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期修士在那里不是众星捧月的焦点?可这个月亮到了人家晋国那边却……
“哎,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黄石听到这里反倒是首都有了一种自我膨胀的感觉。
“那还用你说!”程海东自然听得出此位话里的意思,不由也是有些羡慕的道:“不如你们这些散修啊,到哪里都有人当做宝贝一样的捧着,哎……”
“哎……”
张守贤见状也是同样不由的叹息一声,二者在此点之上却是同样的心情。
平日那些散修虽然接触同类修士的时间较少,可到哪里人家也确实受到的待遇要比他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修士高上那么一份。
名门修士自然到那不会受到旁人的冷落,甚至还处处容易成为焦点,可外人又那里知道这份焦点背后的心酸?
“也行啊,虽然你们入山的时候待遇有些不好,可好歹出来的时候也算的上是腰缠万贯,这样一来也不错啊。”黄石与他们名门修士之间又这偌大的距离,自然无法在一时间彻底的读懂对方心中的苦楚。
“腰缠万贯却也未必。”若是明白名门修士的心思那还得是出身名门的张守贤,此位听后不由叹息一声,道:“既然他们晋国那些名流在入山之时需要走上偌大一笔的关系才能成事,那想来在出去的时候也未必能够那么轻松。”
“哎,这话你算是说对了!”
程海东闻言顿时更是一肚子的苦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修士报名进入山系之内,可最终通过批准的就那么几个吗?”
张守贤等二人闻言顿时摇头答道:“我们又上哪里去知道这种事情?”
“早就猜到你们不知道了。”程海东见状脸上的神色更是不由阴沉了几分,叹息一声自嘲般的说道:“此事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若不是亲身经历过此事,就连我自己也是不信。”
张、黄二人慢慢的听着对方的讲诉,最后也终于闹明白了个事情的大致原为。
原来晋国的修士进入那鹊山山系之后并不是向他们五斗国修士进入柜山等山那般任由采取,而是先通过上次进入山系返回来的修士对于山中某处的盛产坐了一次总结性质的汇报,而后下次的进山修士则是需要,然后综合上一次的入山报告而后进行采取。
虽然这样一来入山的修士可谓是称得上绝对的不会空手而回,可如此一来入山之举也就没了丝毫的神秘性,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常态化的一次旅行罢了。并且每位入山寻宝的修士在事成之后也就仅能得到物品重量的百分之三十,其余的就要全部如数上交!这才是最不能让人容忍的事情!毕竟进入那鹊山山系虽然已经日趋常态化,可毕竟那山系之中各种的天生妖兽遍布皆是,更有一些令人无法预料的危机在那其中。鹊山每次开启因此而陨落掉的各级修士也是不胜枚举!
“哼,上缴?”黄石闻言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想得美去吧,我才不信以你们元婴期修士的神通会没有办法糊弄过去!”
“糊弄?”张守贤听到这里,也是一脸阴沉的自语了一句,道:“只怕不易。”
“是啊,那有你说的那么简单?!”程海东见状顿时有些恼怒的道:“那帮检验人员才踏嘛的黑呢,我们在进入山系的时候都是巴不得的将最贵重的东西那出来好让他们检验个清楚……”说到这里,此位顿了一顿,而后脸色有些涨红的续道:“你就比方说我上次进入的时候吧。那时我还是结丹后期的水准,当时进入的时候身上就带有一件分水旗。当时因为那旗子较为巨大,再说也是我年轻招摇之过,并未将其收入藏玉之中进行检验,可在我出山之时那检验人员竟然说我那分水旗是得自宝山的古物,让我将此旗上缴!”
“什么?”黄石闻言不由勃然大怒,道:“这不是明抢吗?怎么?你也同意了?”
“不同意?不同意行么?”程海东听后脸色一片铁青的道:“那些检验人员的修为虽然不高,就连我当时的水准也能一口气的杀掉一大批,可人家的后台硬啊,我敢吗?”
“最后怎么解决的?”张守贤对于此事却是持有保留态度,既然规定下来了,那进入之人就要按照执行便了,又何须强调其他理由?
“还能怎么解决?”程海东听后却是对此颇有不满地道:“给我没收了呗。”
“没收?”黄石听后险些跳起,惊讶非常的道:“结丹后期修士的东西他们也说没收就没收?!”
“不然你还想如何?”程海东听后则是没好气的白了此位一眼,道:“慢说是结丹期修士的东西,就是元婴期修士的东西又如何?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有一位云梦宫的元婴期修士当时的状况跟我的是一般无二,他当时的道袍在身,后背背了一把按照他们紫云神剑外形样式一比一方式的飞剑,只不过当时我修为低下,在路过此位身旁的时候也没看清是法器还是法宝。不过不管是什么,我听说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不知是那小子是故意显摆还是一时真的忘了放入那藏玉之中给那检查人员检验确定,最后在出山的时候还不都是一样被那帮检查人员给当做了是从山内获得的古宝给收缴了去?”
“……真想不出你们晋国如此对待高级修士,为什么还会如此长久的兴旺下去!”黄石见状默然无语了好半天,最终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个问题还需要解释吗?”
山海与那陈蓓君聊得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也就向他们这边靠了过来,只不过开始的时候山海据他们的距离能有那么十来丈之远,而他们几人在那说的是一惊又一乍的,既没有用使用任何隔断修士神识的法术,更加没用罡气护身,一时之间山海在哪远处自然是听得真切。初时山海还能保持着默不作声,可如今听到黄石如此一问说出口来之后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说了一句。
“山海道友?”黄石初听此生倒是被吓了一跳,可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山海与那陈蓓君之后却也热情地招呼他们过来一起说道说道,道:“道友知道其中原委?那正好,快点说来让我们也听听。咱们元婴期修士到哪里不是备受敬仰的存在?可……可怎么到了他们晋国反倒成了处处低人一等的了?”
