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颜、张建民说着说着,把话说回新民,两人主要说官场里的人,两人说新民官场里的人时显著特征是,不像说中央领导那样提名点姓,而是说人不提名,言事不点姓。
两人说着说着,张建民说某某某和某某某有奸情。
华庭颜说:“某某某和某某某谁知道是谁,不知道谁是谁没意思。”
张建民神神道道表情:“给你透个底,党校的,文明办的。”
华庭颜想想,一下想起了:“给你一个单元那两个,女的老公在部队?”
张建民望着华庭颜,浅笑不语。
华庭颜否定道:“不可能,一个是省表彰的道德楷模,一个是市命名的文明标兵,怎么会有奸情?”
张建民肯定神色说:“绝对真实,不打诓语,信不信随你。”
华庭颜好奇问:“亲眼看到、还是听说的?”
“嘿嘿,”张建民看着华庭颜,满脸诡谲,“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得很,道德楷模、文明标兵一样脱光干那事!”
华庭颜眼睛盯着张建民眼睛,这一盯,盯出了端倪:“哦,知道了,女的雇了小保姆,你打小保姆的主意!”
张建民嘿嘿一笑:“打主意,说得多难听,实话告诉你,小保姆父亲被牛角打断胸肋骨,住院要人民币,我临危解困救了她父亲命,她自个要给我,不收下,怕她过意不去!”
华庭颜来了兴趣,问:“亲眼见过两人?”
张建民于是说,那天小保姆说请假送钱回去,女的同意,小保姆的母亲急着要钱来家把钱拿走了,小保姆没回去,我路过撞见溜进门和小保姆干事,哪想到他们两人偷偷摸摸进家门,就这么回事!
华庭颜看眼王冬云,转脸张建民诡异神色说:“给小保姆照相机,叫她偷拍他们的好事,山不转水转,有对不起哥俩的地方,叫他们有好看的!”
张建华答应,接着说了些两人做事的细节,嬉笑一回。
王冬云觉得喝茶没有什么意思,就这样坐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商量些整人害人的事,挺无聊的。
天色已晚,华庭颜说,走,找个地方喝酒去。王冬云忙说我不会喝酒,回政府食堂吃。张建民说三人出来得三人回去,跟着我们吃,不让你出钱,你不去,哥俩跟你急!
华庭颜、张建民、王冬云走出茶馆,走过见狗不见人的乡场街道,走出乡场约一里地,拐进一条能行驶小汽车的水泥公路,走了大约两百米,来到一处单门独院的院坝门前,进了院门。
“二位乡长,稀客,里面请!”一个三十来岁的妖娆女人迎上前,向着华庭颜、张建民挤眉弄眼骚首弄姿,“好久没来了,姑娘们常提及二位呢!”
华庭颜一脸暧昧看着妖娆女人:“看你样子,哥俩真的成稀客了!”
妖娆女人脆生生说:“政府脱贫达康,领导脚不沾地,姐姐冷落没人过问!”
张建民把鼻子杵在妖娆女人身体上,狗狗似的嗅嗅,须眉闭眼口水长流样子说:“好久没闻过女人味儿了!”
“小哥!”妖娆女人伸出纤纤玉手摸下张建民的脸,“小小年纪吃苦遭罪,久不沾腥看给馋得,吃啥玩啥,姐姐保管小哥满意!”
“我这人不择嘴,来啥吃啥,解馋就行!”张建民嬉皮笑脸看着女人。
华庭颜蹲下身子,抚摸叫媚儿的小狮子狗:“小妖精,一来就缠着我,不要脸的东西!”
媚儿望着华庭颜汪汪叫,仿佛在和王庭颜*。
“媚儿精怪得很,”妖娆女人见华庭颜逗媚儿玩,“见王乡长,叫唤声音也变得媚声媚气,见王乡长和女人说话,马上变得不高兴,王乡长抱女人,它扑上去非得给那个女人拼命!”
“嘻嘻!”张建民一声怪笑,“狗都知道吃醋,难怪男人爱钻你的屋子!”
“不给你贫嘴!”妖娆女人转脸问华庭颜,“吃香菌炖野鸡配几个菜,还是吃娃娃鱼?”
华庭颜蹲在地上抚弄媚儿:“哥们今天不吃野味,大白鹅炖泡酸萝卜吃!”
“扑哧!”王冬云站在华庭颜身旁,毫无征兆突然放个屁,响响亮亮,像是什么大人物宣布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情。
好有气魄的一个屁,几个人都转脸看着王冬云。
正在享受华庭颜抚摸的媚儿转头怒目王冬云,看样子是被响屁给惹怒了,它昂头“汪汪汪”吠叫,跳起身扑向前张嘴就咬王冬云。
王冬云见媚儿扑过来咬他,刚才的屁他自觉颜面尽失,慌忙后退躲避。媚儿得寸进尺,一口咬着王冬云的裤腿,往后又拉又扯。
妖娆女人见了嘻嘻哈哈指着王冬云和媚儿对华庭颜、张建民说:“我家媚儿别看小,分得清是非,谁做得不对,它就咬谁!”
“小东西,这样凶狠!”王庭颜见媚儿不依不挠的样子,对娇娆女人说,“把媚儿叫住,咬着人乡场上哪去找预防狂犬病的药剂。”
妖娆女人转过头骂媚儿:“别闹了,人家跟王乡长、张乡长来的,贵宾,不懂人情世故的东西!”
媚儿嘴巴松开咬住王冬云的裤腿,可仍然追逐着王冬云咬,一付咬不着誓不罢休的悍妇凶恶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