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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走吧。”

    狄初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在客厅与祁凌汇合。

    “哟,挺快,”祁凌挑眉,“汗味儿洗干净没?”

    狄初走过去抬起腋窝:“要不你来闻闻?”

    “操,别恶心。”祁凌赶紧闪到一边,指指他,“头发不吹干?”

    狄初半湿半干的头发垂在肩上,穿着白色衬衫牛仔裤,随意中透着潇洒:“就这天气能把鸡蛋给煎熟了,一会儿出去头发就干了。”

    “成,反正是你的脑袋。”祁凌打开门往外走。

    狄初跟在后边,关门时愣了一下。

    “谁把门清理了,”狄初一脸不可描述,“也不怕祁迟回来跟他拼命?”

    “那就看他选择是服毒还是上吊吧。”祁凌耸肩。

    狄初反应了会儿,有些不敢相信:“我操,他自己清理的?中午吃的啥外卖,食物中毒得送医院。”

    祁凌:“我逼的。”

    ......

    哦,那确实也只有你这王八蛋能对自己亲弟弟干出这种事。

    “你不是晕血吗,”祁凌走到电梯边按下按钮,“门上那些红艳艳的辟邪符拍你看了晕门口,被人当垃圾回收。”

    狄初一愣:“我......不晕血。”

    “不晕?”祁凌明显很意外,眼珠子又快出来了,满脸“你他妈逗我,中午要死不活的人不是你是鬼啊”。

    狄初耸耸肩,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

    反正解释也不一定有人信,所以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两人从耀铭二期出来时,太阳的威力已经减弱了,消停下来的热度好歹不那么令人烦躁

    “走过去吧,”祁凌说,“反正这地儿不大,穿个城而已。”

    狄初差点没被口水噎死,你他妈再说一次?穿个城而已?!

    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狄初转身想往回走:“你可劲儿造,我回去了。”

    “喂!我他妈这个点儿出来是为了谁啊!”祁凌大吼一声。

    “为了你的兄弟姐妹不流泪!操。”狄初有点火大,老子这个点跟你出来才是脑子被门来来回回挤成了压缩饼干。

    祁凌没辙,走过去拉住狄初:“哎,你等等。”

    “你什么毛病。”狄初烦躁地甩开他,面色阴郁。

    祁凌赶紧松开,双手做投降状:“得,老子怕你。我们骑车总行了吧?”

    “骑车?”狄初皱眉,自动脑补一出校园纯爱玛丽苏经典情节。

    祁凌骑在自行车上,自己坐在后边,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穿梭在校园的林荫道下,有说有笑,有打有闹。

    我日他妈的灾舅子。

    狄初都不敢往下想,浑身犯恶心。

    “把你的嫌弃脸收收成不?挤着我了大爷。”

    祁凌带着狄初经过小区正门,往车库走去。看得出小区的管理很不错,就连每一辆自行车都是对号停放。

    他俩一直往里面走,直到在一辆粉红色的电瓶车前停下。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了几秒。

    天地都安静了。仿佛世间万物在那一瞬消失。

    只剩下三样东西:狄初,祁凌,粉红色电瓶车。

    “操,操操操?这玩意儿是你的?!”

    狄初不可置信地指着粉色电瓶车。

    祁凌嘴角抽了抽:“想笑就笑,憋成弱智了别他妈怪我。”

    “你怎么想的,”狄初刚把手放在粉色电瓶车上,“嘀嘀嘀”的警报声立刻响起。“防盗反应还挺迅速。”

    “祁迟买的。”祁凌从包里摸出钥匙,在遥控上按下解锁,“以前他放假经常骑,有次差点出事,就没再骑过了。”

    狄初见祁凌特熟练地跨上去,用脚刨开脚架,打燃车:“所以,现在是你经常骑?”

    “我说了你他妈要笑就笑,老子骑个电瓶车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骚,太骚了!”狄初坐上去,感觉自己成了萌萌的小公举。屁股刚挨着座位,又有点想下来。

    这颜色真的是蠢成个隔壁村老王了,狄初有点怀疑这俩兄弟的血缘关系到底纯不纯。

    就祁迟这欣赏水平,跟祁凌的品味不太像同一个妈生的。

    “你平时没事多带动带动他。”狄初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算了,也别天天带动,别给人家带弯了。”

    祁凌猛地把车龙头歪了一下,没坐稳的狄初差点没摔下来。

    “我日啊!”

    “他要弯早弯了,用得着我带?”