“道友见多识广莫不是都是如此听来的吧?”程海东见状却是故作不悦,在那指桑骂槐的如此说道。他如此用意却是在暗中责怪山海二位的偷听了。
“呵呵……”山海闻言一笑,随后故作不知地快步上前,先是向众人一抱拳,而后道:“你们在这聊得蛮高兴的,不过只怕众位光顾的高兴,也忘了看看周围的环境状况,更是忘了释放一些隔音的手段了吧?”
“不是,哪有的事。”张守贤自从山海指点其炼丹之后,他对于山海却也存了一份感激之情,而那份感情更在最后天神驾临向那灵丹灌输仙气,使其最终成为修士口中所谓的仙丹之后更加充裕了几分,如此一来他对山海自然毫无恶感可言,而以此位的聪颖程度自然之道山海刚刚口中之言的所指,是故刻意说道:“在场都没有外人,我们交谈的也并非是什么那个不能听闻的天大秘事,自然用不到那隔音的手段。”
“哼。”程度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哦,刚才在讨教的时候你还说此事不宜张扬,属于既要,不能让我白说,可现在他山海一来这话又从你口中变成了谁都能随便的的便宜事,这还真是人嘴二张皮,咋说咋有理啊!
山海闻言冲啊张守贤点了点头,随后这才冲那黄石说道:“晋国地处天南南部,而天南又大体分作四个部分,分别有三山一关横断分隔。如此一来这才有了你一家我一块的分属感。”
“这跟我是否对于当局不满有何干系?”黄石听后不觉有些摸不到头脑。
“哦?”可那张守贤听后却是眼中放光地催到:“道友见解果然精辟,还请道友继续说下去。”
“呵呵呵……”
山海见状虽然觉得好笑,可心中却也叹息一声此位不愧是出身名门之人,对于一些有关于权术之流的讨论还是无法一下放开。
如此想过之后,山海这才说道:“关系就在这里了,想必你们五斗国在建国之处的举步维艰,以及日后的对外扩张,恐怕都曾遇到过不小的阻力吧?”
“没错。”张守贤听后断然答道:“当初本国在建国之时备受当地九龙族族人的阻挠,自从家师力斩他九龙族中一位大长老之后,此事才稍加好转。可日后扩张之时却是受到那柜山等过的联手打压,一时间却也不得发展开来。”
“这就对了。”山海听闻不由点头说道:“九龙族,谁人不知此族之人最是血腥暴力,毫无法纪?据我所知那九龙族的民风彪悍却也不下于当初那尾羽国的羽民族了。”
“嗯,道友对于我国古族倒是十分的了解,不过这与我国扩充疆界又有何干?”张守贤闻言先是点头赞同了山海的说法,可又有些不解的追问了起来。
“扩充?”山海听后则是笑道:“敢问张道友口中的扩充可是哪里?柜山国?晋国?还是那平阳国?亦或者说那三国的地域你们都有考虑,也都有过实践,只不过没有一个成功的对吧。”
“这……”张守贤没想到山海的问话竟然会如此的直接,一时间脸色不由微红,道:“可这由于本国的古族有何关系?”
“关系就在那古族之上了。”山海听后却是摇了摇头,暗叹此位怎么连这么肤浅的道理都看不透彻。道:“你么想要扩充,那首先就要有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又必须是有主之地,无主之地你们就不叫扩充,而叫做迁移,是这样的吧。”
“呵呵,道友莫要说笑了。”张守贤听后却是呵呵一笑,道:“我五斗国地处天南西陲,想要拓展疆土自然是向中心地带拓展,你总不能让我们全都住到西海之内去吧?再者说那西海乃是一片混沌之海,海边的地方倒还好说,有一些鱼虾一类的海产生物,可若是在进入千百里之遥你就会发现那里一片皆是灰滔滔的海水,水中也是罕有生物可循,其那海疆之中也是罕有岛屿礁石,那种不毛之地我等怎么前去开拓疆土?自然是选那可用之处了。”
“问题就是如此了。”
山海听后不由笑道:“你们想要扩充,自然是选哪他人之地,而他人也必然会有所加以防范。当初你们之所以能够见国成功,一切也皆因此点。首先那九龙族本就与有别于那柜山国的柜山族,当时柜山王在统治的时候西陲那边也常有九龙族的族人起事叛乱,只不过柜山王对于此事管理的手段属于怀柔性的,一般并不以武力整套,可如此一来却也造就了九龙族民风彪悍的问题。我还记得当年令家师就是那最后一任柜山帝王手下的一名征西大将!”
“嗯。”张守贤听到这里点头说道:“山海道友所言也是句句属实,当年之事也确实如此,可这又与我国先进开拓有何关系?”
“我想山海道友应该是说问题出在那九龙族的身上吧?”程海东听到这里却也有些明白过味来,毕竟诸如此类的事情他在晋国也并非不是没有见过,向那晋国的诸侯兖州兵马充足,人才济济,可是就在此位诸侯想要向外扩充一二之时却也是屡屡受到周边的西海州、临官州、平丘州、齐州等州郡的集体反对,其中大部分来自民意,一切也皆因那兖州的民风过于彪悍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