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柏大柱被带了绿帽子,却并不知晓,要说如何造成这样,也不单是贺氏一人的责任,即便是贺氏有如何的不对,作为丈夫的柏大柱应该多多引导,梳理妻子的心结,话虽如此说,但是就是因为夫妻间因为某些事从而消磨了感情,互看不顺眼,结果是越走越远。
且不说那跑了妻子的男人是贺氏好的归宿,但是从某方面确实安慰了贺氏寂寞的心,这样的事在古代不稀奇,就是在现代也比比皆是,不过是事情的缘由不相同而已。男女相处阴阳调和,生命繁衍,之所以要调和,自是阴多或阳多都是失调。
男女的感情,除了彼此忠诚之外,更加要的是自我的约束,和相互间强烈的责任感,如同柏三柱和王氏。
如若不是当初熙儿的种种致富之举,若是还跟柏老头和孙氏住在一起的话,王氏和柏三柱会如此的和谐吗?
邱县丞从柏家回去后,丁氏赶紧迎了上去,拉着邱县丞到了她的院子,迫不及待的问他柏家的意思。
邱县丞安慰道:“为夫想了想,我们邱家的女儿完全可以找户好人家,做正房夫人,凡事能做主当家,不是挺好的吗?”
“老爷,你什么意思?前日妾身伺候的不好吗?老爷已经答应过奴家了,奴家已经承若琴儿了,如今老爷反悔,老爷让奴家如何跟琴儿交代!”丁氏受委屈的模样,让邱县丞很是心痛。
“丁氏啊,你好好跟琴儿说说,按咱女儿的条件,找个门当户对的不好吗?”
“老爷啊,是琴儿看上那福子了,你以为我不愿意琴儿嫁的好吗?我巴不得她能做上正夫人,哪里像我,在这个府里永远低人一等!”说罢,丁氏委屈的嘤嘤哭了起来。
邱县丞心疼的搂过丁氏,抱她在怀中,安慰道:“你哪里低人一等了,好多事儿为夫不是都依你了吗,只是这事儿,真不好办,不是我不愿意让琴儿了了心愿,而是福子不愿意纳妾,他说他心意已定,此生只得一个女人,就是珠儿,听了这话我真高兴,珠儿这辈子我是不用再担心,再操心了。现在就全心操心琴儿一个,给她找个好人家,之后,为夫有机会就带着你出去游玩,等着抱外孙子外孙女吧!”
“哎,不是琴儿起了这心思吗,说是除了姐夫,谁也不嫁,老爷受些委屈,去跟福子说说,既然那么喜欢姐姐,妹妹更应该喜欢才是。”丁氏撒娇道。
边说边用香舌舔着邱县丞的耳垂,邱县丞一个激灵,浑身如同炭火一般火热起来。
丁氏边缠着邱县丞往床边走去,边示意贴身丫鬟点上香炉,丫鬟自是见怪不怪,早期还脸红心跳的,如今都非常平静和自然的点完香炉之后,掩了门,退了出去,直至关门,耳边已经充斥着各种吮吸和呻吟声。
大白日的,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申氏这些年对老爷和丁氏的行为也有耳闻,刚开始心里还有些波动,久而久之,已经习以为常,丁氏是她心中的痛,只是她常常安慰自己,不是丁氏,也会有别人。
可是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即便许多人都这样,但是她如何也是不舒服,不自在的。
虽说邱县丞也会跟她求欢,但是只要想到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样子,她就觉得非常恶心,从心底里抗拒。这些年,她的心平静多了,几乎以吃斋念佛为主,府里没有大事,也没什么要来烦她。
要说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有什么能让她情绪起波澜,那就是邱碧珠。她没享受到的东西,女儿都遇上了,而且非常幸福,儿子们有自己的打算,而且还有邱县丞,她无需烦恼多少,就这样平静的过完这一生,也就足以了。
所以虽然她是邱府的当家祖母,但是并在府中安置多少耳目,反倒是丁氏,在府中的耳目不少。
邱县丞在丁氏处欢愉了大半日,离开时,双脚虚浮,走起路来已经有些打颤,到书房歇了一晚,才好了些。
而此时,邱碧琴已经在丁氏处哭开了,“娘,你不是说包在你身上的吗,如今爹爹不同意,可女儿就喜欢福子一个,女儿就喜欢邱碧珠喜欢的人,娘,你说怎么办啊?”