    祁凌的目光从后视镜上与狄初相撞,两人都有那么点上火的意思。

    即使他们不知道搓火的问题出在哪里。

    估计是这世界上除我以外都是傻逼的中二病作祟。

    此时坐在教室里玩手游的祁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再回首时屏幕上又显示阵亡。

    “......谁他妈这个点儿想我,”祁迟踹了旁边的罗智一脚,“老子流年不利。”

    罗智拍拍裤腿儿:“你不利十几年了,不止今年不利。”

    “能不能说点好话?!”祁迟就着等待复活的这段时间里,喝了口水,“周末得继续拜佛。”

    “你不是周末约了温如水?”罗智趴桌上把书竖起来,“要不要我告诉你个流年大顺的消息?”

    “嗯?”祁迟复活了,又把眼神移回了频幕上。

    “你先叫哥。”罗智说,“叫得干脆点!”

    “自己下楼去买包干脆面吧。”祁迟没鸟他。

    罗智故作神秘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在祁迟面前晃来晃去。

    祁迟猛地把纸条截下:“你找抽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原地给你抽成陀螺?!”

    “哎哎哎!看内容看内容!”罗智撇撇嘴。

    祁迟不耐烦地瞥了一眼,直接放在桌上,又埋下头去打游戏。

    罗智瞪大眼,不敢相信,什么鬼,祁迟没反应?罗智正要伸手去拿纸条时,祁迟动了。

    第一步,把手机往抽屉里一扔。

    第二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桌上的纸条,双眼放大来回扫视。

    第三步,祁迟猛地抓住罗智的肩,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纸条上明明白白写着:温如水,后面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日!”祁迟压低声音大呼,“老子下课给你买一箱干脆面!”

    狄初觉得这小电瓶除了颜色有点骚,两大男生骑着在街上狂飙回头率有点高,其他都挺好。特别是正值夏季,坐在后面吹风吹得很爽。

    “头发都吹干了。”狄初从后座下来,摸了摸头发,掏出橡皮筋扎起来。

    祁凌锁好车,回头看到他这一连串动作,心情愉悦地吹了声流氓哨。祁凌就喜欢狄初扎小辫子这动作,又帅又性感。

    别人没法儿比。

    “你这头发什么时候开始留的?”祁凌走在前面,往地下广场走去。

    狄初从善如流地跟上:“很早之前,估计小学。”

    “那你老师和父母还挺好的,留这么长都没把你揍成二五缺。”

    狄初没答话,父母两个字格外刺耳。

    今天正大门是开的,说明有乐队在这里玩,应该不止一个。

    这个小县城别的不说,各种圈子里的年轻人对自己的爱好都挺积极。没事就一群人泡在一起,互相学习,有时还组队出去比赛。

    总体来说风气不错,比起外面纯良很多。

    祁凌走进去的时候,招呼声此起彼伏。

    “哟,凌哥来了,今天不是不排练吗?”

    “凌哥今天还是那么帅啊!”

    “凌哥带的新朋友?挺帅啊。”

    狄初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动物园的稀有品种,这打量起来还不带停的。

    有点烦躁,浑身不爽。

    “能不能让他们消停点?”狄初转脸瞅着祁凌。

    他总算明白了祁凌平日里的膨胀来自哪儿。这他妈大佬级的待遇,没膨胀成自以为天下无双的傻缺都算很有自知之明了。

    祁凌耸肩:“别赖我,你不爽你去咬啊。”

    “操。”狄初从包里摸出烟点上。

    “哎,给我一根。”

    “不给,咬我啊。”

    “我日?”祁凌没想到狄初还是那么喜欢以牙还牙,“真他妈抠。”

    “嗯,”狄初把烟叼在唇边,眼神相当中二,“不服你咬我啊。”

    祁凌算是服了,走在前面继续往广场里走。

    狄初跟在后面没说话,他发现广场正中间有一个大型舞台,后面竖了一大张海报,白底黑字一个“狂”,写法十分嚣张。

    上面有很多群魔乱舞的签名,舞台上有架子鼓,话筒,贝司,吉他,电子琴,甚至还有一架钢琴。似乎一直摆在那里,可供人随便使用。

    “这些都是免费使用?”狄初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

    祁凌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也不算,得租用场地,级别和年限够了,就能随时使用。”

    “放在这儿不怕偷?”

