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先前听到王昕的话语,还认为他是有些小题大做,尾羽国和天泰国本来就是邻国,当初他没有选择留下在天泰国发展,也是因为天泰国的总和物价水平高,自己跟吴长恩等人手头的资金少等原因,这才选择退一步的尾羽国的。
儿子从邢盟在谢元华等几名先驱在此处圣地走出的那一刻,邢盟在尾羽国快速迅猛发展的一刻,其麾下所设立的丹堂、符堂、炼器堂这三个堂口对其组织自身的贡献就更加地凸现了出来,尤其是在邢盟初建的时候,那时犹豫邢盟出于战略因素的原因,毅然退出了佣兵工会,当时邢盟之中一切的费用都很紧张,甚至就连日常经费都是个问题,而随着邢雨逐步将盟内的几个天赋极佳同时其本人的家族,也是或多或少地从事过、有过炼器、炼丹、制符经验的修士吸纳入,随着丹堂、符堂、炼器堂等堂口的成立,邢盟的经济问题也是日益的走向好转。
虽然后期邢盟在佣兵工会已经得到了席位恢复,然而这三个堂口已经成为邢盟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无法在分开了。
“别的国呢?他们对我们可有什么异动?”邢雨听到这里,面色不由变得阴寒了几分,显然经过上述分析,他依然清晰地判断出来天泰国的根本意图,想来九成是利益上的冲突带来的!
“目前晋国只是派出特使,前来同我们交涉,之余别的国家……”
王昕说到这里,表情也是有些不自然起来,显然他也是同样地愤慨那些国家的所作所为。
“就目前我们执法堂掌握的情况来看,天泰、晋国、结奴这三个国对我们尾羽国也就是咱们邢盟所放出的刺探修士最多,其次浮玉、柜山、平阳三国的修士借购买丹药、法器的名义前来尾羽从事刺探任务的,最近也有发现,只不过数量极少而已。”
“呃?”邢雨闻言,终于无法保持常态了,显然目前事态的严重性已经到了一个不得不令人重视的高度。
王昕见状,变得有些更加的踌躇起来,几次张了张口,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被其强行咽了回去。
“王老,有什么事你不防直说,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邢雨看到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地开口催促起来。
“好,反正这事盟主你迟早也要知道的,该来的总会来的,不是吗?”王昕闻言,似乎下了很大的努力,这才开口说道:“进来,哦,不,不应该说是进来,应该说是我们执法堂发现了一个长期存在的现象,那些刺探修士当中,似乎有一部分……是来自一个训练有素的组织,但由于对方的态度太过强硬,一旦被抓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所以我们至今没能摸清对方到底来自何方。”
邢雨听后反倒保持的十分冷静,道:“你们是怎么判断出那些顽抗到底的修士是来自同一阵营的?”
“这个很简单。”王昕闻言,立即回道:“最开始的时候,这个势力派来刺探修士的修为都是比较高,而且一次派出的修士也不是一个二个,我记得围剿最厉害的一次,对方竟然出现了五名结丹期修士,十名辟谷期修士和五名开光期修士,一共大约二人来人。”
“哦?那你是怎么应付的?”邢雨闻言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毕竟从对方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当时他应该是刚离开此地不久,修为应该还没进入元婴期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哎……”王昕闻言,叹息一声,道:“我只能调动当时刚组建的赤子堂的弟兄们,将对方惊走。哎……憋屈啊!”
说到这里,王昕又是叹息一声,续道:“邢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邢盟在组建初期,结丹修士有几个,元婴期修士就是更加的凤毛麟角了,我总不能去请谢老来跟我抓那伙探子吧?再说几遍他要来,我也不能同意啊。哦,他走了,那总堂怎么办?如果因为他的离开,从而致使总堂得到敌方袭击,那我岂不成了咱们邢盟的千古罪人了吗?!”
“恩。”邢雨也同意此老的看法,关切地问道:“看样子……你那次的伤亡情况不小吧?”
“岂止不小啊。”王昕说到这里,眼泪不由地流了出来,道:“那一次行动虽说目的是惊走他们,但他们也不傻啊,虽然说我们这边的人数达到了二百之多,同时还处于递增的状态,但对方的修为实在……哎,盟中的结丹期修士,我无权调动,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左老将蓝家二兄弟借来暂用,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过才区区三名结丹期修士啊,这样的阵容,即便是四面合围,都是不够的啊!此役我方执法堂弟子,死一百三十五人,上九十三人,赤子堂死六十八人,上一百一十三人。惨啊……”
邢雨望着泣不成声的王昕,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久久之后,他才蓦然起身,冲朱蕴峰道:“朱大长老,你先在这里主持,待本场比斗结束后,暂停比斗,明日继续。”说完,又冲众人吩咐道:“各位随我到临时会所去一趟吧。”
“盟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哎,管他呢,他让咱们陪他走一趟,那就当溜达呗。”
一干邢盟大长老在事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遍胡乱猜疑着,一遍紧跟的邢雨的步伐,向一处宏伟的大殿走去。
“老王,是不是你跟盟主说什么,惹得盟主不高兴了?”
