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姐姐~”还真走啊?我怎么了我?
好,好,都不理我吧!
我大叫一声“流年”,流年和涟漪都跑了进来,涟漪说:“主子,您也忒——原来昨天晚上——”
是呀,你主子我罪大恶极,可我还是你的主子。
我瞪她一眼,说:“别废话了,还不药酒的伺候?”涟漪急忙领命去也。
我问流年干嘛去了,流年脸色凝重的跟我讲了十四走后的来龙去脉,还真是——难倒真是我玩过火了?
雍正听福晋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关自己在书房里大笑两个时辰。
这曦灵真是太能胡闹了,原来她还是这个样子。
可她为什么不想被十四碰?是因为那个江南女子么?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今天来府上的丫头不是原来若云房里的那个流连?如果她嫁的是自己,会不会还是这个样子?
雍正一想到这就郁闷的不行,要不是额娘偏心,曦灵哪会嫁给老十四?想想就嫉妒!不行,终有一天,终有一天……
我并不怕禁足,十四府根本没什么好玩的,躲在屋子里的好处是:减少紫外线侵害、减少与其他女人碰面,不过真的很无聊,本来古代女人娱乐项目就很有限!
十四真的没有再来,我想我们都太年少气盛了。
我明明知道是自己过分却拉不下脸跟他道歉;他呢,是不是也会猜到我已经知道错了,却还是要对我置之不理?难道一辈子都不理我了么?
唉,不来就不来吧,只要供吃供穿就好,可我为什么那么想他?我真是个贱骨头!人家天天在我眼前晃的时候,我像烦苍蝇似的赶他。不想了,不想了……
四十六年的春天就要过去了。
流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伺候周到,可涟漪最近脸色很不好。
我把她叫过来,问:“说说吧,是不是你主子失宠连累你被别房的人欺负?”
涟漪忙摇头说没有。
我挑了挑眉毛问:“那是怎么着?难道你便秘?”这可不是小事,时间长了脸上长斑可了不得!
涟漪想笑却没笑出来,流年在旁边倒是笑着说:“主子别为她担心,她哪里会有事?”
流年不笑还好点,流年一笑,肯定有猫腻!
我实在没了耐性,眯着眼说:“快说吧,怎么了?再不说,就把你撵出去!”
涟漪攒足了气力,小声说:“主子不知道,府里又要办喜事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嘛,原来如此,我笑着拍拍涟漪说:“是喜事你干嘛这表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那如丧考妣的样子!诶,你别哭啊,我都说我不好意思了嘛!”
我这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出口伤人还忍不住要说,现在除了流年和涟漪谁还理我?我干嘛还要得罪她呀!唉~
涟漪边抹着眼睛边说:“奴婢不是怪主子诅咒奴婢的阿玛额娘,奴婢是替主子难过,主子才进府一年多哟,爷怎么——”流年狠狠的捶了涟漪一下子,涟漪立马嚎啕大哭。
她哭什么?要哭也该是我!可我又哭什么?
我说:“流年,陪我出去走走吧!”
流年劝说:“主子现在不宜出去,爷还没有解除咱们的禁足令啊!主子就再忍忍吧!”
我说:“流年,爷快娶新福晋了,他不会那么小气的,有什么事也一定会在兴头上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你就陪我出去透透气吧!”
流年陪我出了居灵阁。
我沿着小路走着,天气已经有些闷热,可我知道流年一定感觉出了我的冷。因为我的手是凉的……
大概是我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很骄傲,也或许我和清朝的缘分与水分不开,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到湖边,站着也好,坐着也罢,我喜欢有水的地方。
我问流年:“流年,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女人!”
流年拉着我的手摇头。
我笑,我说:“我是失败的,我不会做一个令自己喜欢的人满意的女人,我总是惹他生气,好像他跟我在一起没有真正开心过几天,我总觉得自己委屈,所以我一次次的要他来迁就我,其实,现在想想他也很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