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所想的,邱县丞并不知道丁氏用的那些下三滥的伎俩,而且在民间,这类的伎俩一般是用在**,丁氏如何从**获得这方子,又是何时用在了邱县丞的身上,不得而知。
话说和邱县丞恩爱之后,丁氏每次提出的要求,邱县丞从来没不答应的,但是这一次,丁氏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药的分量上下重了些,以至于邱县丞的自制力更弱。
听到那还未满足的呻吟声,邱县丞咬咬牙,再次奋力耕耘了起来,丝毫不再吝啬那体内的精华。
殊不知,他就是从这样开始亏了身子。乍一看,似乎依旧年轻力壮,总有个引子,才能让这亏空的身子一蹶不振起来。
往常大清早的这个时间,邱县丞必在院子里舞拳耍剑,可今日,他依旧觉得异常疲乏,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
丁氏乘机蜷缩在邱县丞的怀里,撒娇道:“老爷真厉害,折腾死奴家了。”
邱县丞微微扯了下嘴角,他对自己的能力也相当满意,人都说从未遇到过一夜七次的高手,可他足足的交了七次公粮才累的瘫倒。
怀抱着美人,一只手就未从那高耸上拿开过。邱县丞觉得这样的日子舒爽极了。如果不是遇到丁氏,他哪里能知道,这夫妻间的相处竟能如此的美妙,让人乐不思蜀。
“老爷,”丁氏觉得帮女儿提那事的时机已经到了,顿了顿继续说道:“妾身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老爷能否满足?”
邱县丞在她的秀发上深深吸了一口,丁氏发丝间的幽香直冲他的鼻孔深处。“说吧。”
对于这样的丁氏,邱县丞习惯了,当然了,人家尽心的伺候了他一夜,有点小要求也是应该的。而且,有这样合拍的妾氏,也是千金难求的。
“老爷,我是帮琴儿求的,琴儿日渐长大,在妾身和老爷不知觉的时候,琴儿已然已经快要出嫁了。其他女人奴家不知道,可奴家的经验是,女子得找个自己喜欢的男子才好,以后的种种才能合拍自如。”说道这里,丁氏故意往邱县丞的怀里钻了钻。
她知道邱县丞在等她下面的话,于是又把声音放柔了说道:“老爷,琴儿跟我说,她有合适的人家了,只想请老爷做了主,想法子成全她。”
“哦?琴儿有喜欢的人了?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说吧,哪家的,我去打听看看。”邱县丞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哎呦,哪里还需要打听,现成的,就是珠儿的相公,福子!”
“啊?他?这合适吗,姐妹俩伺候同一个男人。”
“老爷,怎么不合适啊,我跟姐姐虽说不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可感情上却胜似姐妹,珠儿琴儿是亲姐妹,这事儿啊好处多着呢,你说姐妹俩在一家儿,可不是相互照顾吗,而且感情只会更好,况且老爷眼光好,福子确实是个体贴的好丈夫,如果让琴儿嫁给别家多可惜啊!”
“可是,亲姐妹两,这位份咋论啊?”
“嗨,老爷,这有啥不好论的?就是因为是亲姐妹,才好做平妻处啊,老爷你看啊,珠儿这才生了娃儿,没准儿女婿耐不住,找个丫鬟通了房,那不是害了珠儿的利益吗,这事儿也不好回娘家来说。但是琴儿如果过去了呢,这就好办了,自家妹妹受的恩宠,姐姐也放心不是?”
