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玉泉七子拦路截,景一泓巧妙破阵
却说景一泓出了花府后门,花尽缺连忙追赶,无奈英雄相惜心中迷茫。花尽缺见吊锦儿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内心却是无端出现一团怒火,这火使得花尽缺策马扬鞭来到自家后巷。玉泉七子正在花府后巷左顾右盼,不料花尽缺厉言相对,天枢子更是无言以对。紫虚上人仍旧戴好假发髻看着花尽缺笑着说道:“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花尽缺看着天枢子抱拳作揖说道:“方才失礼了!”玉泉七子嗤之以鼻,紫虚上人走上前更是殷勤的说道:“我们进屋说,进屋说!”花尽缺心想不能够失了礼数也便说道:“还请玉泉七子进屋再说!”天枢子看着夜色又见花尽缺有着礼数也便摇动拂尘进了花府后院。
花尽缺唤来管家吩咐让玉泉七子前去厅堂,紫虚上人很是不解的问道:“贤侄,你这般又是为何?”花尽缺笑着说道:“我回屋一趟,去去就来!”矶玄子见花尽缺走出了厅堂看着玉泉七子说道:“你们也不早点来,这刘秀就在花府,只是现在他已经走了!”天枢子看着矶玄子厉声问道:“你们既然知晓他在花府,那你为何又坐在这里!”京商听闻天枢子这般问来也便说道:“他们化作夜行人被我们擒住,无奈我们主人识得他们是崆峒派的圣手!”闿阳子听闻更是不屑的说道:“什么圣手,哪一派的圣手会是这般!”虚鉴见有人辱没师父也便说道:“那人武艺超群,若是你们去了也是活该被打!”闿阳子当即挥起拂尘走到虚鉴面前掌了一掴,虚鉴厉声骂道:“你个老东西,为何打我!”闿阳子气来动手,天枢子见崆峒派已是这般看来也是气数已尽,“闿阳子不必这般!”
天枢子说完便起身说道:“我们先走了,若是花寨主问起就说我们玉泉七子有事走了!”紫虚上人本欲拦截,可矶玄子方才的作为乃是丢了师门辱了盛名。拿铁见玉泉七子走出了厅堂立马说道:“几位道爷还请我门主人来了再走!”天璇子无好气的说道:“怎么,难不成你们主人不来我们就走不得!”京商走上前笑着说道:“这是哪里的话!”玉泉七子走出了花府,天璇子别了拂尘拿着黄金镰说道:“我们这会可是要去追那刘秀?”天枢子点点头,几人回了鸿门客栈付了点钱骑着骏马出了西店子城堡的北门。
这时天色已经蒙蒙亮,玉泉七子沿途询问却也是打听有一男一女方才骑着骏马和雪獒由北城门出去。天枢子心中喜悦,看来正义天道自在人间,就算是无恶不作的魔兽,过不了多久也成了玉泉七子的刀下之物。倒是摇光子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师叔说道:“虽说是召开什么讨贼大会,可是数日下来我却不见有人告发刘秀。更有人说刘秀是江湖上的大侠,他杀的桑昆门乃是江湖余孽死有余辜!”天枢子听闻心中也是一悸,只是不知这个所谓的讨贼大会又是何人召开,掌门在临走时也没有交待。天璇子笑着说道:“这般说来,我们岂不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天枢子见这般说讲下去只得回山也便义正言辞说道:“我们出山掌门亲自交代要把这恶人铲除,现如今无论怎样这掌门之命不得违抗!”天枢子言语过罢,众人均无异议。
圆日渐渐地挂在空中,浓烈的热气炽烤大地,天机子看着水美草盛的碧野问道:“敢情这里是哪里,为何这般秀美?”天权子手持四棱龙头锏笑着说道:“天机子这种地方也算是秀美?”天机子看着辽阔无垠的阔地也是说道:“茫茫大漠,有着这般绿也算是奇迹,难不成玉泉观的秀水峻山也要和这里比!”玉衡子手持竹节柄瓜棱锤看着远处却也是大声疾呼:“你们莫吵,看看前面是谁?”摇光子极目远眺厉声说道:“那人岂不就是刘秀!”天枢子策马扬鞭,其余道人纷纷跟随。
天枢子看着坐卧在草地上的刘秀厉声喝道:“大胆狂徒,你竟敢这般逍遥!”景一泓扭身看看道人笑着说道:“看来道爷果真是没有逍遥过,不知这么久出了道观,那远方的师太可是想念?”天枢子听闻怒气丛生看着景一泓便使出七星剑,景一泓一个侧身躲闪看着天枢子笑着又说道:“你没有师太为何这般气急败坏!”天枢子看着众道人说道:“阴阳八卦七星剑!”顿时,九人站成了北斗七星位,景一泓看着魁部和斗部笑着说道:“今天我若是破了这阵法,你们可就算是了了心愿!”天枢子挥挥七星剑笑着说道:“你若是破了此阵,我们必然回山!只是可惜......”吊锦儿看着持鞭抡锤的道人笑着说道:“只是可惜,你们人多势众!”天璇子笑着说道:“死到如今还是巧舌如簧!”景一泓故作可怜说道:“我若是死了,你们还请照看好这姑娘!”天枢子知晓刘秀在拖延时间也便大声说道:“好你个刘秀,死了死了还是这般痴情色迷!”景一泓也便笑着说道:“牛鼻子老道,那刘秀只是爷爷的别名,爷的真名唤作景一泓!”