左牵黄略一回忆,便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冲身旁的王昕问了起来。
“哎。”王昕闻言,叹息一声,道:“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是将咱们的局势跟他说一下,发一发牢骚而已。”
“哎…...”左牵黄闻言,同样是叹息一声,毕竟他这个身为内政大长老的,对于眼下的局势可谓是比对方要了解的多。
“算了,反正他早晚也是要知道的,不过……哎,我原本以为他在这五十年的岁月里,怎么也能成功进阶的,可谁想到……”
说到这里,此老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了。
虽然他并不太过于看重邢雨的修为,但有些时候一个人的修为却能从一个侧面来展现你的能力与否的。
片刻之后,一座高约二十丈的豪华建筑,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帘之中,对于这所建筑,他们这一行人当中的几位可并不算陌生的,因为他们在这几天里的一连几道加急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布出去了。只不过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仔细的欣赏过这做建筑罢了,而今天在邢雨的带领之下,他们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
此楼一共分为五层,象征着五行之力,阁楼的最下方用某种不知名的白色材料构建而成,在风雨中毅力数十年,然而岁月的痕迹显然没能在这种材料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二层之上全为木质结构,是用一种褐色的木板搭建而成,由于在场之人没有对建筑特别了解的修士,所以也没有谁能看出这是用的何种木质搭建,在他们眼中有的仅有那一排排的木质栏杆,其上遍布着一排排的精美镂雕花纹。一层层之间出现的防水沿之上趴伏的种种上古异兽,正目光炯炯地注视前方,似乎是要对人诉说这什么。
“几位……大长老好。”
此时站在那阁楼前守卫的二名女修看到邢雨快步走来,便要上前将其拦下,但当她们看到邢雨身后站立的几人之中竟然有这几天时常在此地办公的王昕、左牵黄等人,便当即一愣,随即大步上前躬身施礼。
“起来吧,没长眼的东西,还……”
宋勇见此心中顿时升起不悦之情,呵斥了一句便要将邢雨的身份说出。
“算了。”邢雨见此,倒不觉的如何,毕竟他虽说在这里住了五十年的光景,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出于闭关修炼当中,并没有过多的与这里的修士接触,而此地被分给胡家之后,大部分的建筑也都是胡家之人所为,他就更不知所以了。
其实邢雨也可以将他们带到自己的洞府之中面谈,只不过他洞府内的机密是在是多了点,在加上那胡慧娘此时也不知道诱灵成功了没有,他们这么一大帮人去,显然是显得有些不妥的。
“去准备一间宽敞的房间。”邢雨制止了宋勇之后,不客气地对那二名门卫吩咐了一声。
“是!”
其中一名脑袋比较开窍的女修闻言,立即胸脯一挺地答道:“请随我来。”
说完,此女便将在前面带路,邢雨等人紧跟在此人身后,一言不发。
很快,众人便来到此处的第三层。
“这位公子,这里是小的能够做主的最高一层,在往上是需要经过胡家长老、大长老批准才能进入的。”守卫女修站在三层一处四丈宽窄的大门前,不卑不亢地向邢雨说道。
“行了,这里也不错,你把门打开吧。”
邢雨闻言,也不嫌弃地吩咐了一声,便站在一旁等候起来。
‘哗啦。’守卫女修闻言也不啰嗦,在腰间取出一串颜色各异的令牌,找了半天之后,这才取出一枚土黄色的方形令牌,在那大门之上一按。
此门便在一阵机括响起声之下,骤然左右一分而开。
“几位,这是控制此间房屋的令牌,几位在不需要的时候,将令牌还给门卫即可。”
守卫女修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将令牌交给邢雨,在一番吩咐之下,这才独自一人缓步离开。
“珊儿,你在外面先等等吧。”王昕见众人不如室内,便回头冲自己的爱女吩咐了一句。
“恩,义父,您们去忙吧,女儿在这等着就是。”王雨珊闻言,十分乖巧地答应了下来。
“哎,你这丫头。”王昕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一转身进入那间华丽的房间之内。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原来一项都不喜欢集会的义女怎么今天非要跟着自己来呢?虽说这丫头声称要跟着自己见见世面,但这个借口他可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
“臭邢雨!别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你不传我几招剑道,我就缠着你不走了!”
然而在大门关闭的那一刻,站在门外的王雨珊却是小嘴一撅抱怨起来!
“杏儿,你就胆子可不小啊,这里可是胡家的祖堂!你就这么将那伙来历不明的修士给放到三层去了?!”
在那名女修回到大门处之后,将经过跟自己的同伴讲说了一遍之后,立即遭到同伴的质疑。
“放心吧,左大长老和王大长老都陪着那名青年,而且我也用神识在其他几人身上扫了一下,你猜怎么着?他们的修为灵压,给我的感觉竟然比咱们的大长老还要高!你放心,将他们安排在第三层绝对没错!”
那名被称作杏儿的女修听后,便将自己的观点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最后竟然将他们与胡家的本家大长老相比起来。
邢雨等人一踏入这件房间就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来,这期间先是朱蕴峰带着左牵黄的义子左敬堂来过一次,而后他便于其他四位镇守四方的大长老先后离开了。
左敬堂与那王雨珊离开的时间相对他们晚了几分,不过从他们离开时那眉飞色舞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们都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连左敬堂本人,也是变得兴奋异常的样子。
“敬堂哥,你在盟主的洞府都看到什么了?”
王雨珊在归去的路上不由地好奇问道,显然从他们的对话当中此女显然是听得出来,这位敬堂哥一定是将事情办砸了,可那个邢雨为什么最后还高兴地传授给他一套自创的伏魔剑法呢?这让她难免有种此人有些赏罚不明的感觉。
“呵呵……”左敬堂闻言,不由嘿嘿一笑,神秘地道:“盟主的洞府说起来挺简朴的,就是大了些,找东西也费些力气罢了。至于他传我这套剑法可能是看我找的那么辛苦的份上,给我的一点苦劳吧?对了,珊妹,我可是很好奇盟主他传给你的剑法啊,似乎与我的有些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