱们的意图行事。”

    “放心吧,刁总,这小子被我控制得死死的,万无一失。”

    刁总大概说了几句什么下流的话,柳红放荡地笑了起来,接着挂了电|话。

    柳红便回过头来,望着麦收,双眼发出针一样的光来,麦收便觉得大脑一痛,仿佛又要进入幻境,便假意接受,不言不语,一付深度入梦的样子。

    麦收能够知道这女人的命令是什么。

    待到麦收终于离开了那个叫柳红的女人开着车走在路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因为这个叫柳红的女人给他的命令,竟然是叫他杀了余纪昌。不是谋杀,提着菜刀当面砍杀。

    麦收回到镇政府,刚停了车,下车,张慧君便迎了出来,笑莹莹地说:“麦镇长,您回来了?”一边说着,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麦收看到自已的桌子竟然没有收拾,桌子上纸页子乱七八遭,纸篓里也满了。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说道:“张秘书,这桌子打扫没打扫。”

    张慧君脸一红,连忙收拾。麦收一坐下便对着张慧君大发雷霆,什么工作不认真,吊儿郎当啦,等等。张慧君因为心中有愧,只是涨红了脸,也没说话,耷拉着脑袋听着。偶尔有员工从门口经过,都能听他他发火的声音,不由缩了缩脖子。

    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麦收的大脑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脱了她的衣服!”

    麦收一愣,觉得大脑开始模糊,知道那个叫柳红的女人在操控这一切。好在他早有准备,咬着牙,拼命忍着没有进入无意识状态。

    但是麦收没有选择,见张慧君站在一边,两腮上染上了红色,象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诱人,高耸的酥胸别样的高挺,于是一把抱住了她。

    张慧君大吃了一惊,她正在挨骂,没成想一下子领导成了色狼,抱住她,就撕她的衣服。

    哧啦一声,上衣被撕破了。

    张慧君惊慌地看一眼领导,发现对方的脸色不正常,尤其那双眼睛,发直发愣。张慧君扭头看看窗户,虽然是冬天,关着窗户,但是玻璃是透明的,以前两人都拉上窗帘,或者在里间屋去做。又看到门也半开着,只是吊着棉门帘,这要是谁进来,肯定一眼看个正着。

    张慧君一边叫:“麦镇长,你怎么了?”一边往外推他,但是麦收就象是着了魔一样,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把她的保暖内衣扯开了,张慧君一时春光大泄,这还不算,麦收又把乳罩往上一推。

    “不,不要,麦镇长。”张慧君不敢大声喊,怕引来别人看到,脸上不好看。

    但是接着让她更羞耻的一幕发生了。

    麦镇长竟然去解她的腰带!

    “不要呀!”

    张慧君可是知道,她的里面什么也没穿,内裤还在余纪昌的沙发上扔着呢。她使出吃奶的劲来,把麦镇长推到一边,站起来就往外跑,但是,才跑了几步,就被麦镇长追上,揪住头发给捋了回来。

    她惊骇欲绝,因为此时麦镇长的眼睛象是狼眼一样凶残,看着令人害怕,那直愣愣的眼神告诉她,分明是谁都不认识。

    她害怕,惊慌,绝望,终于被摁在沙发上,解开了裤子,往下一脱,果然见她里面没有穿内裤,麦收暴怒起来,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震耳欲聋的大声怒吼:“你他妈又跟谁鬼混去了?怎么没穿内裤?”那口气就象是一个丈夫,发现自已的妻子不贞。

    喊声传出屋去,估计外面的人都听到了,虽然没有人闯进来,但她清楚,人们一定在门外偷听哩。

    “你跟谁鬼混去了?”麦收抬手打了张慧君一个耳光,咄咄逼人地问道。

    张慧君羞愤欲绝,叫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跟谁上床你也管不着。”

    麦收脱口而出:“你是老子的女人,从来都是,老子不许别人碰你。”说完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拽。

    张慧君被脱得光赤条条,本来羞于见人,料想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偷偷地看着呢,便只好胡乱说道:“是,是余纪昌,在他的屋子里。”