景一泓说罢便挥舞圣罗铁券在空,北斗七星阵瞬间变幻,景一泓直击魁部四星。天枢子手持七星剑朝着景一泓胸部插去,景一泓一个侧翻将手持胍肫的天玑子踢倒在地。天权子见天玑子被景一泓踢倒在地也便急速补了天玑星位,天权子拿起四棱龙头锏朝着景一泓头部砸去,景一泓使出圣罗铁券,光芒四射只见斗部五星围着景一泓,景一泓起跳出围又被魁部四星压在圈中。天枢子见景一泓百般无奈也便笑着说道:“看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景一泓手持圣罗铁券看着面目狰狞的天枢子说道:“我本忠义金刀门弟子,奈何世人这般污蔑!你们即使这般,我也不必仁慈!”景一泓闭目一念,雪獒似乎懂得了什么,只见雪獒忽然扬空长嘶,景一泓听了真切也便收了真气。雪獒张着血盆大嘴朝着玉泉七子而来,左辅子和右弼子见雪獒猛扑过来也便离开星位,景一泓见阵法有所破解也便起身将天枢子踢倒在地。
雪獒闯开阵法来到景一泓身边,景一泓看着瘫倒在地的天枢子问道:“这阵法可算是破了!”天枢子笑着说道:“若不是这雪獒,就凭你......”天璇子见天枢子口中要说痴话也便上前说道:“我知晓大侠武艺超群,此后我们定然不会打扰大侠!”景一泓看着道人于心不忍,奈何这道人又是咄咄逼人,吊锦儿上前说道:“牛鼻子老道,真是不识好歹!我景大哥若不是手下留情,你们那个什么破阵怎么可能够保住你们的性命!”天璇子走上前扶起天枢子小声说道:“江湖传闻这人会使圣罗铁券,方才的短刀光芒我想你不是没有看见!”天枢子听闻圣罗铁券心中一惊,看来现在只得得了便宜买一个乖才好。
景一泓见玉泉七子无动于衷也便问道:“我素来与贵派无甚瓜葛,你们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天枢子见景一泓得理不饶人也便说道:“那我问你!”景一泓收了圣罗铁券说道:“你尽管问来!”天枢子问道:“桑昆门一门十八寨,四维八德五失一桑恭可是你杀?”景一泓说道:“正是我!”天枢子又问:“你可是血洗桑昆门?”景一泓复言:“正是!”天枢子又问:“古城堡的段童可是你杀?”景一泓复言:“正是!”天枢子又问:“那金川五妖和高台三怪可是你杀?”景一泓说道:“前者是,后者......”天枢子笑着说道:“后者怎样,你就是丧心病狂,杀人如麻!你还勾结铁马帮的贼人危害乡里,可有此事!”景一泓听着气愤至极乃是说道:“桑昆门作恶多端,更何况数十年前他将我金刀门血洗,你们那时又在哪里?你说那段童乃是古城堡的一霸,他危害乡里作恶多端,乃是死有余辜。还有他的随从金川五妖,你们一个堂堂正派武林却是不知这金川五妖和高台三怪的作为?”景一泓说完仰天长啸,声动天地,起云翻浪又说道:“这些难道有错?”天枢子被问得后退三尺,吊锦儿看着景一泓眼角的眼泪却也是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景一泓厉声说道:“金刀门弟子,忠义走江湖!行的是光明正大,做的是磊磊落落!”吊锦儿心中一惊,看来家父所说之事还有出入。
天璇子听着景一泓的豪情壮语也是心中孤寂,倒是天枢子又说:“这些只是你空口白说,江湖武林不日有讨贼大会,这贼人乃就是你刘秀,你若是行的光明磊落,那日你便在嘉峪关给我们说个清楚明白!”景一泓取下腰间的酒壶呷一口酒说道:“那日我定前往!”
正是:英雄豪杰壮志情,天地雷动万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