    “24小时有人巡逻,除了每个租用场地的乐队工作室,摄像头遍布每个角落。”祁凌在一个门口停下,回头笑笑,“再说了,谁敢在我地盘上偷东西,除非是不想混了。”

    那是狄初第一次知道,原来祁凌不仅会钢琴、贝司、吉他、架子鼓,还会组建乐队,玩得有模有样。

    祁凌带他进去的时候,狄初愣了一下,工作室的风格和祁凌家里差不多。

    同样的北欧简约风,灰白黑三种色调。

    沙发上背对他们坐了四个人,每人拿着一份乐谱正在专心地修改。

    “哟,这么用功啊,老子都快哭出来了。”祁凌站在门口用指关节敲敲门,声音愉悦。

    四人回头,看到祁凌没什么反应,倒是看到狄初的时候有那么点惊讶。

    这种惊讶类似于“操,祁凌这次撩的人很上道啊!”。

    大抵也是惊艳狄初的气质和长相。

    祁凌走过去把沙发上的乐谱拿起来整理好,然后清了清嗓子:“介绍一下,我......同学,狄初。”

    话音刚落,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调笑:“哦——”

    狄初皱眉,有点儿烦。智商没问题的人都能听出这哦字的意思。

    当即站在那儿跟个棒槌似的没搭话。

    “哦个屁!”祁凌感觉自己像是被抖露了什么秘密,有点后悔今天把狄初带过来。

    没准儿没让狄初高兴了,反而还弄得不痛快。

    祁凌想,自己惹的事,自己撩的人,自己玩脱了就得自己解决。

    中午狄初晕血的样子估计都是他惹的祸,所以才打算带狄初出来散个心。

    没想到这心差点没散成,搞不好还会让狄初再加一笔新仇。

    指不定哪天睡到半夜,狄初想不通爬起来从厨房里摸出菜刀把他砍了。

    那才是血亏。

    狄初没料到祁凌会有那么多内心戏,就是不爽别人这么探究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事,没事就走人。”

    其他四人有点懵,一直以为是祁凌稳居上风,这势头看着有点不大对劲啊。

    祁凌也没想到狄初这么不给面子,挥挥手:“介绍下介绍下,贝司手王立,吉他手李志希,键盘手周宇,鼓手张毅。”

    狄初对他们四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看向祁凌挑眉:“你是主唱?”

    祁凌把乐谱放在桌上,“走,去舞台。小爷今天让你长长见识。”

    王立在身后吹了声口哨:“狄初,十月二十号的演唱会记得来听!”

    狄初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么个小地方还演唱会?

    搞笑吧。

    观众能有几个?

    祁凌带狄初来广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露两手,纯粹想找个有人的地方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结果刚挖的坑,自己火急火燎地跳下去了。

    想爬上去还有点难。

    不过可惜的是,今天舞台话筒坏了。祁凌捣鼓了半天也没弄好,最后烦躁地站在舞台边把t恤一脱:“妈的!中央空调还没修啊!还要不要场地费了操!”

    狄初不知道话筒坏了跟中央空调是好是坏有什么关系,但此时裸着上半身的祁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整得人有些心神不宁。

    祁凌身材挺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

    腹肌与背阔肌堪称完美,因燥热而生的细汗让肌肉看起来润而有光。脖子后面的纹身彻底露了出来,的确是个英文单词。不过由于字体太张狂,狄初没看出来写的是什么。

    烦躁了会儿,祁凌只得回头跟狄初说:“今天是唱不了了,给你来首曲子。”

    “哟,卖艺啊。”狄初抱起手臂,“小妞儿来一曲?”

    “给你贱的。”祁凌伸手朝他点点,要不是中午老子欠你的,早他妈抽你了。

    祁凌走上舞台,没有选择钢琴或常用的吉他,他站在架子鼓前,从鼓面上拿起鼓棒,在手中转了个花式,动作行云流水。

    刚坐下,祁凌用槌头在镲片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很快将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不少工作室打开门,其他乐队成员靠在门边举起手拍掌。

    “凌哥!来一个震撼的!”

    狄初不得不承认祁凌刚才的架势特有范儿,往那一坐,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祁凌得瑟地看了他一眼,手起槌落来了段爵士。

    狄初很少听鼓手独奏,在一首曲子中架子鼓通常作为配乐存在。

    鲜明欢快的曲调,跌宕起伏的鼓声,时强时弱、忽快忽慢的鼓点。祁凌双手翻飞在鼓群之中。

    周围有人吹哨,有人欢呼,有人叫好,甚至还有人跟着鼓点跳了起来。

    狄初以前偶尔同徐陆去酒吧,看别人群魔乱舞地蹦迪,舞台上的dj晃得跟药嗑多了似的。

    他从未见识到今天这样的场景,没有酒精作用,也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没有闪瞎狗眼的灯光效果。

    就独独祁凌一人,坐在那舞台上。

    手腕翻飞,始终带着傲人的光芒。

    台下的年轻人不约而同地跳起来,仅仅伴着鼓声,释放着不可言喻的青春活力。

    那一刻,狄初的确感觉好多了。心里的烦躁随着逐渐加快的鼓点飞走,身体内的不快随着现场的气氛消失。

    那一刻,狄初有种冲动。他想要释放。

    不是在这里跟个二五缺一样将一切隐忍在心里。

    血迹、尖叫声,他都要遗忘。

    他想上台,跟着祁凌造起来的气氛放飞自我。

    祁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为了感染他人而存在。

    狄初想到就做了。

    他三步并作一步地跑上舞台,祁凌手中的鼓点没停,心里倒是没底。

    操,这傻缺该不会是要来砸场子吧,他妈的这么多人不会这么绝吧。

    老子也是要面子的人啊操!