    麦收听说了,竟然扔下了张慧君,跑出门去,一出门撞上了好几个在外面偷听的官员,有一个还被撞翻在地,麦收也不管,径直奔余纪昌的屋子。

    余纪昌等张慧君走了以后,收拾了屋子,打扫战场,把张慧君的小**珍贵地收藏在自已的公文包里,便开始做起了美梦。

    也许是美梦太投入,门窗又关得紧,麦收的怒吼象是打雷一样在院子里滚动,谁都听到了,就他没听到。

    这小子正做梦的时候,门一下子被麦收拽开了,麦收一进门便直奔沙发,看到没有张慧君的内裤,又趴在地上找沙发下面,还是没有,正好看到沙发上放着余纪昌的公文包,便一把抓过来。

    余纪昌见麦镇长闯了进来,不敢得罪,连忙叫:“麦镇长,您找我有什么事?麦镇长?”麦收根本不理他,在屋子里找来找去,又拿起了他的公文包。

    余纪昌一看可吓坏了,如果让他看到了张慧君的小**那还了得,连忙去劈手抓住,说道:“麦镇长,你到底找什么东西,你问我,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麦收一听,便道:“我要找张慧君的短裤,她说丢在你这里了。”

    切!余纪昌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麦大镇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更令他大窘的是,张慧君的小**还真的在他的包里,一刹那,余纪昌这个悔呀,我干吗非得塞进公文包里?我扔哪不成呀?

    “没有,里面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余纪昌死死攥住自已的公文包,死也不松手。

    他越不松手,麦收越怀疑在里面,当下大声叱责道:“松手,余纪昌,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官的话也不听了?”

    余纪昌一哆嗦,只好松了手,心说大不了你找到,又能怎么样?

    怎么样?麦收从里面拽出了张慧君的小**后,脸沉似水,叫道:“余纪昌,你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啊?余纪昌心说:张慧君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这时候他就发现麦镇长眼神发直发愣,才发现原来这位不正常。

    他正在发愣的当口,麦收却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叫道:“回头我再打你算帐,你记得,老子跟你没完!”

    麦镇长说罢,拿着张慧君的小**,气冲冲地跑出了屋子。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围在门口,院子里也站满了人。待到麦镇长跑出院子,早有姜纹纹得几个人,抱胳膊的抱胳膊,搂腰的搂腰,把他抬回他的办公室,张慧君早穿好了衣服,在屋子里哭哭啼啼地站着,两只眼睛肿得象两个水蜜桃。

    麦收被众人摁在床上动不了,忽然清醒了过来,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干吗摁着我?”

    姜纹纹道:“麦镇长,你认得我是谁吗?”

    麦收说:“怎么不认得,你是纹纹呗。”

    众人都点了点头,姜纹纹又问:“麦镇长,你刚才是怎么了?你还记得刚才你做的事吗?”

    麦收说:“我刚才胡胡迷迷的,跟喝醉了一样,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地诧异,尤其那些想看热闹的人,都躲在一边捂着嘴偷偷乐去了,心说:叫你当县长,叫你出风光,这回完蛋了吧!你出这一档子事,还想当县长?做梦吧,看来世界是公平的。

    麦收眼角一扫,早看到了众人那一张张五花八门的脸,有惋惜的,有兴灾乐祸的,有同情的,也有默不关心的。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苦辣酸甜咸,什么味都有。

    麦收回到家里,把门关好,连小花也打发走了。

    小菊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麦收便把今天的所遇说了一遍,最后说:“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小菊也觉得事态严重,但是她也没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有点发傻,便说“给我爸爸打电|话,请老爸给出个主意。”

    麦收示意,不能打电|话,当面去说,于是麦收当夜开着车找到了岳父刘书记,把情况跟他一讲。

    刘书记凝着眉头,抽着烟,一根烟快抽完了,才说道:“这种组织我也没听说过,如今也猜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刘书记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摁灭,接着说:“不管是什么人,麦收你一定要小心应对,看看是谁在捣鬼。我在公安局有几个朋友,我让他们配合你,如果那个女人再出现,当场抓住狗日的,如果不出现,你就去砍余纪昌。”一家子人商量了半宿,麦收才带着老婆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已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