邱县丞想想,妾氏说的有理,如果柏家同意,这事儿真做的,过两日,便上门旁敲侧击问上一问。
柏家此时是热闹的,刚生下来的娃儿长的是非常快的,这才几日,便饱满了,看起来越发的肉乎乎的。
福子给娃儿取了小名儿叫蛋儿,大名还是让爷爷柏三柱给起了名字。柏三柱也没推脱,孙儿的名字他早想了许久了,儿子辈的他都给起的有字:柏有福、柏有禄和柏有喜,那孙子辈的就起了安字:柏安泰,寓意着国泰安康,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邱碧珠对儿子的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当即就柏安泰,柏安泰的叫了起来。
除了有个小娃儿可以玩之外,柏小芬也在柏家暂住,她的肚子里可是双生子,一肚子生两个,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很让人期待的。
她除了可以逗蛋儿以外,还可以跟邱碧珠讨教怀胎的经验,两个母亲级的女子整日窝在一处叽叽喳喳个不停。
因为有了丁氏提的要求,邱县丞忍耐了几日,终于下定决心,去柏家走一趟,探听一下女婿的口风,也不能冒冒然的提出来,显得邱家的女子不金贵,都盯着柏家的二郎一般。
这去的借口当然好找了,就是想外孙子了,去看看。因为是丁氏提的要求,邱县丞怕申氏多想,就瞒着申氏去了柏家。
老丈人来了,福子自然是热情接待,邱县丞装模作样的抱了会儿蛋儿,又问了名字,还是由衷的赞扬了一番亲家取的名字相当的好。
之后便拉了福子另一处坐了,翁婿二人聊聊天。往常也不是没这样过,福子也没发觉老丈人的异样。
于是二人从国家大事开聊,东扯西扯,从钓鱼啦说道民计民生等等,直到后来,说到男人房内之事,邱县丞隐晦的问了女婿,女儿在怀了身子期间他是如何解决的,有没收一两个通房之类的,怕福子怀疑,还把自己当做挡箭牌,说了当年申氏怀了身子,他收了几个通房的事情。
福子也不是个傻的,只当是岳家担心女儿,便也大大方方的说了自己和珠儿的情况,通房是永远不会有的,而且此生永远只得邱碧珠一个妻子,他儿子蛋儿也永远只有一个娘亲。
邱县丞大惊,本来以为小女儿的事情是十拿九稳的,他是男人,如何不了解男人呢,有几个男子在媳妇怀了身子期间没有其他女子的?没想到女婿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是真的只重视珠儿一个,再看看他的父母,也是如此的过到现在,恩恩爱爱,据说夫妻二人从未拌过嘴。
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提琴儿的事情,实在是不合适,目前看来,只得是打消琴儿的主意了,另择了良婿也能和和美美过一生。
而且,夫妻二人相伴到老本来就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试问有几个男子做到了,他就没做到,虽说到现在就留下了一妻一妾,其他的通房都打发了,光这点,他就觉得引以为豪,在官场之中,能做到他这样的,可以说是从来没有。
可是现在,女婿已经下定决心,只能说女儿的运气之好,另天下所有的女子羡慕,再想想他的妻子申氏,其实也是不错的女子,善良,知礼、大度,要说缺陷就是她唯一的不足:缺少情趣,每次都羞答答,儿子女儿都生了四个了,还是非常的害羞,这点他不喜欢,他喜欢玩的开,放的开的女子,如同丁氏一样。
丁氏的缺点很多,就是因为这一个优点,让他忽略了她所有的缺点,这一次,他没做到答应她的事,就在其他方面满足她吧!邱县丞重重的叹了口气,往家的方向,慢慢踱步过去。
熙儿的实验还在进行中,期间失败了多次,也有了丝成功的经验,但是依旧是进度不大,进度是不大,但是耐心却练就出来了。
如同作画的灵感,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那得有个契点,契点到了,自然那灵感如同喷泉一般,自会源源不断,倾泻而来。
贺氏被柏大柱冷落久了,渐渐的也习惯了,平日里的活计能偷懒就偷懒,能不做就不做。为了打发无聊时光,她也从家门走了出来,去村口,成了八卦婆子队伍里的一员,每日雷打不动的去村口闲聊。
各种张家长李家短的,整个石沟屯没有她们不知道的消息,不说石沟屯,甚至周边的村子,也没啥不知道的事情。
闲聊的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跟贺氏年龄相当的有几个,其中一个男子是穷的叮当响,说他有婆娘,他确实是有婆娘,说他没婆娘,他有是真的没婆娘,因为他人懒惰,家中穷困,他的婆娘早就跟人跑了,至今未归。
这件事,石沟屯是人人皆知,他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任谁说,他也不生气。
就这样一个人,怎就跟贺氏勾搭上了,刚开始是二人眉来眼去,发展了一段时间,双方情谊到达沸腾那点,便开始约会起来。
如同青年男女偷摸着相好一般,从拉拉手开始,到后来的干柴烈火,之后,彻底搅和在了一起。而他们相好的地点,就是男人的破败的家中。
贺氏是有些银子的,拿些小钱,买些肉食,再从家中偷些蔬菜,也能混个几日,这期间男子还算人生中最勤劳的时刻,烧饭洗碗,二人如同正常的白日夫妻一般,恩恩爱爱,相互纠缠。
对贺氏来说,如同沐浴了春风,除了皮肤越来越光泽,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样的生活是刺激的,除了要避开家中人的耳目,还要避开村里闲聊的婆子们,贺氏愿意,并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