“乖女儿,别哭啊,不是你爹不同意,是那柏家小子不愿意,说这一生只要邱碧珠就行了,不会再娶第二个女人。”丁氏拍拍邱碧琴的手背说道。
“哼,娘,你这也信,那邱碧珠肯定是把福子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就似爹很听娘的话一样,娘,人家得不到的人,她邱碧珠也不能独自拥有了他,娘啊,你帮女儿想想办法!”
“乖女儿,那自然是以后做打算的,现在的是你肚子里的孽障,你告诉娘,到底是谁的?娘想办法帮你摆平,再把肚子里的孽障弄掉,以后我女儿还要嫁人呢。”丁氏问道。
“娘,女儿是这么打算的。。。。。。”邱碧琴把她的目的是如何如何,都告诉了丁氏。
是啊,女儿被无端毁去清白的身子,无论是周家的周娟,还是毁去女儿清白身子的那两个男人,以及女儿想毁掉的柏家三女儿柏熙儿,还有邱碧珠,她这个做娘的,自然一一会帮她解决掉。
现在最先要做的,是帮女儿把肚子里的那个解决掉,而且派人按照女儿说的位置,把那两个男人给监视起来。
三四个贴心的小厮派了出去,到晚间,已经有小厮回来回复,那两个男子已经派人盯着,而且除了两个男子,还有周家的小姐。
那周娟还跟着他们混在一起,邱碧琴一阵冷笑,这女人,越发的不知检点,终有一日,要让她付出代价。
她娘告诉她,女人可以用姿色获得自己想要的,这些都是女人的本钱。从今往后,她邱碧琴,再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有过身子的女人。。。。。。
这些都是邱碧琴躺在床上坐小月子的时候想的,想明白的,女人有什么,就是要有聪明的头脑和美丽的外貌,加上曼妙凹凸有致的身子,还有那方面的技巧,聪明的女人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笨的女人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邱碧琴自然是聪明的女人。
熙儿如同魔怔了一般,每日绞尽脑汁,想那榨油简便快捷的方法,与此同时,榨油作坊地址已经选好,福子和禄子兄弟俩携手去做,分工协作,做起来也快,房子都已经盖了快一半。
榨油的工人也从庄园子里选了几个精壮的,能吃苦的,同时也要他们愿意干的,油坊的地址选在庄园边,靠近小河的地方。
喜子每日最烦恼,白天得去书院上学,只有晚上才能加入智囊团,虽然他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用这样的方式开眼界,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机会的。
邱长亭是最支持熙儿的一个,自然急熙儿所急,想熙儿所想,连福子都看出些苗头,但是又不好跟他俩任何人求证,跟邱长亭不好问破,跟熙儿不好提,只得回家跟爱妻说了这异常的状况。
邱碧珠有些感觉,哥哥去府城前就婉转问过。对于熙儿和哥哥,她无法偏袒任何一方。如果熙儿不是有了心上之人,这门亲事真的做的。
对邱长亭来说,有这样的机会跟熙儿相处,是他从来都没想到的,也算是平复了他爱慕熙儿许久的心。
楚哲瀚已经被允许下床走动,在他自己看来,他已经完全大好,无需再卧床养病。只是他娘薛夫人无论如何,也要拘了儿子养足百日。她岂知道,她儿子的心,早就飞到了那冯阳县,飞到了心上之人身上。
为了熙儿,楚哲瀚心想,再忍些日子,这楚府如何能拦的住他,就是去了冯阳县也是一样养伤啊,圣上许了他几个月的假期,这么难得的大好时期,怎能没有心爱之人相伴呢。
可人儿的一举一动,他能知道,但是他不会那么做,她是个奇特的小精灵,任何时候都给他不一样的神秘感,脑子里一些个稀奇古怪的想法,也不知道这些,她是如何想出来的,就像她能设计出水车。
圣上至今没有想出给什么样的奖赏合适,这样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赏赐金银珠宝是必定的,但是其他奖赏,还需斟酌,又不能过高,又不能太低,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圣上已经知道了,在冯阳县有这么一个异常聪明的女孩。
楚哲瀚既高兴,又有些隐隐的担忧,到底为何担忧,他也说不上来。高兴的是,如若他跟圣上请求赐婚,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除了儿女情长,其余的事情,楚哲瀚依旧没有放松,关于公子未的蛛丝马迹的线索,他是时刻关注,正面面对他是迟早的事情,拔除这个毒刺,也是早晚的事,而且是双方耐性较量的事情。
为了不再暴露他,天蜀帝已经派了其他人,故意在明处,而把他的势力全然转移到了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