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也,有大师之谓也。”梅贻琦先生此话虽有几分道理。然而所谓大学者,真的因有大师而为大学吗?那么光有大师而无品行兼备、欣然向学的学生,所谓大学者真之谓大学吗?故,于我拙见,此话应修正为“有大师兼与学生者也。”大师之学问纵然博贯古今,而无学生之传承,无人知晓,又何以谓之大学,谓之大师?
而大学之谓大学,大师亦然,学生宜亦然。然而观古之学生,固如此。而今之学子,恸痛焉矣。经济发展固然欣然,而相关之流毒亦深焉!牡丹娇艳,终有枯槁;春日犹深,不抵隆冬。今之所谓大学生,其行也哀哉!其状也,恸哉!终日靡靡,流连玩乐。却不知浮华之境,终究为浮华虚迷之境。一旦面对现实,便成了破镜,不复重圆。谓之学问之高深,实则不济,全面多知表面,与应试治学无异。潜心究学问者鲜有闻之。故其学问不齐,言语之不济,实践则尤甚。学问之高深全在虚境,不知合之现实。而今之社会无须我等至君之尧舜,民风之淳朴。今日当下之努力,实则全为个人之未来。国之兴焉倚个人之兴焉,个人之兴焉促国家之兴焉。而我等诸君,,竟尝以不知此类。终日念念嗟嗟此类之语,全为空言,不付之行动,何来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语哉!
大学者,固有大学问者,方为大学焉!而学问之高深,不在国家,不在大师,全在学生焉。而今人学习之状况,其心忧忧。科技发展到头来竟成了将这一代青年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心之忧哉!状之靡靡哉!非为我辈者,谁能相知?谁人能解?
吾虽极力批判,然亦受其迫害,若非受之迫害,定无此类劝诫之言。而我悲理应规整学习,厌弃诸祸。而方有重重迷雾,星月引耀,独放苍穹哉!而何以成此景,于文史之类。理应文学深究,于文字细嚼,于事理反复推敲,纵览群书,细究学问。初究无觉,而光阴之流逝、学问之愈究。方体味茶之香浓,珠玉之声,翡翠之问哉!