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搞清楚点!”张建民伸手薅把媚儿,笑骂道,“他可是你家新姑爷,咬恼了到时候不上床,看娘亲不剥你的皮!”
媚儿经张建民一薅一骂,不再追咬王冬云,跑去亲昵张建民,王冬云得以摆脱窘境,长长松了一口气。
妖娆女人见媚儿不咬了,对华庭颜说:“华乡长,让你的朋友受惊了,我这媚儿,见不得女人亲近华乡长,听不得哪个放屁,都怪我,事先没说一声!”
“你放屁媚儿咬不咬?”华庭颜问。
妖娆女人一愣怔,嘻嘻嘻嘻笑一阵。
华庭颜说:“肚子饿了,宰鹅吃去!”
妖娆女人看着华庭颜,无可奈何表情说:“你看这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有,就没有大白鹅,明天出去弄几只,华乡长时来时吃!”
华庭颜扫兴样子说:“做生意咋不看政治形势,乡政府大门前办了大白鹅专栏,走出家门往哪看都是大白鹅标语,喇叭一天到晚广播大白鹅的故事,书记、县长到大城乡只吃大白鹅,乡长居然找不到大白鹅吃,我看你是想关门大吉!”
妖娆女人耷拉着脑袋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政策变了转不过弯子,还以为华乡长给以前一样吃野味!”
华庭颜没好气说:“阎书记的妻妹也是女人,现在是政府统筹办主任,你说女人头发长,她的头发比你还长,养几只大白鹅,敢挣全县养鹅专业户排名第一!你呀,一辈子只配做这种生意,人家那才叫有见识!”
“那个教学前班的妞啊,嘻嘻……”女人放荡的神情,“我看她呀,眼角上飞,尽偷男人,要是来我这儿,到是上等货色!”
“去去去,随便弄点吃的!”华庭颜不耐烦样子,接着问,“那东西有现存的?”
女人嘻嘻一笑:“那东西不是大白鹅,有的是,我这人做别的不行,做这行,得找个人比!”
女人把三人领进一间宽敞的屋子,沏壶茶,喝茶稍等。一会儿,妖娆女人端来几个干碟子,说是野鸡、野兔、野鸭什么的,还有两瓶酒,泸州老窖特曲。
张建民拧开酒瓶倒三杯酒,一人面前放一杯。
王冬云见桌上摆放着六付餐具,收拾起三付准备放一边,华庭颜见了说:“其他事我看你反应迟钝,这事反应到挺快的,谁叫你收捡,一会儿人来了,给我像写新闻那样积极主动点就成!”
王冬云连忙说是,放下餐具。
张建民端起杯:“怎么样,哥们喝一杯。”
王冬云不喝酒,看着盛满酒的酒杯,喝不是,不喝也不是,为难的神情。
“端着!”华庭颜声色俱厉,“乡长叫你喝,敢不喝,懂不懂规矩!”
王冬云哆嗦下身子,不由自主伸手端起酒杯。
“喝下去!”华庭颜神色严厉。
王冬云哆嗦下身子,屏息敛气,一口把酒杯里酒喝进嘴里,吞下肚子。
王冬云喝下酒后,口腔麻木几乎没有知觉,一会儿,喉咙火辣辣烧灼,肚子里给着火了似的,他眼前物体晃动,眼睛有如蒙上一层白纸,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
华庭颜看着王冬云:“怎么样,有感觉吧?”
王冬云没说话,头动了动,他是不知道啊,一杯酒下肚大脑已经给自己做不了主,四肢仿佛给大脑神经指挥系统分离。
张建民给王冬云倒满杯:“来,再喝杯就没事了。”
王冬云听了张建民的话,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巴,张建华把一杯酒灌进他嘴里,他浑身绵软身体动弹不得,伏在桌上没有睁开过眼睛,不过脑子到还清醒。
妖娆女人走进屋子,手拍拍王冬云的背:“兄弟,怎么醉了,我还没敬你酒呢!第一次来我这儿,醉没醉都得喝一杯!”
“醒醒!”张建民拍下王冬云的头:“丈母娘叫喝酒,抬起头来,不喝姑娘不给你睡!”
王冬云感觉抬起头,也不知道是要喝酒、还是表示喝不下去的意思,他感觉酒倒进嘴里没有滋味,好像没吞下肚子,酒从嘴里流出来弄了一脸都是。
院坝有小车喇叭声,女人说来了,跑出去。
不一会儿,女人领着几个女人走进屋子,一个女人紧挨王冬云坐下,王冬云感觉女人身体像是磁铁,自己软绵绵身体被女人吸了过去,女人身体柔软温热,他嗅到女人消魂蚀骨的体香,感觉到女人虚无飘渺的舒适。
长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接近女人,王冬云那里兴奋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庭颜女人说,带他去,记住,他是处男,今晚把他给废了。
女人嘻嘻嘻嘻说,他是处男,我还是处女呢!
华庭颜说你以为他像你,哪里有张床就干事,他被人管着,二十几年没开荤!
女人说,酒都经不住的男人,那里不经事。华庭颜呵呵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王冬云被女人提着他胳膊拖进房间,撂在床上。女人嘴里嘟噜道,我到要看,你是怎么处的?女人扒拉下王冬云的衣服裤子,显摆出那里。
王冬云心里明白,人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那里雄赳赳气昂昂硕大而坚挺。
女人站在床边看着那里,伸手摸摸,自言自语说,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