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敢保证时间倒退五秒后,我还敢不敢这么放肆,但是,实话实说,我说话是一口一个钉,这一刻绝对不后悔!
感觉他的身体猛的一震,然后扳过我的肩,眼里充满了怒火,声音却平静的出奇:“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不?”
腰啊,扭了将近九十度!
我故作轻松的哼笑一声,直直的看着他,说:“那拉·曦灵叫你十四滚开,以后咱们绝交!听明白没?”
笑话,如果我说不敢,他就能放过我了?哪有拉完屎还会坐回去的傻帽?
十四眯着眼睛,面部有些扭曲,两只爪子已经快将我的肩膀掐碎了,我的腰啊,也抻筋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说准了呗?”
我白了他一眼道:“对,说准了,以后谁再跟对方说一句话,谁就是垃圾!”
他懂不懂什么是垃圾?
霍地,浑身轻松,彻底没了束缚~
他随手拿起方才给我涂的那瓶药丢到我身上,说:“别后悔!”
我将药瓶扔在榻上,说:“我从来就不知道‘后悔’俩字是怎么写的!”
十四冷笑着说:“好,很好!不送!”
一句话将我击倒,太缺德了,我摔倒那地方离我的帐子比这里近太多了!如果他早就料到我会跟他绝交,那这人也太厉害了!
我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看着他那可恶的背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笑话,没他,我还回不去了?
地球是圆的,只要我努力,总会回到原点!
“我要一步一步往‘外’挪”——改版《蜗牛》,“哈喽最近好吗?周杰伦!”
刚掀开帐帘子,就被一个健壮的家伙撞翻了,并伴随着大咧咧的叫唤“十四弟,你窝在这干什么呢?”
草包,这个草包!
见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疼的眼泪哗哗的曦灵,十四不自觉的迈出了一步,可他马上想到了刚才的一幕,狠喘一口气,就坡下驴的打千道:“十哥,你怎么来了?”
资产阶级的人们总是把利益放在最前面的,感情是苍白无力的,更何况,我已经跟他掰了。
十四语气轻松的绕过躺在地上的我,跟十爷寒暄起来。
十爷傻愣愣的看着我刚要说话,却只听十四说:“走,十哥,咱们找八哥、九哥喝酒去!”然后将一脸愕然、手指着我的十爷连推带搂的弄出去了~
“十四弟,就由着她那样也不管?不太好吧!”
十阿哥,算你还善良。
“走吧,十哥,别理那些有的没的……”
有的没的?我的确我是有的,他能把我变没么?
好!十四,够狠~
要不是小忠子熬好了药进来,恐怕我真的要在这里躺成尸体了。
我的胳膊都被废了,难不成让我拿脑袋支撑着起来吗?
不过,回到帐子后,老刘又被请来了一趟,原因是我被烫伤了!
话说当时小忠子端着药进门时太急迫、太慌张了,一下子被门口地上的我绊倒,药全洒在我了手上。
不然怎么办?本来是要泼在脸上的,我能不挡一挡吗?
要不是小忠子哭得像死了妈似的,我肯定会认为这场“意外”是十四安排的。
“今天是个坏日子,倒霉的事儿都能成!”是不是祖英阿姨的歌来着?
姐姐看到我的样子差点晕了过去,旁边眼尖的丫鬟早就扶住了她。
难怪嘛,我现在浑身上下哪有好地方?
雍正虽然没来看我,但派人送来好多药:止痛散、化淤膏、烫伤药、除疤液、消肿霜——
我快成匣子了,范伟要来告我抄袭的!
没人问我是怎么弄的,他们只关心我疼不疼!
太善解人意了,不然也不会有人为了我痛扁十四一顿。
说到底,还是封建制度恨人,他是阿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