    祁凌看着狄初靠近,想着狄初要敢拆台,顺手就是一棒槌给他丫开瓢。

    没想到狄初走到舞台中间突然停下了,像是在等待什么,思考什么。

    然后——

    狄初后仰,看着头顶那盏明晃晃的灯。闭了闭眼,手掌、手指放松自然下垂。

    接着,狄初的小臂和手腕突然发力,将手掌拉回、伸直、肌肉绷紧。

    祁凌眼睛一亮,是poppin!

    祁凌左眉一挑,立刻明白了狄初的用意。两人间的默契如有神助,祁凌趁着节拍平息的空档,鼓点骤然变化,从爵士乐转成了《give it up》。

    狄初跟着伴奏在舞台中心尽情地跳着,他差不多快忘了,快忘了自己还会跳舞。

    曾被压抑的心情,曾被折断的翅膀,曾一退再退的初衷。

    是为什么自己会放弃,是为什么自己会遗忘。

    狄初不愿去想,现在也不能去想。

    他只有站在这里尽情释放自己,尽情跟着鼓点跳完这一曲。

    其他的事儿管他妈爱谁谁。

    台下的人群看到狄初表演极的舞姿,更加兴奋起来。

    一群疯子一样呼朋唤友,谁也不知道祁凌今天为什么抽风上台来了段架子鼓独奏,谁也不认识狄初,但就打心底佩服这个男生一流舞姿。

    于是所有人都躁动了!

    被感染,被鼓动,被台上两人带动起心底属于青春的活力。

    王立站在工作室门口,场面一时混乱。

    跳舞的,鼓掌的,欢呼的,人头攒动。几乎是所有在地下广场上的人都汇聚此地。

    “操,真他妈狂暴,跟疯狗一样。”王立拿着烟点了点舞台,回头跟周宇说。

    周宇从乐谱里抬起头,笑了笑:“都是年轻人啊,年轻人这点活力都没有怎么行?”

    “可劲儿造。”王立吸了口烟,眼里印着狄初的影子。

    祁凌那混账玩意儿还真撩到了一颗星星。

    随着狄初最后将双手潇洒地敞开,做了个宛如拥抱世界的动作。

    祁凌果断在镲片上狠狠一槌,震撼尖锐的声音刺破喧嚣。

    人群有一瞬间的静止,下一秒,口哨声和叫好声交织着似要掀翻房顶。

    “卧槽!今天真他妈爽!”

    “凌哥!!!牛逼!!!”

    “跳舞的那个是谁啊,太帅了!!”

    狄初收回手,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操,他也想骂一句,中央空调干什么j8的居然坏了。

    真他妈热。

    可是,有种情绪比热还要强烈。

    那是一种做自己的爽。

    前十七年从未体验过的,狄初回头,和祁凌的眼神在空气中相撞。

    狄初,你在怕什么。

    他问自己。

    你在躲避什么。

    如果很多问题,如果目前实在无法解决,那你他妈的往前面走两步又怎么了。

    你在迷茫什么,人生不就是走出来的。多走几步又不会死。

    狄初,别怂!

    祁凌不知道狄初在想些什么,只知道狄初忽然对自己笑起来的时候,那人在发光。

    周围喧嚣的人群似被隔绝在两人的世界之外。

    狄初用手背擦了擦汗,有点儿喘气。将衣服撩起半截,露出漂亮的腰身。

    祁凌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太撩了,他想。

    然后狄初说。

    “明天开始排舞吧,可劲儿造。”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火炬。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 “有一份热......唯一的光”——鲁迅  说实话,鲁迅很多文字值得人反复阅读和体会。虽然当年十分痛恨关于他的现代文阅读。

    2 《give it up》很经典的一首曲子,王牌特工里的插曲,当年一听给我听炸了。

    无脑循环哈哈哈

    我们初初真帅,最帅了!

    哈哈哈哈~~想起以前高中玩乐队的时候,真怀念啊......青春无敌真好......

    对了,捉住那位“捅了作者菊花后”的心肝儿,咱们真需要到小黑屋聊聊~

    这几天总感觉后面嗖嗖的凉!

    好吧~心肝儿们午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